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见小宜真的昏迷了过去,再也忍不住了,眼睛里是赤裸裸的欲望,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
三两下把繁琐的衣袍脱下,眼睛冒着绿光就朝宜修扑了过去。
“小宜,爷的小宜,爷终于要得到你了,嗯……”
宜修无语……
这狗男人那么多女人,是不会接吻吗?
怎么和狗一样只会啃?
啃的她嘴唇疼死了好吗?
不过,不过这狗男人本钱怎么会这么大?
随即在心里又点了点头,怪不得这狗男人能让原主和年世兰对她死心塌地,可不是有资本吗?
估计活好呗……
“呜……”
宜修正在胡思乱想,结果……
“哦……小……小宜,嗯……”男人的话音刚落,豪华金丝楠木雕花大床就开始疯狂摇晃了起来。
整个闺房还伴随着男女的低吼声,和呻吟声……
站在门口的苏培盛听见侧福晋的呻吟声,差点摔倒在地。
这……这这声音让他一个阉人骨头都酥了好吗?
贝勒爷的女人那么多,他就没听过像侧福晋这么会辗转低吟的叫声。
不过想起侧福晋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心想,也就侧福晋那样的完美人儿会有这样的杀伤力了。
不过侧福晋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苏培盛摇了摇头,因为他已经不记得了!
扶着墙壁走的远了一点,不敢再听这种让他身子酥麻的声音……
而胤禛则是爱死了宜修,恨不得把他的小宜直接吃进肚子里,永远不分离。
没得到宜修的时候,他心痒难耐,抓心挠肝的想得到。
他以为等得到了,他就没那么抓心挠肝,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的受折磨了。
可等真的得到了后,他又进入了一个更加美妙的世界,更让他销魂蚀骨,无法自拔了……
他有那么多女人,就没一个像他的小宜一样这么美味,这么让他上头。
所以,他的心脏现在被填的满满的 恨不得把身下勾魂摄魄的女人吞进肚子里直接吃了。
胤禛额头青筋暴起,喉结上下滚动,可身子酥麻口水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而这一折腾,就是一晚上。
直到天蒙蒙亮,上头的胤禛才停下。
翻身躺在女人旁边,喘着粗气,满眼爱意的替宜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温柔低头亲了亲女人的额头,才朝外喊道:”苏培盛,进来收拾。”
“是……”
苏培盛早就让丫鬟准备好热水,听见自家爷的叫声,立马推开门让四个丫鬟走了进去,他自己则是不敢多看一眼的站在屏风后,等着自家爷出来。
“给爷小心点,别伤了侧福晋。”胤禛边穿中衣,别看着几个丫鬟忙碌:”还有,帮侧福晋洗的干净点。”
“是……贝勒爷放心,奴才们一定把侧福晋收拾好。”
丫鬟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她们根本就没粗手粗脚的好吗?怎么可能会弄伤侧福晋。
贝勒爷也太紧张侧福晋了吧?
胤禛不知道丫鬟的心理活动,他听见丫鬟保证,才放心的弯下腰亲了一口宜修的嘴唇,满脸温柔:”小宜,你好好休息,爷下朝后来看你。”
说完,拿上衣袍走了出去。
苏培盛见了,急忙上去帮自家爷把衣袍一件一件穿上,然后簇拥着回了前院。
回前院的路上,胤禛感觉他的腿有点发软。
直到泡进浴桶,才好了点。
心里忍俊不禁,他这一晚上做了六次,如果不是还要上早朝,他都不舍得下来。
因为那感觉,就连灵魂都是酥麻的,其中滋味,只有两具非常契合的身子才能够体会……
又想起柔则,胤禛的眼神变的冷了起来。
他后悔了!
后悔当初为了一个那样的女人,不顾小宜的脸面,去求娶!
一开始他确实很喜欢柔则,可他原本抱着激动兴奋的心情大婚,结果洞房花烛夜,柔则那和八九十岁老妇一样松弛的身子,让他失望至极。
再加上往后的日子柔则那不讨喜的性格,和见了他永远都不行礼的模样,让他失望极了。
他和柔则大婚已经三四年了,可碰她的次数用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其实从两年前他就后悔了,今天彻底得到他的小宜后,就更加悔不当初了!
如果不是柔则专门勾引他,那小宜就是他的嫡福晋。
那他现在心爱的女人和嫡长子就都有了!
可现在!
“爷,时间差不多了,再耽搁上朝就要迟到了!奴才进来伺候您?”苏培盛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嗯,进来吧。”
苏培盛得到允许,推门躬着腰走了进来,就开始帮自家爷搓澡收拾。
“侧福晋那里收拾好了吗?可不能让侧福晋怀疑什么。”
他怕小宜发现什么,还特别小心的没在小宜那一身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任何痕迹,最多因为他做的激烈小宜臀部有些发红而已。
“爷放心吧,奴才已经都把尾巴扫的一干二净了,侧福晋不会知道什么的。”
胤禛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三两下洗漱完,心情大好的去上朝去了……
而宜修等几个扫尾的丫鬟全都退出去,才睁开了眼。
随即勾起唇角笑了。
这样像偷情的举动,胤禛还真会玩,也想的出来,不过这样非常好不是吗?
不用直面面对胤禛,又能吃到肉,还能为弘辉谋划,不是一举三得的事情吗?
笑了笑往嘴里丢了一颗避孕丹,就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睡觉了……
等再次醒来,已经中午了……
宜修坐起身,外面一直守着的剪秋和绘春就听见了动静,绘春急忙问道:”侧福晋,奴才进来了?”
“嗯,进来吧。”
宜修那得到满足,身心放松慵懒的声音传来。
剪秋和绘春端着洗脸盆走了进来,剪秋撩起床幔,看见她后,狠狠的松了口气:”侧福晋,您现在才醒来,奴才和绘春都快担心死了!毕竟……毕竟贝勒爷昨天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她们倒是想进来看看,可有时候侧福晋会睡懒觉,她们不敢进来打扰,所以两人一直提着心守着门外。
宜修笑着摆了摆手:”不用担心,他给本侧福晋下药还能是为了什么,就那点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