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雍正的时代就要到了……
那这辈子宜修会是个什么妃位呢?
也就在这时,王府被一队人马团团围住,带头的还是宜修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没一会江福海就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激动:”侧福晋,小将军让奴才给您带一句话,说让您安心在屋里等着,一切非常顺利。”
宜修听了,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
她明白,未来皇帝的家属当然是要保护好的。
笑了笑不再胡思乱想,让剪秋和绘春把鲜艳的东西全部换下来,就学着原主进书房练字去了……
她有原主的记忆,原主那出了名的一手簪花小楷她当然也继承了。
不过这辈子如果她不经常练习,那这个世界结束后,这一手好书法也带不走!
所以她每天都会练习一个多小时毛笔字。
而宜修这一练,就练到了晚上。
到了晚上她也没等,和往常一样洗澡睡觉去了。
谁知睡到半夜,她院子的大门被敲响了。
苏培盛一身风尘仆仆,精神却和打了鸡血一样站在大厅中央道。
“宁慧侧福晋,太上皇驾崩,把皇位传给了爷,爷已经在陵前登基,所以爷让奴才来接您,让您进宫去后宫主持大局。”
“什么?”宜修惊讶:”皇上登基接的不应该是福晋吗?怎么接起了本侧福晋?”
“奴才不知道,不过皇上说了,这是口谕,您必须进宫主持大局。”
宜修……
胤禛这个狗男人是想干什么?
是想册封她为皇后吗?
摇了摇头,也懒得胡思乱想,冷着脸道:”行吧,本侧福晋去换身衣服。”
不管狗男人想干嘛?为了弘挥还是不要太忤逆狗男人的好。
当然,如果狗男人册封她为皇后,那她也是会非常非常高兴的。
所以,宜修派了个二等丫鬟交代了几句,让她去和儿媳妇说一声,就带着江福海和剪秋绘春跟着苏培盛乘着马车进了宫。
其实进宫也不用她做什么,只安抚一下那些太妃们,保证不会让她们乱起来就行,还有给她们准备披麻戴孝的白色孝服。
剩下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这一忙就是一晚上。
她这一晚就在王府睡了一会,接下来连眯一会都没有!
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宜修又开始安排太妃和命妇们等等跪陵……
康熙的棺椁停灵在乾清宫,人人都需行朝夕奠礼,每次行礼时需跪拜,整个治丧期间(约百日内)均需遵循礼仪,跪祭次数频繁且持续时间长。
而胤禛的一道道圣旨也下达。
第一道圣旨是册封十三阿哥胤祥为和硕怡亲王,世袭罔替,唯一一位铁帽子王……
第二道圣旨是册封德妃为太后,居住慈宁宫……
第三道圣旨是册封乌拉那拉宜修为皇后,封号保留,居住坤宁宫……
这三道圣旨都是单独圣旨,而且还是由礼部官员宣读的圣旨……
然后胤禛用一道圣旨就把他自己后院里的女人都给册封了。
乌拉那拉柔则被册封为贵妃,居咸福宫……
李氏封齐妃,居景阳宫……
年世兰封华妃,居翊坤宫……
齐月兵封端妃,居启祥宫……
宋氏宋格格封懋嫔,居钟粹宫……
德妃外甥女苗庶福晋封安嫔,居储秀宫……
丽格格册封为丽嫔,和懋嫔一起居钟粹宫……
剧情里的敬妃封敬嫔,居咸芳殿……
曹琴默封贵人,和华妃一块居翊坤宫偏殿……
芳格格封芳贵人,居碎玉轩……
还有几个不起眼又无子女的格格,被封常在,居西六宫偏殿……
宜修接到圣旨后,有一瞬间的懵逼……
她一个侧福晋是怎么通过几位内大臣被册封为皇后的?
难道是因为她有优秀的长子,和三个前途不可限量的弟弟?
其实她猜测的没错,除了这个原因,还有就是柔则不会打理中匮,加上又没个一儿半女,当然,最重要的是胤禛心里想让宜修成为他的妻。
拿这些借口胤禛才说服了几位内大臣,不过最重要的是柔则和宜修都是费扬古的女儿,谁做皇后都一样,这是前朝那些大臣们心里的想法。
而太后原本就不满胤禛登基,正闹着不愿意搬去慈宁宫居住,听见胤禛册封了宜修为后,而不是柔则,更是气的七窍生烟……
想去找胤禛理论,可却被胤禛派一直把守寝宫的人给拦住了。
谁让德妃说出胤禛不能继位,因为名不正言不顺这句话呢?登基的时候别人没有质疑,亲生母亲却质疑了起来。
胤禛心里没疙瘩那是不可能的。
因此胤禛才派人先守着德妃的寝宫,就怕德妃再搞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这也是导致胤禛被民间一直质疑的原因……
而还没被接进宫的柔则,接到圣旨后,气的当场质问起了宣读旨意的苏培盛……
“怎么会?苏培盛,你是不是走错院子了?你应该去的院子是不是宁慧侧福晋的院子?这道圣旨是她的,嗯?是不是?”
“贵妃娘娘,旨意没错,您得皇上宠爱,已经被册封为贵妃了,三日后和其他嫔妃一块进宫。”
“怎么会?不可能的,本福晋是嫡福晋,爷登基本福晋不应该被册封为皇后吗?怎么是贵妃?”
“贵妃娘娘,皇后娘娘昨天晚上就已经被皇上接进宫主持大局去了,所以您快去收拾吧。”
苏培盛说完,就准备走。
结果被柔则拦住了去路,只见柔则眼睛通红,直勾勾盯着苏培盛:”皇后?皇上已经册封了皇后,那……那皇后是谁?”
“启禀贵妃娘娘,是宁慧侧福晋。”
“不……不不可能……”柔则被打击的后退了好几步:”怎么可能是宜修那个贱人,本福晋才是皇上的正妻,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
“福晋……不……贵妃娘娘……您冷静点……”
柔则现在的大丫鬟,搀扶住她一脸担心喊道。
“不不不……本福晋要见皇上,皇上不可能这样对妾的,不可能……不可能的……”
柔则眼神呆愣,和丢失了魂一样东倒西歪,喃喃自语。
苏培盛见了,摇了摇头,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