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刚刚洒在营帐之上,杨复胜和周惜嫋便携手走出了帐篷。
他们的神情严肃而专注,毕竟接下来即将与展金鹏一同攻打襄阳城,各项准备工作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闲话少叙,时光匆匆而过,几天后,周惜嫋指挥着众人,让人拉着那门凝聚心血的大炮来到了襄阳城下。
她站在大炮旁,眉头微微皱起,开始调试角度。
毕竟她所拥有的是百工系统,并非军事方面的专业知识,对于计算炮弹抛物线这类复杂的军事专业内容,她着实不太擅长。
她反复地调整着,眼睛紧紧盯着目标方向,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
除此之外,一百个配重投石机也已准备就绪,整齐地排列在一旁。
这些配重投石机的操作无需她过多操心,训练有素的士兵们早已熟练掌握操作技巧,各司其职地进行着最后的检查和准备工作。
随着展金鹏一声令下,周惜嫋深吸一口气,拿起火把点燃了引信。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仿佛地动山摇一般,一个巨大的铁球如脱缰的野马般从炮口呼啸而出,带着强大的冲击力,直直地击中了襄阳城的城门楼。刹那间,城门楼尘土飞扬,砖石飞溅。
见实验成功了,周惜嫋兴奋得忍不住蹦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紧接着,投石机和这一门火炮火力全开。石块和铁球如雨点般划过一条条弧线,带着破竹之势砸在城墙上面。一时间,城墙上硝烟弥漫,尘土飞扬,一声声巨响回荡在天地之间。
整个攻击过程漫长而持续,展金鹏坚定地下令,就这样不间断地足足砸了三天。
在猛烈的火力攻击下,襄阳城的城墙变得千疮百孔,原本坚固的墙体布满了裂痕和坑洼,城门楼更是在火炮的多次轰击下轰然坍塌,只剩下一片残垣断壁。
见敌方城防已被大大削弱,展金鹏当机立断,下令发起猛攻。
然而,襄阳城的护城河宽达两百米,犹如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横亘在眼前,实在是没办法轻易搭桥或者填平。
无奈之下,只能依靠船只将攻城器械运到对岸。
为了提升运输效率,展金鹏亲自来到河边监督船只下水。
然而,镇守襄阳城的伪秦军队也绝非等闲之辈,他们自然不会坐视不管。城墙上还能用的投石机纷纷启动,巨大的石块朝着河面上的船只砸去。
尽管投石机的命中率并不高,很多时候只是打中船只无关紧要的地方,但这对于在船上的士兵们来说,已经充满了危险。
甚至站在河岸指挥的展金鹏都差一点被砸中。只见一块巨大的石头呼啸着飞来,“砰”的一声砸在离他站的地方不过两尺远的地面上,溅起一片尘土。
但展金鹏面不改色,依旧镇定自若地指挥着,仿佛刚刚的危险从未发生。
就这样,经过足足一天一夜的艰难运输,终于成功将一些攻城器械送到了对岸。
接下来的日子里,运输器械和攻城成了每天的家常便饭。尽管过程困难重重,但展家军的士气高昂,毫不退缩。
然而,仅仅过了十天,襄阳城竟然自己打开了城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原来,荆立虽然忠于车可虬,但他的手下却并非如此。
那天,夜色深沉,荆立正在熟睡之中。忽然间,外面传来一片喧哗之声,吵得他从睡梦中惊醒。
荆立不敢怠慢,连忙翻身下床。他身旁刚刚睡着的小美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吵醒,一脸的哀怨。
荆立皱着眉头,大声询问道:“外面闹什么呢?”一个家丁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气喘吁吁地回答:“大帅,我们正准备给您说呢!
那些人哗变了,他们把府邸团团围住,叫嚷着要弄死您。”
听到这话,荆立顿时怒发冲冠,双眼圆睁,大声吼道:“敢这样搞是吧!行,看我一会披挂上阵,立刻大开杀戒,让你们知道知道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