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
“我明天就回去”，曹四说道。
话里话外都是不甘心，为什么他就得回去。
到底是谁出卖了他的身份？不然李育远怎么可能会知道？。
他在老家的势力那么大吗？没有二五仔的话，他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别想那么多，你的路是自己走的，我不会过问，我在意的是你后面的路。”，李育远说道。
“明白。”
“愿不愿意拜我做大佬？”，李育远问道。
“什么？”
曹四一愣，后面及时反应过来。
“四哥……”
“我曹四愿意拜李先生为大佬，一生为李先生为师。”，曹四说道。
“好。”
“明天开礼堂，我收你做门生，以后的路自己选择自己走，没有人敢对你说个不字”，李育远说道。
“谢谢，大佬。”
“还回去？”，李育远问道。
“回去，我要处理干净尾巴。”，曹四说道。
“明天礼堂结束后，我给你一百人，你回去把事情处理干净，剩下的人就把他们留在码头工厂，你自己回来香江”，李育远说道。
“明天？”
曹四知道明天晚上要开打，李育远这个时候安排他回去？明天晚上不需要自己吗？。
“大佬，明天不是开片吗？”，曹四问道。
来香江一段时间，他也学会了开片是什么意思。
“不用，开片的人我有安排，你做好自己的事，处理干净别留下尾巴”，李育远说道。
“明白。”
曹四也不废话，李育远不需要自己，那就做好自己该做的。
“嗯，先回去休息。”，李育远说道。
“大佬，我们先走了。”
曹四带着王新荣几人离开。
“大佬，看好他？”，大宇问道。
“嗯，小四在老家有一些势力，有他在身边，你嫂子那里可以安全一些。”，李育远说道。
“也是，毕竟我们在老家没有什么势力，有人保护着更好。没事我也回去了”，大宇说道。
“嗯，好好的休息。”
大宇退出房间，顺手把门给关上。
李育远沉默片刻。
还是忍不住拿出手机给大飞打去电话。
“大佬。”
大飞接电话时忐忑不安，毕竟这么多兄弟中，唯独他没有开口说回来西贡。
“嗯。”
“大佬，我……”
“大飞，我找你不是为了要什么交代，只不过是想了解，你的想法。为什么不回来西贡？”，李育远说道。
其他的话李育远现在没有时间理会，他想知道大飞为什么还不开口也不回来。
“大佬，KK怀孕了，是大天二的孩子……”
大飞不敢继续说，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会跟大天二那个扑街有联系，还给他留下了种。
“人在哪？”
“观塘。我带回来放在身边看着。”，大飞说道。
“让KK自己选择，是打了还是留着，你不能插手。”，李育远说道。
没想到还是真的跟大天二留下了孩子，看来命不该绝嘛梁家仁。
“为什么？”
“大佬，这是大天二的孩子，留着会不会？”，大飞问道。
“你是他大舅，那特么的是孩子，你妹妹的孩子，想什么扑街事，让她自己做选择”，李育远说道。
大飞要是混起来什么事情都敢做的出来，话要是不提前说清楚，鬼知道他拿KK做什么。
“我这不是为了西贡……”
“玛德，你会这么好？我特么的还不了解你？别搞的那么费劲，我对小孩子不感兴趣，什么斩草除根的，我们是出来混的不是吃绝户的，孩子就看他母亲的选择”，李育远说道。
“哈哈。”
“我就知道大佬，你不是这样的人。”，大飞笑道。
“有屁用。”
李育远也是无话可说，没想到大飞这扑街给自己挖坑，幸好自己就没有那想法，不然这家伙就得手了。
“老实交代是谁的意思？”，李育远问道。
“我……”
“草。”
“你特么的没有那个脑子，老实交代。”，李育远说道。
大飞有这样的脑子？答案是有的，只不过在遇见关于他妹妹或者家里人的事时，这家伙的脑子就像是丢了一样，根本就不会想这样的事，看来背后有人。
“咕咕仔。”
“得，我就知道是那个扑街，算了，你们在恒字好好的吧”，李育远说道。
“大佬，不需要我们？”，大飞问道。
说这句话时，大飞的语气严肃，像是担心被抛弃了似的。
“你留着吧，别带回来。要是西贡没有了，也能给其他的兄弟有个地方”，李育远说道。
“我现在就带人去横扫了东英社，绝对不会有问题”，大飞说道。
“没必要，明天晚上的事，明天晚上再做。做人要言而有信，出来混的也要面子的，没必要搞的乱七八糟，你是恒字的人，我是理字堆的龙头，我们不相干”，李育远说道。
“大佬，没有不相干啊，你是我大佬，有事我这做门生的帮忙合情合理，我看那个扑街敢说你话”，大飞说道。
“滚……”
“我说的话，你的听不懂吗？”，李育远说道。
他不需要大飞帮忙，也不需要大飞把观塘带过来，只想给兄弟们留一个可以退后的地方。
“那我……”
大飞很想说，我怎么办？什么都不做吗？这样传出去自己还有面子吗？。
“想那么多作甚，老老实实的就好，明天轮不到你做事。”，李育远说道。
“那好吧。”，大飞说道。
“嗯，要是那个孩子留下来，以后就叫他梁家仁吧！”
“梁家人？他本来就是啊……”
大飞又断路了，没有理解李育远的意思。
“仁义的仁啊，你个扑街好好的学习好不好？”，李育远说道。
妖。
跟文盲说话还真的是费劲。
“我要是有文化，我也用不着出来混了，老老实实的坐办公室不好？”
“妖。”
也就大飞这无心无肺的家伙才会回答李育远的话。
“知道你能了，要不要给你颁个奖啊。”，李育远说道。
“哈哈，不需要了，我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废话少说，做好自己的事，别特么的给别人一锅端了，害的兄弟们无路可走”，李育远说道。
“放心，我绝对不会掉链子的，大佬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有我在不会没问题”，大飞说道。
“嗯，就这样。”
挂了电话，李育远抽了一根烟，沉默不语。
可能说话太多，又或者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