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慕白白的话说得双目一瞪
“这位小姐我和年总什么事都没有,您何必这么诅咒我呢?”
她正准备对着年知行告上一状,看看你找的什么女人,心眼和针孔一样大。
微一转身,对上他的眼眸,是比之更甚的冷漠。
便听到他一字一句的声音开口
“请问这位小姐,我太太善意的提醒可否有收到?”
一句善意的提醒,直接堵住了她接下去要说的话。
年知行护妻时候的态度太坚决了,让她根本不敢有任何意见相悖的话。
咽了咽口水,颜尔被这气场震慑,也没有勇气在正宫娘娘面前翻出什么浪花,扭头走了,没走两步脚下一滑,四仰八叉的摔了一跤,手磕到自己的高跟鞋,见红了。
慕白白无奈的耸耸肩:“都和你说了有血光之灾!”
年知行满脸宠溺的看着自家媳妇儿:“嗯,是她没有好好听你的话”
颜尔在意识到自己在这里摔倒之后,一张脸涨得通红,垂着头什么气焰都没有了,捡起自己丢掉的脸面灰溜溜的离开。
慕白白收回目光,收回的时候眼尾余光扫到了一个身影,有点眼熟。
她又追着那道身影仔细看了一眼
年知行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看什么?”
“第四桌那个戴眼镜的男生,好像是周磬书的相亲对象”
她之前只看过这个人一张不算特别清晰的照片,现在也不能百分百的确认。
但是四号桌的男人单单是一个扭头的动作,慕白白便不喜的拧起了眉头。
“他的面相极其的差,下三白眼,眉骨突出,为人极端,是那种杀妻案的面相,后期还有牢狱之灾!”
总而言之这人很危险
她偷偷拿起手机对着那人拍了一张照片,发过去给周磬书。
“这是你的相亲对象吗?”
那边很快回复:“已经说清楚了,不合适”
听到对方这么说,慕白白才长舒一口气,将手机中男人的照片给删了。
年知行又剥了一个虾放她碗里,优雅的擦着手。
“周家最近的生意不太好”
现在看来是已经打起了联姻的念头
慕白白将虾一口吃下
“是,不太好,所以周周成了随时可能牺牲的一员”
但如果是这种面相的人,就算是对方家境再好,慕白白也会阻止。
一餐饭就在这种氛围下吃完了,两人在附近的商场逛了逛,买了些婴儿小衣服和用品打算第二天去看看陆家的双胞胎。
慕白白瞎逛了一会儿,年知行没什么耐心的频频看手表,在时针都欲指向9的时候,他终于没忍住扯住了慕白白的胳膊。
“白白,消食好了吗?”
慕白白指了指前面母婴店:“再给淼淼买点孕期营养品”
一听说是给年溪淼买,年知行果断拉着她往回折返。
“祁鸣不会缺她的,回家!”
慕白白不知道年知行急什么,他比任何人都要急。
家门刚关上,慕白白才脱下一只鞋子,年知行就将她扛了起来。
慕白白猝不及防一个倒挂剩下一只鞋都给蹬掉了
“年知行,你干嘛!”
“干你!”
从这么斯文矜贵的年知行嘴里说出这么粗俗的话,反差感拉满,慕白白脸都臊的慌。
后背抵在柔软的床上,优越的面庞越靠越近,在咫尺停下,他眸中都是她那双灿若星辰的漂亮眸子,里面倒映着自己的样子。
他长指摩挲着她光洁的额头,怎么也看不够。
“年知行,我总觉得认识你很久了”
“是,很久了”
他说话时热气都喷洒在了慕白白的脸上,如鹰隼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
而后俯身吻住
从温柔缠绵到抵死纠缠,慕白白总是能够轻而易举挑起他最疯狂的那个点,让他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在箭在弦上之时,电话打了进来。
分不清是慕白白的还是年知行的,他不想理会,电话一声加一声的响。
年知行克制到额角的神经突突直跳,没忍住骂了一声。
“草!”
他烦躁的翻身起来去接电话,看也没看是谁的,就按了接听键。
“年知行!”
是陆淮与的声音
年知行紧咬着牙关,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
“陆淮与,你最好有事!”
对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不再发抖
“年知行我儿子丢了!”
年知行所有的冲动都宛如兜头浇了一头冰水,顿时平息了下来。
“我马上过来”
他啪的一下挂了电话:“白白,陆淮与的孩子丢了”
他们距离秦芝芝所在的月子中心很近,开车不过十分钟就到了。
秦芝芝所在的月子套房里面一片紧张,她面色惨白的坐在床上,手中紧紧抱着自己的另一个儿子。
房间里大大小小挤了好几位至亲,该劝的都劝过了,秦芝芝还是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陆淮与双手撑在阳台上,暴躁的很想抽一根烟,但是他忍住了,只是一直捶着阳台扶手。
年知行和慕白白的到来,为这个一片阴霾的地方拉开了一道口子,有一道光洒了进来。
尤其是秦芝芝,一看到慕白白的出现,眼眶瞬间就红了,她压抑了那么久的害怕,急需慕白白这个发泄口。
在她期盼的目光下,慕白白朝她走过去。
秦芝芝竹筒倒豆子开始说:“他们把六六给偷走了!绑匪没有留下任何信息,也没有向我们索要钱财,就只是偷走了,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是,六六会不会出事啊!”
最后她问得小心翼翼,慕白白拍了拍她的肩膀,怀中的大八似乎感受到母亲的情绪,小脸皱成一团,张嘴就要哭。
秦芝芝抱着自己的儿子哄,跟着他一起哭。
陆淮与看到自己老婆这样,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知行……”他喉结滚了滚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年知行拧着眉头
“怎么不早说?”
已经失踪了几个小时,到了晚上才给他电话。
陆淮与想说本来不打算麻烦他,但实在找不到六六的身影,所以他没有办法。
最后所有哽咽在喉间的话,都汇聚成了一句话。
“拜托了,你老婆那边有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