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江洲哥哥好细心,就该叫阿印和我江洲哥哥好好学一学。”周灵笑着接过话。
“阿印?宫宇印?”徐然歪着脑袋问江洲。
江洲未来得及给徐然解答,周灵就幽怨地说道:“他最近老是去做国际巡回演,好久都没回国了,每次让他回来,都说忙。”
“他心野,一出去就舍不得回来了。”江洲低着头慢慢地喝着鱼汤。
向前也在喝鱼汤,闻言,被鱼汤呛了一下,赶紧地抽起餐巾掩住口鼻,不住地咳嗽了起来。
公子爷,这一本正经地瞎说的本事,可是到了极致。
宫宇印哪是心野,舍不得回来。
他是想回来,回不来。
又不敢吭声,怕一吭声,又给加长了流放时间。
宫宇印,流放得,那叫个冤枉,据说现在人在F洲了,不知道F洲那个地界,六月飘雪了没。
江洲淡淡地瞟了向前一眼,向前赶紧地压住咳嗽,又默默地喝汤,不敢言语。
“搞艺术的,都这样,一有灵感,就停不下来了。”徐然笑笑地望着周灵说。
“你也认识阿印?”郑时北抬头,隔着个江洲,目光闪闪地向着徐然问道。
“王子印,国际知名钢琴大师,就是想不认识,也难。”徐然淡淡地笑道。
江洲忽然抬头对着周晚云说道:“大姨,您看我刚接手漱云斋,对业务也不太熟悉,想跟您借个人帮手帮手。”
周晚云笑道:“这个不难。漱云斋的事情,时南最了解了,让时南去给你打打下手吧。”
向前正在夹菜的向前,筷子微微顿了一顿。
“时南姐是您的左膀右臂,我怎么好意思借用?时南姐,我是不敢打她的注意了。我是想跟大姨借郑时北,想让他留在漱云斋帮我一段时间。”
“他?”周晚云看了看郑时北,三个郑时北都抵不过一个郑时南,“他能帮你做什么?”
“我在F洲有朋友介绍了个原石矿,这个石头,那个石头的,我也不大懂,想让他帮我去瞧一眼。”
向前心里叹了口气,缓缓地夹了一只螃蟹大钳腿放到碗里,悠悠地吃起来了。
倒是主宾上的三位,周晚云,欧阳雪儿,周晚晴,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中的碗筷,齐齐地将目光投向向前。
原石矿,F洲的原石矿!
“就一个朋友知道我最近玩起了珠宝,就给我说了一说,你看我也不懂是真是假,就想找个人过去看看,这万一要是真的呢?”
周晚云沉吟了会儿。
周晚晴瞧瞧的望了望周晚云,又看了看江洲,微微动了动唇,还是什么都没说。
“表哥,我不去F洲,”郑时北一声惊叫,又忽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把锅一甩,“原石的东西,我也不懂,我姐对原石有些研究,她去,比我更合适。”
“周总,向总,还是我........”
郑时南朱唇轻启,话未说完,就被向前打断了,向前拿着手机晃了晃
“爷,郑总的机票已经买好了,明天上午八点五十分的票。”
“郑总,我把机票信息转到您邮箱里。”向前对着郑时北笑道,又低下手,手指快速地在手机屏幕上挥动着。
“发过去了,郑总,你有空查收下,晚上回去好好准备准备。”
江洲满意地笑了,又转向周晚云,“大姨,没问题吧?”
“不是,机票,可以改........”郑时北垂死挣扎,他不想去F洲,那里那有国内好,到那里,除了吃苦,还是吃苦,他这辈子,就没吃过什么苦!天塌下来,有父母顶着,父母没了,有他姐姐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