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比第一个人年长的男人,从自行车上下来,走到我身边。他头发和胡子都是白色的,我能感觉到我的手下们变得紧张起来。但我举起手,强迫他们保持原地不动。
“听着,小姑娘,”男人说,当他在我面前停下来。这次,我向他举起了手。“我是他的小姑娘,”我回答,指着王超。“除非你为叫醒我而道歉,否则我建议你停止说话,转身带着你的手下离开,在你还能离开的时候。”
那个男人盯着我看。“我的名字是李泰顺,”他看着我说。“你的孩子不尊重我的。”
“然后呢?”我带着微笑问道。“像你说的那样,我的孩子们,他们可以解始所有的麻烦,因为我会在那里清理他们的烂摊子。现在,请离开吧。”
“我不认为你明白需要发生什么,我们想要那些自行车,我们一定会得到那些自行车,这真的很简单,”李泰顺说。
“简单吗?”我重复着,突然大笑起来。“你觉得拿走属于我的东西很简单吗?好吧,我们试试看。”
那个男人没有动一下,我走近他时,他就站在那里。“林,”我叫道,记得他是赛贝斯正在跟他说话的人。不用说,如果他是刘余增的同伴,他一定具备一些他的特点。“过来。”那辆带有白色灯光的摩托车像从黑暗中出来的怪物一样驶出夜幕,开到我身边。
刘余增下了车,走过来站在我旁边,把自行车留在后面。李泰顺对他嗤之以鼻,然后把注意力转回到了自行车上。“谢谢你,林。但如果你事先提交给我们的话,就会容易得多。”他走到自行车旁,跨过一条腿坐了下来。
检查自行车时,他不禁因胜利而发出笑声。
“你错了,”我摇着头说。另一个男人转过身来看着我,一只手放在车把上,另一只手放在大腿上。
“哦,是的,小女孩?我哪里错了?”
“那不是林,”我说,同时指向刘余增。“他就是。”刚一指向陌生人下的摩托车,林就突然加速离开,在黑暗中只剩下一道闪电般的身影,他带着摩托车帮的头目离去。
我靠着刘余增并且放松地看着林带我们的新朋友出去兜风。看着剩下的“帮派”成员急忙跟随他们的领导人,但有些事情告诉我,他们不会轻易赶上,除非林想要他们这样做。
“你睡得好吗,甜心?”刘余增在我耳边轻声说着,同时把我抱得更紧。
“太短了,”我抱怨道。“有人试图炸毁东西。”刘余增对我的话皱起了脸。“是的,对此感到抱歉。”
“你们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们,免得发生这些麻烦?”我问道,当时林又一次冲过我们的临时停靠点,那个大块头、令人害怕的男人坐在他的背上却像小女孩一样尖叫。我对这个想法露出了一丝微笑。
刘余增看着我,困惑了几分钟,直到他明白我想要表达的意思。“老实说,我们没想到这一点,”他承认。
“你是什么意思,说没有想到?”我问道,惊呆了。
“我是说,记住我们拥有力量,即使看不到敌人,力量仍然有效。所有这些东西都是...新的。这样想:我26岁了,在过去的22年里,我一直被训练去以特定的方式应对情况。现在,在过去的5-6个月里,我已经发展出了新的力量。它们很棒,但我需要一点时间来重新训练自己在紧急情况下调用它们,而不是我的枪、刀或拳头。”
我思考了他说的话,这与我很相似。我想变得更强,不要总是认为需要救助所有人。但有时,很难记住我正尝试开始新的生活。我记得在我的前世读过一句励志名言,它说:‘对自己要有耐心,你已经花了一辈子的时间成为现在的自己。不能在一夜之间改变一切。’在我的情况下,花了两辈子才成为我现在的样子。我怀疑一年半相比之下并不算长。
也许我们必须这样做:改变我们的想法,重新训练自己,并在我们恢复到以前的状态时原谅自己。“好吧,那么你为什么不尝试使用你的力量呢?”我问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需要学习所有新的技能,现在就是开始的最佳时机。”我看着另外三个男人,他们从自行车上下来,脱下头盔,走到刘余增和我观看表演的地方。
“你建议我们如何开始?”刘伟问道,同时他调整了他的眼镜。他的眼睛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期待。
\"陈子涵,”我慢慢地说,一个计划在我的脑海中形成。“在您再次通过之前,建造一条宽度与道路相同的坡道。大小随你便。”我收回了我的蓝色火焰,只让它足够我们看到,但不够明显,以免骑自行车的人也能看到发生了什么。
陈子涵点了点头并举起手。他集中了一些注意力,但他的力量与所有其他人不同,需要他同时使用三个,所以他比其他人更习惯于调用它们。我们看着他施展自己的能力,空气中开始出现一丝变化的迹象。
我们听到了领导者的尖叫声越来越近,我们看着坡道从道路上升起,直入天空。“刘余增,让林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我低声说。
“怎么办?”他简洁地问道。他的眼睛眯了起来,显然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精神联习,”我回答。“应该已经形成了一种联系,但如果没有,想象他在你脑海中,然后尝试与他交谈。”我的话刚说完,刘余增就点了点头,他的眼睛闪烁着理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