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趟羊角槐?去那里干什么?”徐天林有点跟不上妻子的脑回路。
“你傻呀,我们想要认回徐真真,那就必须取得她的原谅,都说见面三分情,我们毕竟是她的父母,只要我们说几句好话,我就不信那丫头还会不认我们。”
徐天林缓缓的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我们明天就去买票,这种事尽早不尽晚。”
李玉玲眼珠转了转,“我是这么想的,我们把那死丫头认回来,让她把自己上大学的名额让给自强,让他去读大学。”
徐天林的眼睛亮了亮,“这么一来我们俩就会有一个大学生了,如果能这样,那了真是太好了!”
“你急啥,我还没说完呢。”李玉玲白了徐天林一眼,“我们让那死丫头把这次的机会让给自强,明面接着考,能考上一次就能考上第二次,明面的名额就给自立,这样的话我们家就会有两个大学生了。”
“那我们俩以后跟着两个儿子,不就能吃香的喝辣的了,那那个死丫头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一个赔钱货,迟早都是别人家的人,等到她给我们的儿子考上了大学,我们就把她嫁出去,还能换彩礼呢。”
两口子说的唾沫横飞,完全没有考虑徐真真是不是想认他们。
——
羊角槐大队,黎语桐正在跟过来接她回去的陆亦寒走在去往王大爷家的路上。
陆亦寒手里提着礼物,那是陆老爷子专门给王大爷买的京都特产,还有一个玉石做的烟杆。
两人来到王家的时候,王会计,桂芳婶子,还有王大爷都在家。
几个孩子都去上学了,就连最小的王小满也上了小学一年级。
桂芳婶子看到她两人来了,赶紧起来招呼着:“语桐,寒子,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
“婶子,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京都了,寒子过来接我,我们过来跟你们道个别。”黎语桐笑着拉住桂芳婶子的手,亲热的说着。
陆亦寒则是来到了王大爷跟前,“大爷,这是我爷爷让我给您带过来的京都那边的特产,还有你最喜欢的烟杆。”说着把那个玉石烟杆拿了出来。
王大爷眼睛一下子亮了,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过,嘴里直说:“哎呀,这太贵重了,让老陆破费了。”他摩挲着烟杆,满脸都是欢喜。
同时他又拿出了一把钥匙,递给了王大爷,“大爷,这是我爷爷叮嘱我给您的,他说那几年要不是有您在前头挡着,他可能都成了一抹黄土了,所以,他让我把他盖的那套房子还有里面的所有家具留给您。这是他给您写的亲笔信。”
王大爷双手颤抖着接过钥匙和信,眼眶泛红,声音有些哽咽:“老陆这是干啥呀,当年那都是应该的,他太见外了。”
他把信贴在心口,缓了缓情绪,又拉着陆亦寒和黎语桐的手,“你们能来看我老头子,我就高兴得很,这房子我先收下,等有空了我得去京都好好谢谢老陆。”
桂芳婶子在一旁也红了眼,她拉着黎语桐说:“语桐啊,我们家四个孩子,多亏了你们三个的教导,现在都很有出息了,他们还教会婶子许多字,着的太感谢你了!到了京都好好生活,婶子会想你的。”
黎语桐眼眶也湿润了,点头道:“婶子,我会的,我也会想你们的。”
说话的同时,拿出了四个盒子。
“婶子,沐群他们几个跟着我们学习,我们要走了,这个是真真送给沐群的一套银针,希望她不要把医术落下了。”
桂芳婶子接过盒子,激动的手都有些颤抖,“这也太贵重了,我呢稳定好意思手呢,再说了,你们三个教导他们,应该是我们感谢你们才对呀。”
“婶子,我们教导他们姐弟,一个是因为他们跟我们投缘,另外一个也是陆爷爷的交代,你们不用感谢的。”
说着拿出了另外一个盒子,“这是可可送给沐红的,那孩子记性好,也很有绘画天赋,她就托人从京都买了一套绘画工具和关于绘画方面的书籍。”
说着又拿出了另外两个盒子,“大满和小满现在的身手不错,这是我送给他们的防身武器,每人一把骨扇,让他们用来防身。”
王大爷看着黎语桐拿出的一样一样的东西,叹了一口气,“丫头,你这样让大爷心里怎么过得去呀!”
黎语桐笑着说道:“爷爷,没事的,这些对我们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您跟叔叔婶婶都好好的,我们也就放心了。”
王会计在旁边笑着说:“语桐考了那么好的成绩,去了京都肯定能有大出息。寒子,你可得照顾好语桐。”
陆亦寒郑重地点头:“叔,您放心,我会的。”
王会计接着说道:“语桐啊,你这一去京都,可别忘了咱们羊角槐,别忘了咱们这些老乡。”
黎语桐眼眶微微泛红,点头道:“王叔,我不会忘的,在羊角槐大队的日子我一直记在心里。”
桂芳婶子拉着黎语桐的手,往她兜里塞了一把自家做的糖,“语桐,这糖你带着路上吃,到了京都要是有空,就给我们来封信。”
陆亦寒看着这温馨的场景,心里也觉得暖烘烘的。他轻声说:“大爷、婶子、王叔,以后有空欢迎你们去京都玩,我和桐桐一定好好招待。”
大家纷纷点头,互相叮嘱着,屋子里满是离别的不舍与温情。
第二天,黎语桐一行六人去了大队长家,黎语桐早早就从空间里拿出了五斤肉。
“大队长,感谢您这几年对我们的照顾,在羊角槐的这几年,是我们终生难忘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