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如今的天命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彻底挽回来?”
“恐怕只有杀了,如今的天命早已腐败不堪,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只有杀,也只能是杀才能将以前的天命挽回。”
“就像手臂已经腐烂了,如果不把它砍掉的话只会蔓延到更加多的地方,与其承受着腐烂的长痛倒不如一刀挥砍下去,长痛不如短痛。”
望云听完了奥托的答案后笑了笑同时递过了一把刀给他,似乎在邀请他和他进去杀点人?
奥托也是毫不犹豫的接过了望云递过来的刀,他刚好有些事情也还想跟天命的人好好算算这些年加在他身上的总账。
两人刚来到大殿门口门外的侍卫瞬间出现拦住他们,但望云直接一刀秒杀丝毫不拖泥带水接着慢慢的前进。
而奥托不一样与望云肆意的屠杀不同他选择的目标都是罪不可赦之人,但凡他认为还有救的人都会放他一马。
但望云会不会放他们一马那就不是我说的算了,很快殿堂一楼全部被屠杀的干干净净。
“还是手生了一点,刚刚居然要挥砍两刀才把那个人彻底杀死,不过奥托你怎么表现的还是这么善良?你不会还认为他们当中有些人罪不该死吧?”
奥托没有说话只是根据记忆来到了旁边的楼梯开始前往二楼,望云则是摇了摇头也不管他了。
下一刻一个瞬移瞬间来到二楼直接开始新的一轮屠戮,众人被突然杀进来的恶魔吓得到处乱跑。
“又解决完一堆,只不过他们都好像跑到楼上去了?看来还得慢慢的处理”望云随手擦拭了手中的刀,又看向手上已经沾满鲜血的奥托在看着他那已经有些破损的衣服,意味深长的说道。
“看来你的身体也经过了那种东西改造吗?没想到你这么决断竟然毫不犹豫的这么做了……”
望云所说的自然是魂钢,奥托已经把自己除了大脑的位置全部替换成了魂钢,某种意义上来说如今的奥托已经是一个小铁人了。
“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句,尽快把大脑的位置也替换了吧,我知道你在担心着什么无非就是怕意外发生,不过你那里应该有别的技术来作为后续手段。”
望云手中的刀寒光一闪将他染上血戴在脸上的面具照耀了出来,同时地面上还有一口气的人也瞬间被补掉。
“走吧,你和天命的仇恨还远远不止于此呢,以及我倒是很好奇你真的会把其他的阿波卡利斯家族的人全都杀掉吗?”
望云的话带有一点看乐子的意思,下一刻他又消失了,紧接着又是一通惨叫……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如今天命主教的面前,也就是奥托的一位弟弟,与其他阿波卡利斯家族的人不一样的是,奥托清楚的记得他这个弟弟的名字。
“马塞尔……”奥托再一次叫唤自己这位弟弟的名字,而这位主教脸色惨白面颊上全都是汗水,他紧张地看着自己这位十几年未见的哥哥。
“哥……你没死啊!”马塞尔·阿波卡利斯七分不可置信三分颤抖的说出了这句话,但他很快就后悔了这么说话是不是在诅咒自己这个哥哥?
奥托没有多说什么也懒得理会这个当了十几年傀儡的人物,奥图和他并没有多少话题只不过如今他要问一件事。
“马塞尔,我们的姑姑去哪了?”奥托冷冷地问着他,在被又一次喊名字的时候当今的天命主教下意识想站起来,但他发现自己腿都软了。
“姑姑……她…她…从那里……跑…跑了!”马塞尔简直要被奥托吓得哭了出来,他的身体不断的颤抖,几十年的傀儡生活早就把他的胆子变成那种被吓一跳都要脸色惨白半天的人。
如今看着身上沾满血的奥托在质问着他,自然是被吓得腿都软了,看到奥托提着刀往他这里一步一步走过来,马塞尔瞬间被吓的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流出来,同时用着他那几乎破音的声音在那大喊着求饶。
“哥!我错了!不要杀我!求求你了……不要杀我!哥哥!”
就当马塞尔彻底绝望闭上双眼静静的等待死亡的到来,但他并没有感受到冰寒的死亡相反他感觉到自己的头顶好像被什么东西触碰了?
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头被奥托用手摸着,这个熟悉的场面让他回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有一次犯错误,家族里也就只有奥托过来安慰他摸了摸他的头。
“一切都结束了,你也不用做这笼中鸟了,今夜过后阿波卡利斯家族将名存实亡,而你也不用叫马塞尔·阿波卡利斯。”
“你以后就叫马塞尔·奥托。”说完帮他的弟弟擦干净了面颊上的泪水,再一次摸了摸他的脑袋便慢慢的离开了。
至于望云则是在一旁吃着这口瓜,还真是兄弟情深呐,看着他都有点感动了。
看着自己的哥哥和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离开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活了下来?
同时他突然感觉整个人似乎都变得轻松了不少,或许是因为自己终于能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再是成为一个傀儡。
他又一次哭泣了,只不过这一次他是喜极而泣,他靠在平日里如芒在背的椅子上顿时身体突然传来了疲惫的感觉他想睡觉了,或许对于他而言今天晚上这一觉将会是他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带我回那个家吧,有些事情终究是要了断了。”奥托看向望云向他提出了这个请求,望鱼没多说什么将手放到他的肩膀上下一刻咻的一声。
熬头再一次看到那个建筑的时候,眼神流露出了很多很多的感情,有复杂有仇恨但在那之后更多的是一种释然。
“我回来了……”此时此刻整个阿波卡利斯家族的人都已经被制服了,奥托冷冷地扫视着他们,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下令全部处死。
同时奥托也遵守了身高要是没过车轮的就不选择杀死,但望云把车轮平着放杜绝了最后一点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