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白,你就是个混蛋!”
任盈盈靠着床头,胸腔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身上细密的汗珠顺着肌肤流下,落在竹席上。
邱白酒躺在她的旁边,伸手轻轻揽住她的肩头,声音里满是温柔。
“姑姑,是我不好,一时情难自禁。”
看着依旧带着斗笠的任盈盈,邱白握住她的手,满含歉意的说:“你可别恼我。”
“你......你怎能如此的大胆?”
任盈盈头上的斗笠已经变形,可那面纱却依旧坚定,将她的面容遮掩,她别过头去,语气娇嗔。
“如此轻薄于我,若是传了出去,我这老脸往哪里搁?”
“姑姑,从第一次见面,你就勾起了我心中的火焰,让我想要霸占你。”
邱白手指划过她的胸膛,目光直视着近在眼前的身影,深情的说:“虽然有些唐突,但是这是我最真心实意的感情。”
“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肉体。”
“如果连她的肉体都不爱,纯粹的神交,那就是不爱。”
“不绝对的爱,就是绝对的不爱。”
“所以,我爱你的肉体,更爱你的人。”
“你.......你这都是什么歪理!”
任盈盈瞪了邱白一眼,只是被头顶斗笠的面纱遮掩,没有显露出来,可语气之中却是十分明显。
“不不不,这个是不是歪理!”
邱白摇了摇头,目光从那光洁修长的双腿上移动,最后定格在那遮掩容貌的面纱上。
“姑姑,你说我们都已经到这个地步,能摘下你的面纱吗?”
任盈盈闻言,身子微微一颤,下意识的就伸手护住面纱,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
“不......不行,这面纱......不能摘!”
邱白见她如此反应,轻轻握住她虎仔面纱上的手,声音越发的温柔。
“姑姑,你我如今已是如此亲密,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呢?”
“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最亲近的人。”
“这面纱虽薄,你就忍心与我隔着遥远的距离吗?”
“我......”
任盈盈咬了咬嘴唇,犹豫道:“我戴着面纱多年,早已习惯,若是摘下来,我怕吓到你。”
“姑姑,我不在乎你的面容是美是丑。”
邱白将她的手缓缓挪开,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柔声道:“不管你面纱下的面容是如何模样,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看见你。”
“我......”
任盈盈张了张嘴,却是没有说出话来。
邱白见她不再抗拒,这才缓缓将手伸向那面纱,要将隔着两人的距离给填上。
任盈盈的呼吸变得急促,贝齿咬着嘴唇。
终于,邱白的手抓着面纱缓缓掀开,那面纱下的面容也展露在眼前。
邱白看着任盈盈那绝美的面庞,呼吸渐重。
任盈盈虽然装作老婆子,但是那未散开的眉角,昭示着她还是个雏儿。
邱白喉咙微微滚动,目光盯着那张绝美的面庞,不禁有些痴了。
眉如远黛,眼若星辰,唇似樱桃,美得让人窒息。
“姑姑,你真美,美得让人心醉。”
“瞧你这傻样。”
任盈盈脸颊绯红,抬手在邱白额头上轻轻点了下,娇嗔道:“别在这跟个痴儿似的。”
邱白回过神来,将她拥入怀中,摩挲着那修长的美腿,轻声说:“姑姑,从今往后,我定会好好疼爱你的,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哼,就会说些好听的话来哄我。”
任盈盈靠在他的怀里,心中甚是甜蜜,嘴上却是说道:“要是你日后变心了,我可不会饶你。”
“姑姑,我是那种人吗?”
邱白在她脸上啄了一口,附在她的耳畔低声说:“我们再来一次!”
“啊?”任盈盈一声惊呼。
又是雨打芭蕉,狂风卷落叶。
“你以后会只爱我一个吗?”
任盈盈趴在邱白身前,手指轻轻捏着他的下巴,小脸上尽是期待。
邱白抓住她的手,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下。
“姑姑,你怎么会问这种傻话。”
“我当然爱你啦!”
任盈盈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将头埋进邱白的怀里,轻声说:“嗯,我相信你。”
“你就不怕我骗你啊?”
邱白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轻笑着说:“要是你发现我是个大坏蛋,那该怎么办?”
“哼,你还能有我坏吗?”
任盈盈翻身而上,手指拿捏着邱白下巴,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咬着嘴唇说:“我可是你们正道人口中的魔教圣姑,你能有我坏吗?”
“你哪里坏了?”
邱白捏了那浑圆,挑眉道:“我看你不就是个女人嘛?”
“哼,我才不怕你是大坏人。”
任盈盈轻哼一声,下巴微微一抬。
邱白笑了笑,正欲说些什么,却听见门扉被敲响。
“姑姑,非非回来了。”
听到邱白这话,任盈盈连忙起身去穿衣服。
没过多久,屋外就有脚步声响起。
邱白穿好衣服,将散乱的凉被捡回去,丢到床上,而后在茶几前正襟危坐。
“公子,我让酒楼送来酒菜,是送到屋里还是在凉亭里?”
“非非,你让他们把酒菜放在凉亭里。”
任盈盈没等邱白开口,就连忙抢先开口吩咐。
屋内还有淡淡的味道,她可不想这么丢人。
“好的。”
曲非烟点了点头,笑着说:“我这就去让他们把酒菜摆在凉亭。”
“姑姑,你干嘛这么着急啊!”
邱白起身走到她身后,双手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肢,轻笑着说:“难道你还怕吃不上饭?”
“你在想些什么啊。”
任盈盈抬手将邱白推开,没好气道:“都怪你啦,把人家头发都弄散了。”
“没事,不就是头发散了吗。”
邱白笑嘻嘻的又贴上来,将她鬓边的几缕碎发拢到耳后,道:“等会儿让非非帮你梳头。”
“你就知道使唤非非,太坏了你。”
任盈盈白了他一眼,哼道:“人家非非好歹是曲右使的孙女,你还真把人当婢女使啊!”
“你这就不懂了。”
邱白笑着摆摆手,漫步朝外面走去,临到门口,他回头看向任盈盈,嘴角挑起。
“我这是保护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