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外滩的钟声在午夜敲响,程墨的手指划过汇丰银行的铁栅栏,袖口的狼头袖扣与门楣上的樱花浮雕在路灯下交叠。他盯着玻璃上的倒影,看见三个尾随的黑影 —— 日谍 \"樱花会\" 的三角步法,与他在重庆储奇门见过的如出一辙。
\"程先生,您的汇票。\" 汇丰银行的门卫递过信封时,拇指在封蜡上按出狼头印记 —— 老槐树的紧急信号。程墨的预警功能在掌心震动,他突然转身,短刀已抵住对方咽喉,在其鞋底发现张纸条:\"日谍在十六铺码头的货轮上装了炸弹,导火索连着浦东的发电厂。\"
法租界的弄堂里,老槐树的联络员阿芳正往信箱里塞报纸,动作停顿三次 —— 这是遭遇埋伏的警示。程墨贴着墙根移动,突然在墙角发现新刻的樱花标记,花蕊朝右三公分 —— 那是日谍狙击手的方位。(危险预警:前方二楼有九七式狙击枪,建议用广告牌作掩护)
他猛地撞向路边的广告牌,木架倒塌的声响中,子弹擦着他的肩章飞过。当他在废墟中看见阿芳的尸体,发现对方手中紧握着半张船票,票面日期 \"1940.01.15\" 与戴笠密约中的 \"浦江计划\" 完全吻合。(学习能力激活:分析船票编号,发现对应日军潜艇 \"樱花丸\" 的坐标)
十六铺码头的货轮在江风中摇晃,程墨穿着日军水手服,混在卸货的人群中。他的目光扫过标着 \"军粮\" 的木箱,箱角的狼头烙印与他在重庆白公馆发现的如出一辙。(危险预警:木箱内藏定时炸弹,触发装置与货轮引擎联动,建议破坏锅炉气压表)
锅炉房的蒸汽弥漫,程墨的预警功能在接近时发出蜂鸣。他摸出从汇丰银行顺来的气压表,突然听见日语对话:\"等委员长的专列过江,就引爆所有货轮。\"(学习能力激活:分析对话内容,推测日谍目标为京沪铁路轮渡,建议同时摧毁五艘货轮的引爆装置)
\"程组长!\" 阿福的呼喊从甲板传来,带着明显的焦急,\"阿珍在驾驶室被他们扣住了!\" 程墨的手指在气压表上收紧,预警功能疯狂震动 ——(驾驶室有压力触发式炸弹,倒计时五分钟,建议先救阿珍)
他踹开驾驶室铁门,看见阿珍被绑在导航仪旁,颈后的樱花刺青泛着诡异的紫光。(危险预警:炸弹导线与阿珍的脉搏联动,建议用绝缘钳剪断蓝色导线)程墨摸出从重庆带来的工具,刀刃精准划过导线,炸弹的倒计时突然停止。
\"程墨,你果然命硬。\" 樱花会上海新任负责人佐藤中佐的声音从货轮顶部传来,这个在南京见过的老对手,此刻正举着枪,枪口对准货轮的储油罐,\"帝国的炸弹,将在委员长渡江时引爆,而你 ——\" 他踢开脚边的木箱,露出里面的汽油弹,\"要看着黄浦江被火光染红。\"
(危险预警:佐藤身后有十名日谍,配备十一年式轻机枪,建议先摧毁储油罐阀门)程墨甩出短刀,刀刃精准切断阀门管道,汽油泄漏的气味中,他滚向货轮边缘。当他看见阿福正在往救生艇上搬炸药,突然想起戴笠密约中的一句话:\"浦江之险,在于水火交融。\"
\"阿福,炸掉连接桥!\" 程墨对着对讲机低吼,\"阿珍,你去切断货轮的通讯天线!\" 阿珍想要说什么,却在接触到他的目光时沉默 —— 那种不带温度的坚定,是他们在重庆、南京无数次死里逃生的依仗。
货轮的爆炸声响彻浦江时,程墨已带着阿福和阿珍跳进救生艇。他望着燃烧的货轮,突然在火光中看见佐藤中佐的身影,对方正举着遥控器冲向码头。(危险预警:遥控器连接着浦东发电厂的炸弹,建议狙击其手腕)
程墨摸出从锅炉房顺来的步枪,枪口对准佐藤的手腕。子弹击穿的瞬间,他听见发电厂方向的爆炸声,却在预警功能的提示下,发现爆炸地点偏离了核心区域 —— 阿福成功破坏了引爆装置。
\"程先生,老槐树的人说,军统新站长到了上海。\" 阿福递过染血的情报,程墨却盯着情报上的狼头水印,突然在边缘发现极小的樱花 —— 那是日谍混进老槐树的铁证。
\"去霞飞路。\" 程墨将密约塞进阿珍手中,\"日谍的下一个目标,是法租界的电台。\" 阿珍看着他被火光映红的侧脸,突然开口:\"程组长,您还记得在南京时,您说过的话吗?\"
程墨转头,看见阿珍颈后的刺青在火光中忽明忽暗。他知道,她说的是那句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但此刻,他没有回答,只是摸了摸胸前的狼头刺青,转身望向浦江对岸。
法租界的灯火在硝烟中明灭,程墨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霞飞路街角,车顶的樱花标记若隐若现。他知道,那是影山信夫的座驾,也是日谍在上海的最后据点。而他手中的密约,还有半页未破解的密码,或许能揭开戴笠与日谍合作的终极秘密。
“程组长,电台的方位已经确定。”阿福的声音突然在程墨耳边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程墨回过神来,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已经听到了这个消息。他的目光缓缓扫过黄浦江面,江面上漂浮着数具尸体,这些尸体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苍白和恐怖。
突然,程墨的视线停留在其中一具尸体上,他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快步走上前去,仔细查看那具尸体。
果然,在尸体的胸口处,有一个明显的老槐树标记。程墨心中一沉,他知道,这是日谍的标志。看来,日谍的清洗行动已经开始了。
程墨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意识到时间紧迫,必须尽快采取行动。他转身对阿福说道:“通知所有人,准备行动。我们必须在天亮前摧毁法租界的电台,绝不能让日谍的阴谋得逞。”
阿福领命而去,程墨则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他知道,接下来的任务将会异常艰巨,但他毫不畏惧。
当救生艇靠岸,程墨踩着湿滑的码头,听见远处传来警车的鸣笛。他摸了摸腰间的短刀,突然冷笑 —— 在这谍海沉浮中,警车的笛声,永远比日谍的枪声晚半拍。而他,永远比所有人,早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