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南说:“你来干什么?我能出去,我在等他还有什么底牌。”
渲泠说:“我知道,只是结婚的前两天你到处跑,我是来看着你的。”
年轻的国主看着天上的两人开始聊上天了,一点也没将他放在眼里,这让他的自尊心有点受伤了。
他怒气冲冲的对着天上喊道:“既然都来了那我今天就要让你们都留在这,准备承受天威吧。”
突然天上的阵法大变,阵法扩大将渲泠也笼罩在里面了,渲泠对丁南说道:“阵中阵,这个国主不是找到了上古遗留的阵法就是得到了什么人的指点,最有可能的就是神仙两界的人。”
丁南问:“很麻烦吗?”
萧绫指着天上慢慢聚集起来的黑云说道:“丁南,这是你的劫数,他已经锁定你了,你现在只能对抗它,十二劫阵,上古时期的大阵之一,这件事我帮不了你了。”
“我逃出去也不行吗?”
“不行,劫阵会一直跟着你的,困住你的阵法只是一个障眼法,他们要对付你的是这个劫阵,我在这里只能增加劫阵的威力,我只能先走了,他这么对你肯定是还有后手,我去解决那些,这里只能靠你自己了。”
说完话渲泠抱了丁南一下就离开了,丁南没见过这么冷静的女人,从她的语气中能感觉到这个阵法的厉害之处,可是她一点紧张的情绪都没有,丁南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没把自己放在心上。
丁南抬头看着天空中的十二劫阵,这个阵法他是第一次听说,渲泠也没和自己细讲,这到底是座什么样的阵法。
丁南突然感觉后腰上有什么东西,他拿出一看是一块玉牌,这应该是渲泠抱自己的时候留下的,丁南将一丝能量注入进去,一段信息出现。
看完信息丁南不易察觉的笑了笑,原来是这样。看来自己还是被利用了。接下来丁南没什么动作了,开始坐在天空的阵法中等待天劫的到来。
更高的天上云层越来越黑,不断有闪电的亮光出现,突然一片雷电像是瀑布直流而下,一点预兆都没有,让丁南有点措手不及,没有完全的防备住。
突然出现的雷电瀑布差点将丁南打落天空,丁南及时的运转能量扛了过去,这次丁南雨点也不敢托大,认真的对待接下来的劫雷。
接下来的几次声势没有第一次的那么浩大了,只是雷电蕴含的毁灭能看却越来越精纯了,丁南全部的接了下来,丁南没受伤,丁南仿佛无限的能量也完全没问题,只是劫雷给他的感觉有点不一样,之前挡下的雷电能量一直没有散去,一直围绕在丁南的周围。
丁南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劫雷下落的间隔越来越短了,在第九道和第十道之间已经开始连续上了。
丁南承认这座阵法的威力,可是还没达到他心中的预期,第十一道雷电来了,是一道紫色的闪电,伴随着一声不知道是什么的吼叫声劈到了丁南的身上。
丁南用火焰长棍接住了这道劫雷,劫雷巨大的能量压的丁南喘不过气来,丁南心想这才是真正的劫雷,哈哈。
丁南不是受虐狂,希望劫雷越厉害越好,是渲泠给他的提示,利用这次劫雷突破实力,还能收集雷电的力量为完全封闭这个世界使用。
这都是烜沅的计划,烜沅只是略施小计就骗的这位年轻的国主相信他是来到这个世界的仙人,在仙人快死的时候留给了年轻国主一个他还没来得及施展能绝杀丁南的阵法。
烜沅在以前只展示出了他的水属性能量,这戏用的是自己掌握的火属性能量,还让族中的人帮他改变了容貌。本来这种雕虫小技根本骗不了人,只是这位刚刚独揽大权又野心勃勃的年轻国主被蒙蔽了双眼。
启动这座大阵可是说是倾他们全国之力才启动了一点皮毛,十道之前的劫雷让丁南都感到无聊,烜沅这样既找到了一个冤大头,又试验了阵法的可行性,原本烜沅以为靠现在这个世界的能量根本启动不了十二劫阵,看来还是可行的。
丁南终于知道这段时间没怎么见到的烜沅去干什么了。这位国主就算是再年轻再冲动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的上当,看来他的身边肯定还有烜沅的人。
丁南现在没时间想的更多了,这第十一道劫雷一直压制着丁南不散,这次的丁南真的有点顶不住了。就在丁南马上支持不住的时候第十一道劫雷瞬间的崩碎了,全部的能量分散在丁南是周围。
丁南大口的喘着粗气,好险,差点就完了,其实就算是丁南真的支撑不住他还是有信心靠着肉身也能挺住的。丁南快速的调整,等待着最强的也是最后一道劫雷落下,可是当年抬头看天上半天也什么都没有发生。当年心想:难道这座大阵根本就没有完成,只有是一道劫雷?
见没什么事情发生当年就想离开这个阵法,当他刚动就被一道无形的雷电能量给弹了回来,丁南这才注意到他周围的雷电在快速的聚集起来,雷电能量变成了液体一样的雷液,在天空中形成了一个小水池。
丁南想到了在书上看到的一个东西,雷池。不可越雷池一步,丁南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古词,没想到今天他真的见到了还真正的体会到了。丁南想尽了各种办法都没有在里面挪动半步,他被禁锢在了这片雷电的空间,雷电的能量在一点点的侵蚀着丁南。
雷电能量虽然不在五行之属但是鲛人前辈告诉过丁南,世界上的能量是相通的,丁南开始将侵入体内的雷电能量一点点的开始转化吸收。丁南吸收的速度很慢,而这座雷池还有天上不断下落的雷电补充能量。丁南现在只是苦苦的支撑,他等待着烜沅的其他事情做完才能来帮助自己。
丁南在不断吸收转化能量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事情,雷电的能量虽然不在五行之属,但是丁南从中发现了很多相通的地方,他开始仔细的观察着这座雷池的运转,研究自己是怎么被这座雷池禁锢的。丁南慢慢的就进入了参悟之中。
过了不久擎阳来到了雷池的外边,他看了一眼天上,那里有人在试着用法宝击散雷云,擎阳等待着雷云散去那就是他收集雷电能量解救丁南的时刻。当一缕阳光撒向这里,擎阳拿出一个瓷瓶来收集能量。
丁南陷入了深深的参悟之中,他好像是进入了一个藏书楼之中,这里有着无穷无尽的书籍,丁南在这里不断的翻看着,他看的很快,记的也很牢,仿佛看一遍书上的东西就全部烙印在脑子上一样。书上的内容是丁南以前没见过的,甚至是听都没听过的。
丁南还沉浸在这些书籍上的时候,这个藏书的地方开始了震动,丁南感受了一下周围,他知道他在这里看书的时间不多了,烜沅他们来救自己了,虽然自己在这里受益颇多,但是他体内已经存积了大量的雷电能量,不能长时间的在这里了。丁南只能告别了这座书库。
清醒过来的丁南看着周围的雷电能量已经减弱了很多,擎阳在远处收集着这些能量。丁南试着现在能不能行动,还是动不了一点,雷电的能量已经很弱了自己还是不能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丁南趁着雷电能量没有完全消失的时候开始参悟这个雷池。
一直到雷电能量完全的消失了以后丁南也没研究出一个所以然,他也不强求了,看着来到自己身边的擎阳,丁南刚想说什么,可是他的体内存积的雷电能量突然爆发,丁南一下就晕了过去。
等丁南再醒来的时候他马上就要到烜沅的都城了,当擎阳将他放在床上的时候煊铖风一般的冲了进来,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丁南,有看了看站在房中的烜沅,煊铖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在了烜沅的脸上,啪的一声让谁都没想到,煊铖生气的说:“烜沅你现在做事越来越毫无顾忌了,以前我不像说什么,这次你太过分了,拿着你妹夫的生命去冒险,就算丁南是预言中的人,可是预言也不是完全准确的。”
煊铖回头对着渲泠说道:“还有你,你二哥说什么你就跟着做什么?你就拿着你丈夫的生命去和他胡闹,你要是不喜欢丁南,我可以把这次婚事取消。”
房中的人都被煊铖的动作惊住了,平常温文尔雅的煊铖这次是真的非常生气,吓的弟弟和妹妹都大气不敢喘,更不敢说什么。只能低着头任由煊铖的打骂。
丁南看到了这个情况,只能咬牙坐了起来说:“煊铖,没什么的,这次我收获也不小,虽然事先我也不知道这个计划,要是知道我会支持他们的。”
煊铖看了一眼丁南,还是没好气的说道:“你也是傻的可以,这样你早晚让他俩给玩死。这次是婚事就算是不取消也要延后,我不想让我的朋友被害死,这个婚事还是考虑考虑吧。”
“不要。”渲泠这是煊铖生气第一次出声,“婚事决定了就不能改,外面都来了多少人了,这要是取消不是让全天下笑话。”
“你害怕别人笑话,你知道你们这次闹出了多大的动静,现在外面来的那些人都想着找你们几个兴师问罪呢,一夜之间就灭掉了一个国家的国主一族,这让全天下的人谁能放心咱们,这就是要与全天下为敌。”
烜沅说道:“我有他与那些神仙有联系的证据。”
煊铖说:“不管那些证据是你伪造的还是真的,你认为那些人会相信吗?”
丁南这个时候说:“会,我猜烜沅是想借着这个婚事的时候宣布建国吧,然后再展现一下这个国家的实力,让全天下的国家都闭上嘴才能更好的施展以后的计划,对吗?”
烜沅对着丁南笑着说道:“说得对,还是丁南能理解我。”
煊铖瞪了煊铖一眼,烜沅马上就不敢笑了,煊铖说:“丁南,我发现你就是一个受虐狂,连婚事都被利用上了你还挺高兴的,你们的破事我不想管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也不要和我说了。”说完话煊铖就要走,渲泠一下就抱住这位大哥的手臂不让他走。
渲泠开始撒娇的说道:“咱们的这个家还有咱们的这个国家怎么能没有大哥主持大局呢,小事情我们还行,可是大方向还是要大哥来。”
煊铖哼了一声说道:“少说这些,你们瞒着我的事情还少?你们好好的照顾丁南,让他快点恢复,我知道这小子皮糙肉厚恢复的很快,别耽误了明天的婚事。”
大家都听出来煊铖的气差不多消了,渲泠也笑嘻嘻的放开了大哥的手臂,煊铖快步的离开了。
看着走远的煊铖,轩辕才用手摸着脸说:“我都忘了上次大哥打我是什么时候了,嘿嘿。”
丁南说:“怎么?这是给你打舒服了?现在说说你们利用我的事情吧。”
烜沅苦着脸说:“大哥都打我了,你就别和我兴师问罪了,我怕了还不行,如果这次真的让你知道那计划肯定是完不成。你不可能让封云全家暴露在危险之中,要说这次真正对不起的还是封家。”
丁南问:“对了,忘了问封家人怎么样了?”
渲泠说:“救是救出来了,只是封云的父亲被废掉了,现在已经完全是丧失了意识,活死人一样,他的母亲情况也不好,看到他父亲的时候整个人就开始一句话不说了。”
“那个国主现在什么情况?”
“国主还没死,我们只是将他抓了起来。”
丁南面色阴沉的说:“把他交给我,我给这个世界提个醒。”
烜沅问:“你想怎么做?”
“怎么残忍怎么做。我要让陷害封家的人永远的活在绝望之中。”
渲泠看着丁南想说什么被烜沅拉住了,他们离开了丁南这里,让他好好休息。丁南躺了一会就叫擎阳带他去封云那里。在朋友最痛苦的时候他想去陪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