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源制药厂在短短半个月之内赚了以前好几年的钱,再加上服装厂和汽水厂的利润,到1月底叶景川按时把2个亿还给银行。
在两个亿到账的当天,银行行长亲自来制药厂找叶景川。
上次是叶景川求着银行贷款,这才短短半年时间,就变成银行求着给叶景川贷款。
“郑行长我抵押的那些古玩可不少,上次只带给我两个亿那这次能不能多贷给我一些。”
“当然,只要从我们银行贷款,不管是贷款金额,还是利息这些都好商量。”郑行长一脸笑意,恨不得现在就跟叶景川签订贷款合同给他。
别人从银行贷款,银行还会犹豫一下,看对方是否有能力暂时偿还贷款,叶景川就不同了,以他现在的赚钱速度,不管带多少他都可以按时偿还,这简直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你好自然愿意合作。
最后谈来谈去同样的古董抵押物,叶景川第2次直接带出三个亿,这笔钱对于当下不管哪个企业来说都是一笔巨款。
这次贷款时间略长,为期一年,从2月28号开始。
叶景川之所以要从2月底开始,是因为那会儿刚好过完年。
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正是闯的时候,大笔资金到账他要好好玩玩。
不过当前年关就在眼前,还是收收心先过个好年再说。
康源制药厂一直忙到腊月二十三,随着得流感的人数逐渐下降,康源制药厂几条生产线逐渐恢复生产其他药品,二厂,三厂则还是主要以生产感冒类的中成药为主。
一场流感让叶景川在京城名声大噪,随便找一个人来问都知道康源制药厂生产的中成药比西药管用。
同时也让苏炳祥的生意彻底崩盘,看着叶景川赚的盆满钵满,嫉妒蒙蔽了他的双眼。
苏家老宅
“玉茹,你也看到了,现在我们苏家一盘散沙,家里为数不多的一点赚钱买卖也都被叶景川抢走,你如果再不帮助我们自己家人,我们苏家怕是就没有以后了。”
苏炳祥带着几位同辈份的苏家老人,坐在老宅的客厅沙发上,看向他对面的苏玉茹。
“还想让我怎么帮,这几年苏家开的制药厂所有药方都是出自我手,刚开始你收购的药材没人要也是我帮你跟其他制药厂牵线搭桥,让你把药材卖出去。”
“现在你经营不善把自己家的生意做的一团乱,那你倒是跟我说一说我还要怎么帮你们,你们才能满意。”
苏玉茹的感冒虽然好了但并不彻底,就说了这几句话,她忍不住低声咳嗽起来。
可惜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关心她的身体状况,几乎所有苏家人都只想从她身上狠狠捞一笔,反正她无儿无女,留下的钱财不给他们苏家人,也会被林家人或者叶景川弄走。
“我听人说叶景川最近卖爆的几款中成药都是走你这边实验室,那你肯定知道他们的新药方,我们就想要这个药方让我们苏家的制药厂生产新的中成药赚点小钱。”
苏炳祥说的理直气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的是什么小东西。
一旁的苏玉茹猛的咳嗽几声,好气又好笑。“苏炳祥到底是谁给了你底气说出这样的话来。”
“先不说现代实验室都是叶景川在管,就算实验室的管理权在我手上我也不会把药方给你。”
“如果实验室的药方泄露出去,我们实验室的信誉扫地,以后不会再有人找我们实验室进行药品安全验证,实验室在医药行业内将再也无法存活下去,你这是想将我一手建立起来的实验室毁于一旦。”
苏炳祥的脸色很是难看,只听他闷声闷气的说道,“说来说去还是不想帮忙,苏玉茹你可不要忘了你姓苏,你是我们苏家人,你不帮自己家人,却一直胳膊肘往外拐着算什么事。”
“我为什么这么做你们心里没一点数吗?以前我们苏家只不过是依靠贩卖药材讨生活,为什么后来开制药厂,又是怎么赚钱的你们是不是忘了,但我没忘,当年于家没有男丁继承家业,是我们家从中出手抢了于家大半家产。”
“你们以为我为什么把实验室给叶景川,那是在为你们恕罪。”
苏玉茹的话让在场的苏家人全都沉默了,当年他们苏家确实抢了于家家业,其中就有很多于家祖传的药方,也正是这些药方让苏家进入制药行业赚了不少钱。
可以说当下苏家一半的家产都来自于家的药方。
抢习惯别人东西的苏炳祥,这是又打起叶景川的注意来。
可惜当前的苏玉茹已经不是几十年前那个小姑娘了。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给不给药方。”苏炳祥忽的一下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苏玉茹。
“不给。”
“好,那你别后悔。”
说着苏炳祥起身离开苏家老宅,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其他人见苏炳祥离开,也跟着起身,这里面有跟苏玉茹关系的,也有关系不睦的,从他们来到走这么长时间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关心苏玉茹的身体状况,哪怕她猛烈的咳嗽好几次,都没有任何一个人多问一句。
等人都散了,林松才从一旁的小花厅出来。
“是不是挺失望。”林松拿了一块羊毛披肩给苏玉茹披上。
“早就失望透了,从他们知道我们不会有孩子开始,他们就没少恶心我,我都习惯了,这次把事情说开正好让他们死了这条心。”
“对于贪婪的人来说,不管你做任何让步,他们都会感觉你做的不够好,玉茹我们已经尽力了。”松林叹了口气上前扶起苏玉茹。
不管是苏家人还是林家人,他们都给过他们机会,可惜钱财迷人眼,他们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失望。
“以我对苏炳祥的了解,他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这次景川那孩子下手太狠,直接把苏炳祥最赚钱的药材生意连根拔起,这是鱼死网破的招数。”
“招数是狠了点,但我感觉景川不是冒然行事的人,他敢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嗯,你提醒一下他,让他注意一下苏炳祥,别让他在背后捅他刀子,结果他还不知道是谁捅的。”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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