毕竟她之前见过安宁,知道安宁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怎么能叫她姑姑呢?
电话那头的安宁回答道:“那得稍晚点啊,我得把我这边的事安排一下。”
“行,我正好也想去和安奶奶道个别呢……好,那我们就这么说定啦!”我兴奋地对电话那端的安宁说。
挂掉电话后,杨作诗满脸好奇地看着我,追问道:“如烟,你刚才怎么喊她小姑姑呀?”
我不禁笑出声来,解释道:“这是辈分的问题啦,你看我叫安奶奶叫奶奶,而安宁叫安奶奶叫姑姑,这么一排列,安宁可不就是我的小姑姑嘛!”
杨作诗听后,也跟着笑了起来,打趣道:“如烟,你可真行啊,居然能喊一个比你小好几岁的人姑姑?”
我不以为然地耸耸肩,笑着说:“这有啥的,不就是个称呼嘛,只要她知道我是在叫她就行了呗。”
杨作诗端起酒杯,朝我轻轻一碰,豪爽地说:“哈哈,今天姐又长见识了!”然后一饮而尽。
回到安然的出租屋后,杨作诗突然晃了晃脑袋,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喃喃自语道:“奇怪,今天和那天喝的酒一样多,可为啥那天晚上我就那么晕呢?”
我在心里暗暗发笑,这杨作诗也真是的,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她哪里会知道,那天晚上她之所以会那么晕、那么困,完全是因为她的亲老公在她的酒里动了手脚呢。
至于目的嘛,嘿嘿,自然是背着她去偷女人咾!
“姐,可能是酒的品牌不一样,酒精度也不一样,所以才有不一样的感觉了!”我看着杨作诗,认真地解释道。
她似乎在思考着我的话,过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嗯,有道理。”
然后,她突然开始脱衣服,动作自然而流畅。
杨作诗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喃喃自语道:“洗个澡,美美睡一觉,明天又要告别这可爱的广东了。”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姐,你一直不跟哥在一起,难道就不想哥吗?”
杨作诗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说道:“他一个臭男人,想他干什么,有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我听了她的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继续追问:“那……那哥会不会想你呢?”
杨作诗笑了笑,似乎觉得我的问题有些可笑,回答道:“不会,如果他想我,早就把你撵到酒店里住,天天和我黏在一起了。”
她的话乍一听很有道理,但我心里却很清楚,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我能深深体会到他们夫妻之间的矛盾,如果安然不想女人,他根本不会在我身上如此疯狂。
然而,我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反而可能会引起杨作诗的疑心。
于是,我决定不再追问,尽管我对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还有很多疑问。
我缓缓地解开衬衫的扣子,然后将它脱下,随意地扔在一旁的椅子上。
杨作诗也跟着我一起,褪去身上的衣物,我们一同迈入卫生间。
我伸手打开淋浴喷头,温热的水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冲击着我们的身体。
水花溅落在我们的肌肤上,带来一种微妙的刺痛感,同时也让我们感到无比的清爽和舒适。
我们相互靠近,用手轻轻搓揉着对方的身体,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和肌肤的触感。
在这一刻,时间似乎静止了,世界上只有我和杨作诗两个人。
所有的烦恼、压力和不快都被水流冲刷走,留下的只有我们之间的亲密和宁静。
第二天清晨,我慢慢睁开眼睛,发现杨作诗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
我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生怕惊醒她,然后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走进卫生间,我轻轻关上了门,不想让洗漱的声音打扰到她的睡眠。
我迅速完成了洗漱,尽量保持安静。
洗漱完毕后,我再次踮起脚尖,悄悄地走出房门,然后轻轻地合上房门,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走出小区,简单地吃了一点早餐,然后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安奶奶家。
车子在小巷口停下,我付了钱,下了车,走进了那条熟悉的小巷。
远远地,我就看到安奶奶正在院子里浇花。
“一大早的过来,这是要走啊!”安奶奶突然抬起头,笑着对我说。
她的声音就像清晨的阳光一样温暖,让人感到无比亲切。
“奶奶,真是啥都瞒不过您啊!”我笑着回应道。
“通知安宁了吗?”老太太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依然惦记着矿泉水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