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
系统空间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003的机械臂刚弹出精神剥离装置,就被数据洪流冲得东倒西歪。
监控屏上,昭君屹的数值正在疯狂闪烁——黑化值暴跌至0%的瞬间,好感度直接冲破100%阈值,爆出一片猩红的乱码。
现实世界里,暮色被黑红蝶翼撕成碎片。
昭君屹跃出窗口的刹那,紫红色的精神力爆裂开,混着荧光鳞粉在空气中拖出彗星般的轨迹。
他根本不是在飞,而是任由蝶骨被重力撕扯着下坠,终于在离地三米处将那个坠落的身影死死扣进怀里。
“骗子...放开我!“
江听晚的拳头软绵绵砸在他渗血的胸口,哭红的眼尾像抹了胭脂。
她早计算好角度,此刻睫毛一颤就滚落两滴恰到好处的泪,“让我摔死算了!反正你只爱监控里的提线木偶!“
昭君屹的蝶翼突然收拢成茧,将两人包裹在私密的黑暗里。
他颤抖的指尖抚过她每一寸骨骼,确认完好无损后才将额头抵住她眉心:“晚晚要什么我都给...“
破损的声带发出颤音,“别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江听晚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对虚空比了个胜利手势。
她早就算好了一切,昭君屹是绝对不会看着自己死在他面前的。
果然,此刻他战栗的拥抱告诉她——哪怕万分之一的风险,也足以击溃这个偏执狂的心理防线。
“那我要……。“
她突然咬住他渗血的锁骨,“要看你每次...是怎么惩罚自己的。“
怀中的少女正用最天真的表情,往他千疮百孔的灵魂里再扎一刀。
而他甘之如饴。
“好。“
他吻着她眼尾的泪痣降落,在漫天荧粉中轻声呢喃,“不过……“
突然打横抱起她走向主楼,蝶翼在月光下剥落着鲜红的鳞片,“既然晚晚喜欢玩坠落游戏……“
踢开卧室门时,金属清脆的碰撞声让怀里的少女终于真正颤抖起来,“我们可以试试失重感——当然,是在床上。“
系统空间里,003看着突然被打了马赛克的画面,表示无奈……
江听晚半跌半倚在柔软的锦衾间,腰肢陷进床榻,裙摆如花瓣般散开。
她向后轻挪一寸,纤纤玉足抵住昭君屹的肩头,足尖微微蜷缩,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我要密室里的东西··…彻底消失。”
她轻咬下唇,眼尾漾着娇媚的水光,嗓音甜软,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昭君屹低笑一声,掌心覆上她纤细的脚踝,指腹摩挲着那处细腻的肌肤,俯身时,薄唇轻轻贴上她的足尖,温热的气息拂过,惹得她脚趾轻颤。
“好。”
他嗓音低哑,应得干脆,却在下一秒骤然收紧五指,将她猛地拽向自己!
“啊——”江听晚惊呼一声。
脚心发痒,正想缩回,却被他这猛地一拽,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滑向他。
下一秒,炙热的胸膛便抵了上来,将她牢牢困在床榻与他之间。
“那晚晚……是不是该用新的东西交换?”
他低语,唇瓣擦过她的耳廓,另一只手已探入裙摆,指尖沿着腿侧缓缓上滑,最终掐住她敏感的腰窝,轻轻一捏。
“唔……轻点····…“
少女娇哼一声,呼吸微乱,眼睫轻颤,像是受不住他的力道,却又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发软。
她呼吸微乱,指尖揪紧床单,肌肤泛起薄红,像是一朵被揉皱的蔷薇,在他掌中颤颤绽放。
昭君屹低眸看她,眼底暗潮翻涌,指节微微用力,逼得她仰起脖颈,露出脆弱而诱人的曲线。
“晚晚,求人··……可不是这样求的。”
他嗓音沙哑,带着恶劣的笑意,指尖在她腰间流连,似在丈量她的每一寸战栗。
而她只能在他怀中软成一滩春水,任他予取予求。
……
蔷薇裹着雨露,绽放在蝴蝶的身下。
江听晚陷在丝绒床褥里,发间缠绕的蔷薇随着昭君屹啃咬的动作簌簌抖落露珠。
那些湿润顺着她绷紧的颈线滑落,在锁骨凹陷处积成小小的水洼,又被男人滚烫的舌尖舐去。
“嗯...君屹...“
她故意在喘息间隙溢出甜腻的鼻音,感受到身上人蝶翼震颤的频率骤然加快。
黑红鳞粉像活物般攀上她脚踝,在雪肤上烙下细碎的光痕。
似要把身下的少女裹满自己的鳞粉。
江听晚仰起脖颈,指尖深深陷入他的后背,在他紧实的肌理上留下几道红痕。
就在情潮翻涌之际——
“轰!”
书房方向骤然传来爆炸般的巨响,紧接着,刺目的火光从密室门缝里窜出,浓烟滚滚蔓延!
机械管家尖锐的警报声刺破旖旎——
【警告!检测到不明火源!请立即撤离!】
可昭君屹连头都没抬,猩红的眸底只映着身下少女潮红的脸。
她喘息着,唇瓣被吻得嫣红水润,眼里却盛着狡黠的笑意。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腰,指节因克制而泛白,蝶翼上的荧光随着呼吸急促地明灭。
发狠地在她颈侧咬出新痕,犬齿刺破皮肤的轻微声响被爆炸的轰鸣淹没。
他的眼底翻涌着暗色,指腹重重碾过她被吮得嫣红的唇瓣,嗓音低哑得危险。
“第三次了……晚晚,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江听晚仰起脸,湿漉漉的睫毛下,眸光潋滟如钩。
她纤细的指尖攀上他的后颈,轻轻一挠,像只狡黠的猫。
“怎么?不去看看,书房烧掉的……可是你珍藏的'治疗资料'呢!还是说……“
江听晚眼尾泛红,却笑得娇媚,修长的腿轻轻蹭过他的腰侧,指尖描摹着他紧绷的背脊线条。
“生气了?”
昭君屹眸色骤深,蝶翼猛地一振,鳞粉如星屑般洒落,将她彻底笼罩在他的气息里。
他扣住她的手腕,俯身在她耳边低笑,嗓音沙哑得近乎危险——
他的晚晚,从来都不是任人采撷的娇花,而是淬了毒的荆棘蔷薇,越是挣扎,越让他疯魔。
火势渐猛,热浪卷着灰烬翻飞,可他的吻却比烈火更灼人,狠狠烙在她脆弱的颈侧。
“怎么会?“
他喘息着,齿尖刺破肌肤,蝶吻印记在火光中妖冶蔓延上江听晚的脖颈,“晚晚是我此生……唯一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