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馨,我好像高估了我自己。”喻梨枝的泪水汹涌而出。
“我以为只要我主动,他就会像以前一样爱我。看来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呃,你别伤心。”看到她哭了,温馨手忙脚乱的抽出纸巾给她擦眼泪,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
“天涯何处无芳草,他不喜欢你,自然会有人爱你的。男人多的是,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毕竟追你的人从这里可以排到法国。”
哎。
梨枝的感情路怎么就这么不顺?
她喜欢的人都不喜欢她。
一个傅司宸。
就连薄影帝也……
她好歹也是个大美女,为什么一个两个都……
难道是因为她家祖坟出问题了?
还是她命中无桃花?
温馨很是困惑的上下打量着喻梨枝娇媚的脸庞与前凸后翘的身材,严重怀疑她家风水出了问题。
不应该啊。
或许……是梨枝的性格问题?
男人难道都喜欢茶茶的,娇娇弱弱的女生?像喻海棠那种装货?
不喜欢梨枝这种娇纵思维跳脱的大小姐?
果然,搞笑女是没有爱情的。
“馨馨,你不懂……阿砚和别的男人不一样的……”喻梨枝抱着她嚎啕大哭。
阿砚对于她来说,是谁都代替不了的存在。
人只有落魄的时候,才能看清楚谁才是真心爱你的人。
上辈子她已经看清了。
除了阿砚,没有人会真正的爱她,对她不离不弃。
虽然有很多男人追她,但他们爱的不过是她的家世,外貌,与社会地位而已。
一旦她落魄了,那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他们会一脚将她给狠狠的踹开,还会跟着那些乌合之众一起对她落井下石。
温馨:“……”
不会吧?
梨枝不会真的对薄影帝动了真情吧?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梨枝为了一个男人哭成这样。
就连傅司宸都没有的待遇。
转眼就到了下午。
又到了拍戏时间。
季云悠拿着剧本,又想去找薄砚池,就听到了他和导演的谈话。
“导演,我答应喻梨枝的要求。”薄砚池声音低哑的说。
导演一脸诧异:“薄影帝,你确定吗?”
“……嗯。”
“可你不是一向讨厌别人加戏的吗?更何况喻梨枝这次要加的还是激情戏……”导演声音里透着不可思议。
他万万没想到薄砚池会答应。
印象中,薄砚池很少拍亲密戏,他挑选的剧本大多数是没有感情的那种,就算有女主,感情的戏份都不多,大多数走剧情。
喻梨枝到底做了什么?
才让一向很有原则的薄砚池放下了自己底线?答应她这种无理的要求?
难道两人之间真的有什么吗?
激情戏?
季云悠一愣,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喻梨枝要加和他的激情戏?
凭什么?
她才是女主。
“我不同意。”季云悠待不住了,冲过去就嗓音尖锐的喊了声。
“导演,怎么能够随便改剧本呢?这是对其他演员的不尊重。更何况喻梨枝她演的只是一个配角,而我才是女主。你这样给她加戏,置我于何地?”
听到她的控诉,导演的表情有些尴尬:“呃。云悠啊,你都听到了啊?”
“没错。”季云悠语气很不满的说,“你们怎么能跟着她瞎胡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剧本中,男主和女主都是没有吻戏的。
喻梨枝竟然还痴心妄想的要加与砚池的激情戏。
“不关导演的事。”薄砚池抿了抿唇,声音清冷的开口了,“是我同意她加的。”
“为什么?”季云悠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为什么你要同意她这种要求?你以前不是一直反对有人乱加戏的吗?”
“……这是我欠她的。”薄砚池脸色透着疲惫,他闭了闭眼,沉闷的说道。
就当是他擅自退婚的补偿。
加一场戏而已,只要不影响整个剧情就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欠她什么了?”季云悠愣了愣,不解的问。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我没有回答你的必要。”薄砚池语气冷了下来,透着疏离,“你放心。她加的那场戏,不会影响你的戏份。”
季云悠噎住了,抱着剧本的手紧了紧,她咬了下唇。
难道他真的看上喻梨枝了?
既然喻梨枝要加什么激情戏,那她身为女主,加一场吻戏不过分吧?
……
喻梨枝要加一场与薄砚池的激情戏的事情,一下午剧组的工作人员都知道了。
他们都觉得喻梨枝疯了。
她身为一个小配角,怎么敢的啊?
真是想火想疯了。
虽然喻家投资了这部电影,但她妹妹喻海棠都没要求加戏。
她凭什么啊?
这不是摆明了要占薄影帝的便宜吗?
不少工作人员对喻梨枝心头有诸多不满了。
但他们都是打工人,该拍还是要拍。
导演都同意了。
薄影帝也同意了。
他们不同意又能怎么样?
下午两点。
准时开拍。
工作人员都已经就位了。
群众演员也都在自己的座位坐好。
喻梨枝已经调整好了情绪,又补了个妆,就进了棚子拍摄。
看到薄砚池与季云悠坐在一起的画面,她尽量无视了,不去看他们。
薄砚池看到她过来,眼神暗了暗,假装不在意的低头翻着剧本。
“各部门准备。开始进行下午第一场拍摄。”
“action!”
导演一声喊,打板的人一打板。
所有的演员就进入了角色状态。
“砰”的一声,飞机爆炸后。
徐烈再次惊醒,脸上的汗水早已浸湿了头发,他恐惧的睁开眼,心头颤动的厉害,还未从死亡的恐惧中挣扎出来,惊魂未定的观察着每一个乘客。
熟悉的场景再次重演。
让他意识到这不是梦。
是真实发生的。
徐烈低头看了眼手表,还差十分钟就到十二点了。
飞机就会爆炸。
经历过上次的失败,徐烈深知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他迅速解开安全带,就飞快的往下冲。
飞机的舱门已经关闭了。
他又被困住了。
徐烈发疯似的拍着门:“开门!我要下去!我不想死!”
“先生,您这是在干什么?”空姐见状,快步过去阻止他,“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徐烈回头看了眼空姐,想到上次他无论说什么,都没有人信他。
他脑子飞快的思索着,一咬牙,他就伸手朝空姐的身上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