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是遇到什么傻子了。
寸头男还没从撞击的眩晕中缓过神来,后视镜里又闪过一道刺眼的车灯。
他猛地回头,瞳孔骤缩——又一辆黑色SUV正以惊人的速度朝他们冲来!
“卧槽!后面还有!”他嘶吼着,声音都变了调。
还没等回过神,后面又来了一辆车。
“砰——!”
又是一声巨响,黑色轿车剧烈一震,后备箱直接被撞得凹陷进去,后挡风玻璃“哗啦”一声碎裂,玻璃渣子溅了一车厢。
寸头男被震得整个人往前一扑,胸口重重撞在方向盘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驾驶座上的男人彻底慌了,声音带着哭腔:“完了完了……大哥,咱们今天是不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寸头男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心里又惊又怒。
“妈的,这帮人到底什么来头?!”
“卧槽,完了大哥,他们是明星,他们有保镖。大哥咋办啊。”
驾驶座上的男人已经吓得语无伦次,手指哆嗦着指向车外:“你看那些人……全是黑西装,还他妈戴着墨镜!这、这绝对是专业保镖啊!”
寸头男心里一沉,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
他们原本以为楚天文和季清月这次来大理,根本没有带保镖,毕竟出席的时候只见到两人孤身前来。
哪想到对方竟然有这种阵仗?!
男人恶狠狠的咬了咬牙:“别他妈问我啊,我哪知道……”
寸头男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脑子里疯狂盘算着对策。
跑?车被前后夹击,根本动不了。
打?对方人多势众,还全是练家子,他们俩上去就是送菜。
求饶?可对方连话都不让说,直接撞车,摆明了没打算给他们开口的机会!
“不下车,不能下车!绝对不能……”
寸头男猛地拽住同伙的胳膊,声音压得极低:“千万别出去!在车里还能挡一下,出去就完了!”
驾驶座上的男人疯狂点头,整个人缩在座椅上,恨不得钻到方向盘底下去。
车外,一名黑衣壮汉面无表情地走到副驾驶窗前,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廉价的破窗器,动作娴熟地抵在玻璃上。
寸头男瞳孔一缩,心脏几乎停跳。
“等等!兄弟!有话好说!我们……”
“咔嚓!”
俩人傻眼了。
破窗器的尖锥轻松击碎玻璃,车窗瞬间裂成蛛网状,随后“哗啦”一声彻底崩裂,玻璃碎片溅了寸头男一身。
他僵在原地,脸上还挂着惊恐的表情,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完了。
黑衣壮汉动作干脆利落,一棍子捅进车内,将残余的玻璃碴子彻底清开,随后伸手探入,精准地摸到了车门锁。
“咔嗒。”
锁开了。
那人直接伸手,将车门从内打开。
寸头男还没反应过来,车门已经被猛地拽开,风呼呼灌进车厢。
下一秒,一只戴着战术手套的大手直接揪住他的衣领,力道大得惊人,像拎小鸡一样把他往外拖。
“等等!大哥!误会!我们就是路过……”
一把抓住副驾驶这小子的领子,直接拖到车外。
寸头男被狠狠掼在地上,膝盖磕在碎石路上,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他挣扎着抬头,正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睛——黑衣壮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大哥,我们就是开……”
还是不等他把话说完,甚至连逼问都没有。
黑衣壮汉压根没听他解释,直接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唔!”寸头男闷哼一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胃里翻江倒海,差点把早饭吐出来。
拳头、皮鞋雨点般落下,寸头男只能抱着头在地上打滚,惨叫连连。
驾驶座上的男人见状,吓得魂飞魄散,刚想爬出车子逃跑,就被另一名壮汉一把拽住后领,像拖死狗一样拖到地上,加入了挨揍的行列。
乡间土路上,只剩下两人的哀嚎和拳脚到肉的闷响。
“把这个小子的牙全都掰了,让他后半辈子只能吃流食。”
领头的保镖冷声下令,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软在地的寸头男,眼神如同在看一只待宰的牲畜。
寸头男闻言浑身一颤,下意识捂住嘴巴,眼中满是惊恐。
“不...不要!大哥我错了!”他含糊不清地求饶,嘴角已经渗出血丝。
可回应他的,只有保镖们整齐划一的战术手套摩擦声。
牙齿对人是很重要的一个器官,也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器官。
寸头男此刻才真切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他想起往日大口吃肉、啃骨头的快意,想起冰镇啤酒划过齿间的清凉。
可现在,这些都将成为奢望。
恐惧像潮水般涌来,他拼命摇头,却被人死死按住了肩膀。
“现在知道怕了?”保镖队长冷笑:“早干什么去了?”
驾驶座的男人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他无意识地用舌头舔过自己的牙齿,每一颗都完好无损。
就在半小时前,他还在嚼着口香糖吹泡泡。
可现在,他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每一颗牙齿的存在,仿佛它们都在发出无声的哀鸣。
“求求你们...”他声音发颤,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季家的保镖已经准备好了工具。
不是专业的牙科器械,而是一根打磨光滑的硬木棍。
寸头男被两个人架着,眼睁睁看着那根木棍离自己越来越近。
他疯狂挣扎,却被死死按住。
“放心,我们很专业。”保镖队长慢条斯理地说:“保证一颗不留。”
季家的保镖拿出木棍,对着副驾驶男人的嘴巴直接就敲下去,一手敲着一手还扶着下巴,好似生怕给人家下巴打坏了。
“啊——!”
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
第一下敲击就让寸头男眼前发黑。
他能清晰地听到牙齿断裂的声音,感受到碎片在口腔里飞溅。
保镖的动作确实很‘专业’——每一下都精准落在不同的位置,确保没有一颗牙齿能幸免。
“唔...唔...”寸头男满嘴是血,已经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驾驶位的男人都吓懵了,整个人缩在车上不敢动。
透过破碎的车窗,他目睹了同伴的惨状。
裤裆一热,竟然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