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哗变的手下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早已没了和他对战的勇气,荆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随后慢悠悠地拎着那杆长杆铁爪子,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
那些士兵仿佛见了瘟神一般,连忙自动让开一条路,眼神中满是畏惧。
他走了几步以后,突然停了下来,脸上故意堆满了笑眯眯的神情,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从未发生过。
他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士兵,大声说道:“这次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了。不过,你们可知道参与哗变,该当何罪吗?”
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敢接他的话,现场一片死寂,只有微风吹过,带来一丝紧张的气氛。
见此情形,荆立也不恼怒,自问自答道:“哼,那可是军法处以极刑的死罪!不过,我念在大家往日的情分上,就不再追究了。都散了吧,今后戴罪立功,好好表现,我既往不咎。”
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局势尽在掌控之中的时候,一个家丁慌慌张张、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他也不管现在人多眼杂,直接“噗通”一声单膝下跪,急切地汇报道:“不好了,大帅!那些叛徒竟然把襄阳城的南门打开了,这下如何是好啊?还请将军速速定夺!”
荆立听到这个消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中暗叫不好,意识到这下彻底坏菜了。但他毕竟久经沙场,很快便镇定下来,当机立断地下令道:“弟兄们,跟我走!”
他口中的弟兄们,自然指的是自己平日里精心雇佣、忠心耿耿的家丁,至于那些哗变的士兵,在他眼中,根本不配被他这样称呼。
听到他的召唤,院子里的家丁们纷纷拎起武器,如猛虎下山一般冲了出来。见人手已齐,荆立二话不说,拎着铁爪子朝着一个方向飞奔而去。
他心里清楚,此时去重新夺回南门的控制权,无疑是以卵击石,所以他准备去北门逃跑。毕竟,很明显除了自己的家丁,现在那些普通士兵已经和自己离心离德,再留在城里,只有死路一条。
就这样,一行人一路风驰电掣,不多时便来到了襄阳城北门。荆立把长杆铁爪子一挥,指着看门的士兵,大声喝道:“把门打开!”看城门的士兵见是荆立,哪敢怠慢,连忙手忙脚乱地打开城门,让他们出去。
一出襄阳北门,荆立毫不犹豫地朝着一处芦苇荡跑去。他一头扎进芦苇荡,跳入自己提前准备好的小船里面。
然后,他回头看着自己的家丁,假惺惺地说道:“弟兄们,委屈你们了,这船上只能坐我一个人,你们就游泳走吧。”
说罢,荆立迅速滑动船橹,小船如离弦之箭般,以很快的速度离开了。那些家丁无奈之下,只好纷纷跳进水里面,然后真的奋力游着往对岸去。
话说荆立划船来到对岸后,刚刚上岸,就被安木王朝包围襄阳城的士兵发现了。
好在荆立早有打算,他这次本来就是准备强行杀出去,只见他握紧手中的长杆铁爪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准备拼死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