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是我们之间的羁绊。”
“有没有我都爱你!”
宋知韫怔怔的抬起那双被湿雾弥漫的眼眸,心尖倏然一跳,有种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的失控感,眼睫止不住轻颤。
她被吻得提不起一丝力气,娇娇软软靠在他怀中调整着呼吸,小手从脖颈处缓慢下落,柔腻的手臂圈在他腰腹间,有股渊源不断的热量透着薄薄一层的衬衫面对传来,整个身子都被这道滚烫而灼热的气息烫得发软发颤透着粉调,还带着那股隐秘的酥麻感。
知道她现在没有力气上楼,周靳屿笑了笑,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宋知韫很乖顺贴在他怀中,比以往还要乖顺惹得周靳屿心尖微热更想亲她了,又怕她生气,粗粝的指腹轻轻擦过她微肿的红唇,娇软的身子微不可察的轻颤了下。
小姑娘的皮肤太过娇嫩了,碰一下都会红,他只能暂时克制住这过于离谱的想法,
缓慢抱她上楼,视线掠过被红绸绑住的楼梯扶手,心中像是被种难以难说的情绪填满,替她放好洗澡水,这朵动不动就蔫了的小山茶得用心照顾,一点委屈都受不得。
浴室里水雾蒸腾,宋知韫被抱坐在洗漱台上,身下被垫了厚重的绒毯,她轻晃着纤细莹润的小腿,如心湖中不断荡漾的那抹涟漪,她视线正不疾不徐的落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他半蹲在地上,紧致结实的肌肉线条将薄薄一层的黑稠衬衫撑得饱满,浴缸里被滴了两滴有助于睡眠的精油有股淡雅的果香质地又泛着股微不可察的木质香调。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个矜傲到不可一世的男人肯在她面前一次又一次低下高傲的头颅,对她俯首称臣唯命是从。
她望着那道颀长身影,不禁回想起年少时的过往,先低头的好像一直都是周靳屿。
察觉到身后那道一瞬不瞬紧凝着他的视线,周靳屿调整好水温后,他才缓慢起身朝她看去,“又想什么呢?”
有了球场那次的胡思乱想,周靳屿快步走了过去,生怕他这个小脑袋里又冒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男人伸手揉了揉她脸侧的那抹被水雾氤氲过后的透粉肌肤,“又要准备给我编排几个前女友?”
“……”
听到这话,宋知韫抬手就打过去了,有种气得想把他扔进浴缸的冲动。
一道清脆的声响在这个寂静的空间内响起,宋知韫的小脚更是不安分的踩踏在他的腿上。
感受到那股蓬勃旺盛而源源不断的热量时,脚掌忍不住畏缩了下,却又大着胆子贴近。
周靳屿微微俯身,高峻挺拔的身形如一道巍峨壮阔的雪山山脉,将这朵娇媚明艳的小花紧紧护住。
她一步步试探,脚掌每踩一步,被西装裤包裹劲瘦紧致肌肉线条又绷紧些。
直到…落在耳侧的那道低哑到极致的嗓音裹挟着难以抑制的欲色,他喉结滚动了下扯开领口,难忍那股躁动,“老婆,我错了,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不好!”柔腻的脚掌落在腿根处,不动声色逼近,“我现在很不开心,你要哄我!”
周靳屿的眸光微闪,含情的眸子紧紧凝在她身上,烫人的指腹顺着她的耳尖不断往上,落在那支风光华丽的发簪上,冷白的指节微微一动,如浓墨般的微卷长发瞬间披散下来,他勾着她的发丝在指尖婉转,“为什么不开心了,嗯?”
细密的吻顺着柔软的耳尖落至耳垂又落在颈侧,莹白的颈侧瞬间泛起了道酥麻的痒。
宋知韫心尖微跳,轻咬了下唇瓣,温软的嗓音伴随着阵阵娇哼声,“还不是因为你,不然我也不会乱想!”
她脚掌忽地移了个地方,直直踹在他腰腹间,轻撅了下嘴,有些不满,“三哥!哪有你这样哄人的?你答应过我的,我明早四点就要起来做妆造…起不来怎么办?”
脚掌抵在他腰腹间时,他闷哼了声,落在她脚踝处的温度格外烫人。
“不过礼了不订婚了?”宋知韫双手轻轻撑在洗漱台,旗袍没有长裙踹他方便,但也足够了。
冷色调的灯光下那件月白斜襟苏绣旗袍泛着碎金般的光芒,将她纤秾合度的身姿勾勒的玲珑有致,从旗袍中探出的那一截纤细莹润的小腿晃得人眼疼。
“当然要订——”周靳屿握着她的脚踝从腰腹间轻而缓慢的移开,他俯身贴近,吻顺着她的脖颈下落,“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哄你。”
繁复的旗袍纽扣被他用牙齿啃咬着,温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一层丝绸面料传来,宋知韫的身子泛着颤意,小手无力抵在男人的胸膛上,黑稠面料上落下一道又一道的暗色,是刚刚给她放洗澡水时不小心弄上去,如一朵朵盛开在暗夜里的玫瑰。
“周…周靳屿……”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几息,旗袍被悉数褪下,被丢进了脏衣篓,瞧见那一幕他微微怔住,那双深邃迷人的眼眸暗潮深涌,捏着她细腰的力度不动声色收紧,过于柔腻的触感如上好的椰奶冻。
“老婆,我抱你去洗澡——”他喉间溢出一道短促的轻笑声。
男人遵劲有力的手臂顺着膝窝穿过将她毫不费力的打横抱起,放到温度适宜的水中,被温热的暖流包裹那股酥麻感根本没有缓解,反而愈加浓烈。
娇嫩的肌肤被水雾蒸腾过后透着粉调,看向他的视线娇娇软软的还藏着一股得逞后的笑意。
很像樱花椰奶冻。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搭在瓷白的浴缸臂上,袖口往上挽了两下,露出一截劲瘦有力的小臂,指尖上沾染了点温热的水雾,他轻捻了捻指腹,克制般的压下那股难言的潮热浪潮。
“时宜宝宝,看到我这样是不是很开心?”周靳屿轻佻了下眉。
“嗯!”
宋知韫眼睫如蝶翅般轻颤,那种萦绕在她心底的不安情绪悄无声息被抚平,她缓慢起身,如藕节般的手臂轻环在他的脖颈处,极其乖顺的亲了亲他的脸颊,“我很开心!”
“那昭昭想不想更开心?”周靳屿带着水意的指尖轻轻点了下她挺翘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