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了一口,软糯香甜,甜而不腻,美味极了。
系统出品,果然皆为佳品。
不一会儿,四五块就被吃掉了。
曹魏仍觉意犹未尽。
但此时陆续有人靠近,他担心被发现,便停止进食。
……
许大茂在家一直睡到近午才醒来。
这一觉实在睡得不舒服,许大茂摸着头,感觉脑袋快要裂开。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地上满是呕吐物。
他努力回想,这里是自己家吗?嗯,确实是。昨晚自己和曹魏喝酒,后来应该是曹魏把自己送回来的。可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似乎见到傻柱了,心里隐隐有种不安。
许大茂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膀胱胀得难受,急匆匆地往外跑。经过桌子时,瞥见娄晓娥留的纸条,说她回娘家几天。他叹了口气,开门出去。
四合院没有厕所,他得去外面的公厕解决。阳光很好,路经中院时,几个大妈正闲聊,有的还在做手工。她们看见许大茂,目光带着探究。
听说早上傻柱的话是真的吗?许大茂是不是绝户?这话显然不适合当面提,毕竟太伤人了。许大茂觉得她们的眼神有些怪异,但检查了全身,并未发现异常,便匆匆离开。
许大茂走后,大妈们开始议论纷纷。二大妈断言,许大茂结婚两年,娄晓娥始终没动静,傻柱说得八成没错,许大茂怕是绝户。三大妈却认为可能与娄晓娥有关。一大妈沉默,这种话题她不适宜掺和。
一大妈因大爷的缘故,从不在院里参与生孩子的话题讨论。他们自身无子嗣,自然没资格评判他人。
许大茂回家后,几位大妈立刻安静下来。这种怪异气氛让他感到不适,意识到她们隐瞒了什么事,只是他不知具体何事。
许大茂困惑于醉酒后的经历。想不通便算了,他得赶紧整理家中杂乱不堪、气味刺鼻的环境。
一进家门,他就开窗通风,折腾许久才清理干净。但异味依旧难耐,他只能捏着鼻子忍受。
此刻的许大茂头痛腹痛,昨夜饮酒过多,食量甚少且呕吐不止,胃部空虚不适。他煮了些面条勉强充饥。
傍晚,曹魏下班后乘公交至东单采购物资。尽管系统提供大量粮食,却缺乏蔬菜,可能是遗漏或未抽取成功,因此还需自行购买。
近期储存的蔬菜已所剩无几,今日再补些回来。在菜市场,他近乎扫荡式地选购蔬菜,并迅速将它们藏于无人之处的空间中,以免引人注意。
为避免被察觉,他采取游击战术,每购一批即更换地点。偌大的菜市场不易引起怀疑。此外,他还购置了八角等调味品以备使用。
返家时已近六点。刚要动手做饭,忽然听见敲门声。开门见是许大茂。
“曹魏,吃过饭没?若还没吃,就来我家随便吃点。”
曹魏颇感意外,本未主动联系许大茂,竟主动来访。这也省去了自己下厨的麻烦。
到达许大茂家后,曹魏嗅到浓烈的异味。
一时兴致全无。
“许大茂,来我家吧,你这儿根本没法待人。”
曹魏皱眉捂鼻,匆匆退出去。
即便许大茂下午一直开着窗户,那股气味依旧未散。
许大茂觉得在这儿用餐实在不妥。
许大茂买的是现成的食品,有一只烤鸭,不是正宗的全聚德,想必舍不得请自己吃这么好的;还有一些杂项,拎起来也很方便。
两人在曹魏家边吃边聊,很是舒坦。
许大茂买的菜肴相当不错。
一只鸭子,两道肉炒小菜,两道素菜。
这次许大茂学聪明了,只拿一瓶酒,没再醉倒。
毕竟他还得问曹魏事情呢。
等觉得差不多了,他才切入正题。
“曹魏兄弟,我昨天醉后是不是干了啥事?今早出门,感觉大家看我的眼神怪异,像我身上藏了秘密似的。”
许大茂满是困惑地询问。
原来如此,曹魏起初就觉得许大茂有所求,没想到竟是问这个。
提起这事,曹魏立刻摆出一副苦恼模样。
“大茂哥……唉,这不太好讲。”
“到底咋回事,快告诉我!”
许大茂心急如焚。
“那我就说了啊,别怪我。”
曹魏事先打预防针。
“昨日你醉后开始乱晃,嘴里还嘟囔‘我不是绝户’之类的话。大茂哥,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您自己醉后的胡言乱语,我试图阻止,但没拦住。”
曹魏露出一副愧疚神色。
许大茂一脸惊恐,“我真说过这种话?”
只因喝酒就让自己说漏嘴了?
曹魏轻点头。
“还有别的吗?”许大茂急切追问。
曹魏接着说:“后来你跑到门口,抱着门柱子哭,傻柱听见动静就过来,你还特意跟他解释自己不是绝户,跟之前说的一样。傻柱看你醉了,就故意调侃你说,你就是绝户,生不出孩子,就算生了也……”
许大茂的脸色随着曹魏的话变得愈发阴沉。
“喝酒误事啊!”他懊恼地想,“这混账傻柱竟敢羞辱我。”
傻柱啊傻柱,这笔账咱们没完。许大茂暗自咬牙。
但不对劲,今天院里的人都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他,从中午上厕所时起,到下午买饭回来,情况都没变。
难道是傻柱已经把这事传开了?
“另外,今早我去上班前,傻柱当众说了这事。”
许大茂如遭雷击,感觉天都塌了。他绝户的秘密曝光了,傻柱知道,院里人也知道。
完了,完了。这辈子算是毁了。
先是发现自己不育,接着娄晓娥要离婚,现在连傻柱也知道了,并到处宣扬。
“大茂哥,对不起,要不是我昨天请你吃饭,也不会闹成这样,当时应该拦住你的。”
曹魏看似抱歉,实际上只是随口一说,全凭想象。
许大茂苦笑着摇头,“这不怪你,是我自己酒量差。”
事情和曹魏毫无关系,人家还在替他道歉,他又能说什么呢?毕竟这真的不是曹魏的责任。
“傻柱真是太过分了,胡乱传谣言,我昨天都想阻止他,可惜没成功。”
曹魏愤怒地说。
“这个傻柱,早晚得收拾他。”
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
两人开始一起数落傻柱,许大茂对他的怨恨前所未深。
“大茂哥,你昨日提及病症后,我问了晓娥姐,我觉得这事或许另有隐情。”曹魏说道。
“什么隐情?”许大茂疑惑地问。
许大茂正陷入沉思,突然听见曹魏的声音。
“你儿时是否常与傻柱争斗?你还记得他有没有踢过你的要害?”曹魏提示道。
许大茂努力回想着相关记忆。他和傻柱多年宿敌,的确有过不少冲突。至于要害受伤,似乎真有那么一次。
当时许大茂十四或十五岁,傻柱十七八岁,具体因何争斗已无印象。只记得那次打得极凶,许大茂伤重入院,甚至受伤部位流血。
医生检查后表示问题不大,只是擦伤。但许大茂清楚记得,那痛楚持续许久。
若非傻柱父亲与易中海劝阻,许大茂之父本欲教训傻柱。当时还有一位聋妇人调解,最终傻柱家仅赔偿少许钱财。
许大茂想起昨日医生提到的睾w损伤、房事过度等多重原因,觉得极有可能那次伤害造成。
如此看来,让自己绝后的责任全在傻柱身上。那点赔偿岂不是直接断送了他的后路?
许大茂怒火中烧,眼中泛红,握紧了拳头。他心中充满对傻柱的憎恨。
傻柱害他绝后,毁掉他一生。既然如此,谁都别想安稳。
许大茂暗自发誓,此事绝不会善罢甘休。此仇必报。
“大茂哥,冷静些。”曹魏见他手背青筋暴起,关切地说。
“无妨,这笔账我会慢慢跟他清算。”
\"曹魏兄弟,今日多谢你了!若非你点醒,我怕是至今仍被蒙蔽。\"
许大茂稍作放松,满怀感激地望向曹魏。
要不是曹魏提醒,他或许还在迷雾中徘徊。这一切都怪傻柱!
若不是傻柱,他也不会陷入如此境地。若不是傻柱,他的秘密更不会暴露。他无后,傻柱也休想有后代,永远不可能。
许大茂心中暗藏恶意。
若娄晓娥真与他离了婚,那他定会使出浑身解数,确保傻柱终生无妻。
许大茂离开曹魏家时,恰巧碰见易中海端着碗从院子中央走来。此时天尚未全黑。
两人目光相对,许大茂未作回应,径直越过易中海,回家去了。
想起前些日子挨打之事,易中海曾帮忙调解,这让许大茂对他颇为冷淡。
易中海眉头微蹙,这人怎么变得如此失礼?
瞧刚才许大茂从曹魏家出来时那副阴沉模样,莫非二人起了争执?昨日他们还一起用餐呢。
难道傻柱所言属实,许大茂真的断子绝孙了?
还是另有隐情?
不过易中海并未多问,他得赶去聋老太太那里送饭,晚了饭菜可就凉了。
\"老太太多多保重,我给您送饭来了。\"
将饭菜置于桌上,他又走到床边扶起老太太。
聋老太太如今鲜少亲自下厨,多亏了易中海或傻柱送来餐食,有时傻柱还会帮她料理一日三餐。
实际上,此刻老太太身体依然健朗,根本无需他人扶持。
仅是一个愿尽孝,另一却乐享生活。
聋老太太望着桌上的饭菜——玉米糊、白面馒头和醋熘白菜,满意地说:“今日这饭食倒不错。”
尝了口醋熘白菜后,她笑着对身旁的易中海道:“今儿做饭时特意多加了些猪油,特别香。”
送完饭,易中海并未即刻离开,而是陪着聋老太太闲聊。
“中海啊,柱子也长大了,该给他张罗个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