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秦的军队来了?”
刘桓顿时犯愁,他如今只不过百来人,而且仅仅有武器,没有甲胄。
而破阵军乃是三军之一,对方人数众多,装备齐全,若是对上根本没有胜算!
这分明是最后的大boss,怎么在新手村就出现了?这让人怎么玩?
而如今刘桓作为文王,就必须要带领大家度过难关,很快就想好了应对之法。
刘桓一脸严肃地看着肖海,问道:“咱们造反的事情现在传到哪儿了?”
“现在还没有传出易县。”
刘桓说道:“你派人去把附近的亭控制住,尽量让消息传得慢一点,此外安抚县中百姓,给他们发放粮食,收拢人心,对于权贵威逼利诱,有必要可以杀人示威,让他们嘴严实一点。”
“做完这些之后易县一切如常,义旗藏起来,在破阵军面前来一个偷天换日。”
肖海点头,“好。”
刘桓一脸严肃地看向城外,心中紧张。他才刚刚起义,难道就要失败了?
这破阵军什么时候来不好?非要这个时候来。看来只能蒙混过关,不然还没起义就要被平反了。
刘桓再次下令:“苏山,你把县中的力量聚集起来,尽可能拉拢你的部下,若是事情暴露,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苏山应声:“好。”
此时粮食已经被挨家挨户发放,刘桓对众人说道:“大家好,我自立为王,但我知道我如今还配不上这个称号,所以大家还请叫我刘县令就行,我并不会对县中怎么样,我会履行县令的职责,让我们易县有条不紊。”
刘桓本就有威望,如今还给每人送上粮食,刘桓一呼,众人纷纷相应。
感谢道:“刘大人,您才是我们的父母官啊!那前县令就是个王八蛋,刘大人就应该让他让位。”
“我们誓死追随刘大人!”
“谁对我们好我们一清二楚,刘大人才是我们的父母官!”
刘桓听到众人的呼声,心中也安定了一些,只要所有人都自发地说他是县令,谁又知得到他是反贼?
刘桓知道对方要来,他决定先出城迎接,若是有情况,他也可以守城,易县的城门还是很牢固的,这样也行能争取更多的生机。
刘桓在身上各种地方藏上武器,这才骑马离开县城。
刘桓来到山上,据肖海所说,这就是破阵军所经过的路线了。只是他找到一个高处望去,别说破阵军,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这破阵军人呢?不会要来个出奇不易吧。
这时刘桓看到附近有一只花鸡,如今这个季节,正是找食物的好时候,只见这只花鸡羽毛鲜艳,膘肥体壮。
刘桓心思活络了起来,他已经好久没有打过猎了,看到这样鲜美的野味也有点嘴馋,而且这花鸡可是大补之物,回去给老婆补补身子,这样晚上才能更用力地折腾。
刘桓笑着看向花鸡,心想:第一次见到你却与你擦肩而过,我自那以后,没日没夜都深深想念着你啊!
上次的我们有缘无分,我没有好的武器,眼睁睁地看着你离去,你知道我又对么伤心吗?
我亲爱的花鸡,这次我装备齐全,一定要把你紧紧地抱在坏里!也有可能是锅里。
刘桓立刻挽弓,一箭就穿过花鸡的翅膀将它钉在地上。
刘桓上前拿绳子把花鸡紧紧绑起来,很是高兴。
“我亲爱的花鸡,这次你可落在我手里啦!”
花鸡想挣扎,却被刘桓紧紧绑住,动弹不得。
“小样,还想跑?你不知道我如今的实力吗?你跑不掉的。”
刘桓已经想到王清喝了鲜美的鸡汤,在他面前苦苦哀求的样子了。
刘桓继续走着,却看到了一位女子在地上躺着。
刘桓上前一看,女人肤白貌美,那张绝美的脸上眉头紧缩,脸色有些苍白,胸前的衣服有些凌乱,雪白色的美景隐隐约约露出来。
刘桓看着这个女子,一时有些出神。
刘桓咽了咽口水,克制住自己,对方虽然长得好看,而且还在睡觉,可以随意得手,很是令人有想犯罪的想法。
可是刘桓他绝对不会趁人之危!趁别人睡觉然后把她绑起来这种事情,他做不到!
这时女子睁开了眼睛,一副防备的样子看着刘桓。
她若不是身上有伤,现在绝对会把刀架在对方脖子上!
刘桓见对方醒来,急忙说道:“这位姑娘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对你做什么,你放心。”
女子一脸厌恶地看着刘桓,大声喊道:“离我远点,五米之内不要靠近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龌龊的想法!”
刘桓一脸无语,对女子说道:“大姐,你是不是想多了,你看我长的如此英俊,又怎么会缺婆娘呢?不瞒你说,我家中的婆娘容貌身材都是一级棒,尤其是胸,不是你的午餐肉可以相比的。”
女子一听,看向自己的胸部,此时衣服凌乱,好像刚那个啥过一样,尤其是里面雪白的肌肤,微微裸露在外,更是引人想去一探究竟。
顿时尖声大叫,捂住胸口对刘桓大骂:“登徒子,臭流氓!”
刘桓一脸正色说道:“大姐,你就别自恋了,我家婆娘好得很,没必要出来找小三,更不会找你这种胸小的女人。”
女子气急败坏,刚刚还叫她姑娘,现在就叫她大姐,她哪里有那么老?她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呢?
但是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好像就是有些平,心中的自卑传来。
要不是压迫太久,她的胸又怎么会这么小的?
女子指着刘桓骂道:“你可知道我是谁?别人跟我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生怕我生气,只有你!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
刘桓一脸不屑,“我管你是谁?我又不认识你,凭什么让着你?”
女子反驳道:“就算是陌生人,你也不能这样对女孩子说话。”
刘桓听到后直呼好家伙,反驳道:“你都诋毁我我还能给你好脸色?你当我没脾气的?”
女子气呼呼的,胸膛一起一伏,指着刘桓的鼻子:“我平时说什么都没有人敢辱逆我的,你凭什么敢骂我!我每次发脾气,别人都是想方设法来哄我的!你连女孩子发脾气都忍不了,你算什么男人!”
刘海脸一黑,看来对方被娇纵惯了,耐心地说道:“别人让着你是因为想凿你,我不凿你凭什么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