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夏最初看上二月红,便是喜欢上他那副俊美出众的脸和那份独一无二的气质,上头时也是因为他那桀骜不驯的性子,叫她起了征服欲,再后来,发现他又刚又柔,痴情重义,时间越久,反而越是他将她当做自己的命来疼。
现如今她有孕,却难以放下手中工作,依旧在外奔波,二月红放心不下,日日相伴,细心照顾。
这让玫夏很烦。
从前有多潇洒,如今克制起来就有多叫人难耐。
这让她回忆起当初还未得手的日子,那时候光看着他便觉得赏心悦目,如今也是好日子过多了,太飘,竟不愿满足于亲亲抱抱了。
玫夏总是勾二月红,虽也知道他不敢怎么样,却还是忍不住,越是不让做些什么,就偏偏想去做。
最后的结果往往是,两人都难受得不行。
玫夏最先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左右二月红除了围着她转也就爱唱唱戏,便直接将二爷撵了出去,又联合全城戏院助他复出。
两个人都忙起来,便能少相处,少相处便能舒服些。
可这二月红,看似复出,回归戏院,可只有戏院的人才知道,二爷心不诚。
多少人重金求票,却眼睁睁看着二月红唱到一半,忽然止住,留下一句:“我夫人去码头了,我得陪着,还请诸位见谅。”
而后转身就走。
一来二去的,大家伙都知道,要想听二月红的戏,得先做好听到一半主角跑了的准备。
明明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却意外成了二月红的特别之处,来听戏的人不仅没少,反而还翻上了几倍。
观众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
…
夫妻俩心照不宣的日日盼夜夜盼,可算盼到了这日。
也就是医生所说的孕中期。
这一切只因医生曾好心提了一句,孕中期可行.事,于是刚到中期的第一日,两人便急不可耐地钻到一处。
玫夏故意去解他衣带…
二月红手抖得解不上盘扣,既渴望却又实在不敢,只得一而再再而三确认道:“…你确定?”
她咬他喉结:“早早一月多的时候二爷不是很敢吗?”
不提倒还好,一提起早期的那些荒唐事,二月红便想起她那时是为何胎像不稳,被她勾着亲吻,可手却背过去不敢乱动…
…
…
半夜,二月红给祖师爷烧香谢罪,被玫夏逮个正着。
瞧着他后悔又慌张的神色,玫夏忍不住发笑,调侃道:“爽完就忏悔?伪君子!”
她是随口就说,可二月红本就后怕,道德又被谴责,更是悔得不行,搂过玫夏腰,将耳朵轻轻靠在她隆起的小腹上,声音微颤:“下次可不能再胡闹了…”
这话说给她听,也是在说给自己。
后来的几个月,玫夏依旧保持着娇蛮好色的优良品质,甚至愈演愈甚,因为她知道无论自己如何撩拨,她家二爷都不敢再如那次一般,那次是真给他吓到了…
所以时常夜深时,对二月红又摸又蹭,捧着自己的脸就那样看着他。
二月红受不住,只能跑到书房冷静,直到确认玫夏睡着,再悄咪咪地回来,轻手轻脚地从后面钻进被窝,将人搂紧怀里,安心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