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董,现在方便吗?”
电话中,向天问的声音传来。
牧阳找到一处阴凉,坐在树下的石头上:“说。”
向天问这才在手机中说道:“是这样,您之前提过,让我配合在西海祭祖大典中,适当操作操作,您还记得此事吗?”
牧阳当然记得此事。
当时自己确实想让向天问内部操作一下。
但碍于向天问的祖籍,并不在西海,自己也没想好让他怎么操作,所以此事便放任对方自行发挥了。
“你做的怎么样?”
牧阳对此也很好奇。
“牧董,现在祭祖大典的举办方,我们已经争取到了,另外我们又新增了裁判组委会,用以最终最后家族的排名,当然,也全部是咱们自己人。”
向天问在手机中说道,其语气带着一丝商量的意味,他在等着牧阳认同。
牧阳听到此话,心中暗道“老铁666”。
现在自己可是又当运动员又当裁判,牧家想不得第一都不行。
当然,自己不会蠢到做的太过违规,让此排名充满争议。
“行,你做的不错,不过找的那些人,靠谱吗?”
牧阳对此有些疑虑。
以往决定排名的裁判,无一例外,都是西海本地有一定权威的人。
这些人与西海各大家族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
牧阳并不是非争个第一,但来都来了,不整个第一,有点说不过去。
“牧董,您放心吧,总裁判是我媳妇儿,她是西海本地人,您也知道的,最后的决定权,会在她手上。”
向天问知道牧阳的疑虑,便主动解释道。
牧阳想到,向天问确实跟自己说过,自己的媳妇是西海本地人。
没想到,他竟把最终解释权安排在自己人手中,此事可以说做得很嚣张,并且到位。
“那西海衙门那边呢?”
牧阳又想到这点。
以往举办方大都是苏南省的财阀或大企业赞助,但不管怎么说,幕后的真正大佬,还是西海衙门。
很多黑暗的内幕,也多是赞助商与衙门私下决定的结果。
牧阳不认为,西海衙门会放任牧家排名靠前。
毕竟两方可以说是有大仇。
“孔琼还没从帝都回来,现在西海衙门并没有什么话语权,这点牧董放心。”
向天问再次理解到牧阳的含义,便主动说道。
牧阳点头。
孔琼一事,文东当初打听过。
对方会在一个月后的江南潋滟选时,回来参与。
这次祭祖大典,指定是见不到对方了。
牧阳有想过,在祭祖大典后,去一趟帝都,主动出手,以报此仇。
但这是后话。
当前还是以提升家族影响力,帮柒月找北五度地容浆为主。
“好,我知道了,你这次做的很好。”
牧阳对向天问的努力,给予肯定。
而手机另一边,对方明显松了一口气:“为牧董服务,是我应该做的!”
两人挂断电话。
牧阳便径直来到村东马路上。
此时文东会的一众车,便停在此处。
“阳哥。”
文东从后视镜中看到牧阳,赶紧下车,并丢掉手中香烟。
牧阳在车前站定,点头道:“牧刚他们人呢?”
文东赶忙回道:“已经按您吩咐的,移交给复兴安保部了。”
文东会尽管做到东海排名第三的地下组织,但有些事,能光明正大地做,就不必要给自己埋坑。
复兴国际可以轻易从衙门弄到拘捕权,并且也可以通过一些手段,收缴资产。
这些是文东会所不具备的能力。
所以某些事,牧阳会让文东会与复兴国际安保部,协作处理。
“我知道了,现在组织人,去梁家。”
牧阳说完,拉开车门,坐上文东车的后座。
文东显然习惯了牧阳雷厉风行的做法,没有迟疑,立即亲自驾车,并通过手机给手下小弟发布相关命令。
小弟们一听,牧阳老大又要搞事,一个个兴奋得不行。
而这事,牧阳并非临时起意。
自己已经结果了梁天,梁家势必会得到消息。
与其给自己埋下个定时炸弹,还不如趁早解决,以除后患。
身为西海当代八大家族之一的梁家,当初也曾参与过,针对牧家经济制裁的行动。
在祭祖大典前出手,还能少一些敌对势力。
想到这,牧阳对明天的祭祖大典,更多了些期待。
……
梁家别墅。
大白天的,别墅内隐隐传出一阵阵莺莺燕燕的叫声。
突然,二楼的一个落地窗打开,窗帘被一名衣不着缕的女子猛然拉开。
“梁总,你放了我吧,我真不行了,啊!”
女子话还没说完,便被身后的男子,猛地乘虚而入。
“你个骚货,这就不行了?你昨晚不还跟梁天去会所,点了7个男模嘛!”
男子没有一点怜悯之心,说完,直接将对方拱到阳台上。
如果别墅院中有人,或者大门外的马路上路过人,肯定能看到这幅不可描述的画面。
“老公,我那只是玩玩,没干,不骗你,啊!”
女子手扶阳台上的栏杆,不断求饶。
“你个贱货,不是想找刺激嘛,这就满足你!”
男子言罢,力道更甚。
女子花枝乱颤,舌头不自觉地伸了出来,双眼迷离,似乎满天都是小星星。
“喂,你们能不能小声点!”
别墅一楼,突然传来一道中年女子不耐烦的声音。
男子听见此话,顿时感觉更加刺激,就在2档变3档时,身前的女子转头咬着嘴唇道:“梁地,你妈……听见了,你快别……”
本以为此话会让对方收敛一点,但换来的只有变本加厉。
“那老娘们儿,当年可是西海有名的老鸨,什么场面没见过,管她干嘛。”
梁地说完,瞬时变挡成功,发动机轰鸣。
女人顿时口吐白沫……
3分钟后。
女人瘫倒在地。
梁地则走进里屋,拿起手机拨打了出去。
半晌后,他探出头,看着依旧躺在地上的女子说道:“梁天给你说,他今天干吗去了吗?怎么给他打电话不接?”
女子翻着白眼儿,轻微摇摇头。
显然还没缓过来。
梁地没再管她,套了身衣服,向楼下走去。
一楼客厅中,一名四十多岁的风韵少妇,正躺在沙发上。
一脸烦躁地盯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