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朱慈烺脑海中的神秘系统再度浮现:
【选择一:饶恕费忠义,奖励十万石粮草】
【选择二:处决费忠义,奖励秘鲁铳制造技术】
这个系统,朱慈烺至今也没弄明白,它从不无端显现,似乎总在关键时刻才出现。
古语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战争年代,粮草尤为重要。朱慈烺缺粮,别说十万石,哪怕一石也是极好的。然而,他对费忠义这种行为深恶痛绝,毫不犹豫选择了第二条路。
“罢了,不必再狡辩,拖出去斩了!”朱慈烺不耐烦地摆手。
费忠义呆住了,他揉了揉耳朵,确认自己没听错——太子竟要取他的性命。
赵虎急忙上前劝说道:\"殿下,费忠义为吏部任命的正三品官员,不论其罪行如何,都应交由大理寺审理,殿下此举不合规矩!\"
\"不合规矩?我手中有尚方宝剑,上可斩奸佞,下能诛叛贼!费忠义身为开封府尹,却贪赃枉法,已是死罪,更兼隐瞒不报,拒不服罪,如此蛀虫,留着他岂不是白占大理寺的牢房?许诸,持剑,杀无赦,若有阻拦,一同斩首!\"
\"你不能杀我,连皇上都不敢轻易处置我,你一个储君,有何资格动手?你不能……\"
话未说完,许诸便将人拖至门外,挥剑斩下。
尚方宝剑果然锋利无比,费忠义的头颅滚了几滚才停下。
随着费忠义身首异处,朱慈烺耳边响起了系统完成任务的提示声。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击杀费忠义,获得秘鲁铳制造技艺】
\"曹彰!\"
\"臣在。\"
\"搜查府尹的宅邸,我要看看这府尹家中藏匿了什么秘密!\"
\"遵命!\"
县丞公堂里鸦雀无声,毕竟费忠义的人头还挂在城外。
赵虎瞥了眼朱慈烺,眉心微蹙。
他忽然意识到,这位太子似乎并不好对付。
\"殿下,臣还需操练兵马,准备北伐洛阳,就此告退。\"
朱慈烺点了点头:\"去吧,你先忙你的事务。\"
大明末年虽号称拥兵百万,但此时各路大臣割据一方,统帅皆在外地驻守。
实际上,朝廷能掌控的兵力不过京师神机营的十万将士。
然而,神机营的战力实在有限。
祖大寿镇守山海关多年,无论圣旨如何催促,始终按兵不动。
你也拿他毫无办法,纵使派去十万神机营,也不一定敌得过他的关宁铁骑。
这就使得朝廷的局势愈发复杂,权力难以集中,派系林立的情况屡屡发生。
要想真正挽救大明,必须先收回这些分散的权力。
若是对方不肯让步,那就用武力迫使他们屈服。
以往没有这样的实力,如今,朱慈烺具备了这份能力。
不多时,曹彰捧着一本奏折来到朱慈烺面前。
\"启禀殿下,奴才在费忠义府中查获粮草十五万石,白银五十万两。\"曹彰禀报道。
听闻此言,朱慈烺不禁喜形于色。
他原以为舍弃了十万石军粮,却没想到反而得到了更大的回报,这种意外之财让他心中暗喜。
然而喜悦之余,他对这些大明官场上的败类更加愤怒。
“费忠义,一个三品官,每月俸禄不过三十石,竟然搜刮出十五万石粮食,五十万两银子,确实不错,非常不错!诸位,你们身为开封的地方父母官,我即将领兵出征,时间漫长,所需粮草巨大,这十五万石恐怕不够啊,不知你们是否愿意伸出援手?”
朱慈烺注视着坐在下方的人们,他们个个脸色惨白,身体颤抖不已,显然被吓得不轻。
见无人回应,他继续说道:“费忠义能做到的事,我不相信你们做不到。这样吧,我会派人去你们家中清查一番,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
“这……太子殿下,我们并未违法,这样做实在不妥!”
“没错,太子殿下,检查我们的家产也该有确凿证据,怎能随意诬陷我们呢?”
“太子此行为实属不当,即便丢了性命,我也要去皇帝面前申诉!”
曹彰也在一旁劝道:“太子此举恐会影响你在文人圈子里的形象,不妥,极不妥。”
但朱慈烺对此充耳不闻,目光转向面前的蓝色屏幕。
屏幕上详细记录着秘鲁铳的制造方法。
如果大明没有遭遇内忧外患,建州女真没有占据中原,或许大明的火器技术真的能超越西方列强。
他见过目前所用的火铳,毛病多多,装填缓慢,极易炸膛。
开一枪未必能击中敌人,一旦炸膛,自身性命便难保。
因此,大明将士在战场上并不太依赖这些武器。
然而脑海中的秘鲁铳却让他憧憬不已,未来的大明士兵或许每个人都能配备一把。
秘鲁铳与现有火铳结构类似,但稳定性更强,不易炸膛,且装填速度极快。
若能造出此物,别说横扫四方,即便是称霸世界,也并非遥不可及。
就在此时,大厅归于寂静。
朱慈烺回过神来,看着众人问道:“说完了吗?”
曹彰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朱慈烺根本没听进他的劝告。
“戚大!”朱慈烺高声呼唤。
随即,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冷峻、浑身透着杀气的男人走进来。
戚大的头上戴着头盔,低垂着头,只露出一双令人胆寒的眼睛。
“臣在此!”
“你去召集人手,彻查众官员宅邸,将他们的财务状况查明,若有人抗拒,格杀勿论!”
“遵命!”
戚大领命而去,然而在场的官员们却都呆住了。
秦光远急忙说道:“太子殿下,此事能否商议一下?我愿意披露我的所有资产。”
“我已经给你们机会了,是你们自己没有抓住,如今,一切都晚了!”朱慈烺冷冷地说道。
许诸率领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闯入大厅,控制住了这些所谓的清廉官员。
......
秦光远的宅邸内,
秦光远的儿子秦宇大摇大摆地回到家中,身后跟着两个家丁,正押着一位良家妇女。
那女子奋力挣扎,却哪里是两个男人的对手。
一名仆人色迷迷地笑道:“姑娘,别白费力气了,咱们公子可是县丞的儿子,从了他,对你只有好处,懂吗?”
“畜生!呸!你们这群畜生,快放开我!”女子怒斥。
“我喜欢性格刚烈的,把她拖到我房里去!”秦宇兴奋地说道。
就在此时,一群身穿红甲的士兵冲进了府邸。
几个护卫愣了一下,随即上前阻挡。
“你们是谁?知道这是谁的地界吗?”
戚大问:“这是县丞秦光远的宅邸吧?”
“既然知道还敢如此放肆,你们是哪路将军的手下?是不是想在开封混不下去了?”
戚大冷笑一声:“管他是谁的,搜!”
“我家老爷是开封县丞,这是秦府,看谁敢动!”秦宇挡在戚大面前,仰着头,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但还没等他说完,就感到身体变得轻飘飘的。
视野中似乎看到一具无头亡国,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戚大将刀收回刀鞘,喝道:“太子下令,严查家产,胆敢阻挠者,杀无赦!”
几个护卫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眼睁睁地看着自家主子被一刀斩首。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没人能给出答案。类似的事情同样发生在其他官员的宅邸里。
当戚家军列队整齐、纪律严明地走在街面上时,街上的百姓吓了一跳,还以为要开战了。
没想到这些官兵竟然冲进了官员的府邸,不久后,就听到里面传来各种惨叫声。
“拼了!大家一起上!”
在一座拥有数百名侍卫的大宅院里,守卫们聚集起来,准备反击。
戚家军三人一组,毫无表情地行动,仅仅派出十五人,就将对方的一百人打得落花流水。凡是反抗者,都被割下了头颅。
李自成尚未进攻,整个开封就已经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
百姓们惊恐不安,他们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每一次战乱,遭殃的总是他们。
于是,每个人都退回家中,紧闭门窗。
然而,那些宛如死神般的红甲士兵并未*扰他们。
有些人胆子稍大,想出去探个究竟,却只见到浑身血迹的红甲战士。
县丞府内,朱慈烺静静地等待着。
天色渐暗时,戚大走进来。
血腥的气息立刻弥漫了整个官署。
秦光远忍不住责问道:“殿下,您难道就不顾及自己的声誉吗?”
对于一位储君而言,声誉至关重要。
朱慈烺却笑着回答:“国家面临生死存亡之际,特殊情况需特殊处理。若放弃声誉能让国家安定、百姓富足,那么我宁愿舍弃声誉!”
戚大单膝跪下,神情严肃地说:“殿下,所有官员的财产均已核查完毕,诸位皆有亡国行为。小吏家中亦存有上百石粮食和数万两银子。”
“秦光远亡国了多少?”
“已查明白银十万两,粮食尚在清点中,至少也在万石以上。”戚大道。
秦光远瘫倒在地,他明白此刻再辩解也是徒劳。
“你们确实是大明的栋梁之才……所有亡国之人,一律处斩!”
曹彰急忙劝阻:“殿下切勿如此!”
刚到开封便处决了最高指挥使,如今又要将开封各级官员一网打尽,这无疑会引起动荡。
大厅中的官员们也没料到朱慈烺会这样做。
他们原以为在这种危急时刻,大明需要安抚民心,不可能如此草率行事。
更何况,这么多人共同涉贪,难道真要将所有人都杀掉?
即便要杀,也只会针对那些贪得最多的。
因此,部分小官虽表面惊慌,内心却不惧。
天塌下来,总有高个儿顶着。
没承想,朱慈烺竟要对他们赶尽杀绝。
“这不可能是真的,殿下,您不能这样做!”
“暴君,你竟敢如此放肆!”
“我不服,我要觐见圣上!我要觐见圣上!”
戚大已经拔刀将那人拖了出去。
曹彰仍在阻拦,朱慈烺冷冷说道:“怎么,连你也敢有二心?”
“殿下,我跟随您多年,绝无异心,绝不会做出任何违法之事。”曹彰吓得跪倒在地。
“哦,若真是如此便好。我还以为你也……罢了,既然如此,误会解除。”
堂上有人试图反抗,怎敌戚家军威猛,转瞬之间已被斩杀。
有人哭喊着要见圣上,这不过是妄想,朱慈烺岂会让他们如愿?
洛阳近在咫尺,大战一触即发,朱慈烺绝不会留在后方,他要亲自上阵。
然而,后方若有隐患,必须彻底清除。
曹彰战战兢兢地站起来,环顾四周,满眼皆是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