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12月30日,创新投资基金年度封账日。
创新投资基金,其前身可追溯至1956年的创新研究所,凭借其卓越的实力,始终是军部重点支持的对象。
从参与高空侦察机项目开始,它便一直是新华夏科技研发的领军力量。
即使在那些特殊而艰难的岁月里,这里也保持着相对的稳定。
当然,并非完全没有波澜,曾有一批精力过剩、行为出格的人,被肖镇指示刘菊香(香香哥)统一组织起来,用火车专列送往了位于边疆的几个大型农场,参与垦荒和植树造林工作。
当时肖镇能调动资源协调处理的几所学校,也采取了类似方式。
那些年轻人精力充沛,正是投身劳动、建设边疆的好苗子。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1980年年末。
肖镇似乎才想起自己农业口的公司“农夫”旗下还管理着那几个大型农场。
他询问了农夫农业资源集团的董事长林俊杰(老文的学生),如果农场不需要那么多人手,就把人送回原籍地吧。
其实77年时,这批人的服务期就已经满了。
林俊杰向肖镇汇报,经过评估,可以直接裁减90%的人员。
剩余的10%主要是管理和后勤人员,以及机械操作手,依靠机械化和911所提供的先进农业无人机技术,完全能够维持四座沙漠农场的正常运转。
肖镇多年来一直默默推动着一项宏大计划:合围治理塔里木盆地。
进展看似缓慢,实则成效显着,预计到1990年,整个外圈防护林带就能合拢成功。
内圈区域,特别是国家核试验基地所在的罗布泊地区,经过持续多年的生态修复,去年塔里木河更是创造了全年不断流的奇迹。
肖镇主导研发的“沙化治理”和“盐碱地改良”专用营养液,如今由东营市的国家土壤研究院持续研究更新,已迭代到第12代。
配套的工厂位于马蓝基地旁,其配方和生产工艺属于国家高度机密。
这种营养液在生态修复领域堪称“神器”,若公布于世,那些饱受沙漠和盐碱地困扰的国家恐怕会趋之若鹜。
比如以滴灌技术闻名但仍有大片荒漠的某个六角星国家(代指以色列),若知晓华夏有此技术,其渴望程度可想而知。
那些得到肖镇特赦、离开农场的前“活跃分子”们,当领到最高达13年的工资时,不少人激动落泪。
肖镇终究还是心软了,况且创新投资基金也确实不差这点钱。
每个人的工资标准参照援边人员,按最低工资加补贴统一发放,每年888元人民币。
工龄最长的人领到了元巨款,基金会已依法代扣代缴了税款——肖镇在纳税这件事上向来一丝不苟。
工龄最短的也有两年,领到1776元。农夫公司还统一为他们支付了返乡路费。
1980年,手握近千元甚至上万元现金,足够在任何地方安家置业。
然而,他们当时并未完全意识到肖镇的“深意”:那些闹腾得最欢、年龄超过26岁的人,已经永远错过了通过高考改变命运的机会。
他们的档案中清晰记载着这段特殊的劳动经历,且这些农场并非普通地方监狱,管理方属于军队系统,档案独立且严格。
这个时空的华夏,档案管理已实现全国联网,信息难以篡改。
于是,这群人揣着银行卡(财务人员已教会他们使用),带着对创新投资基金庞大工业帝国和那座550米高创新中心摩天大楼的震撼印象(基金会特意播放了资料片),心情复杂地回到了各自的户籍所在地。
户口是迁回来了,但找工作却成了难题。
任何单位看到档案中的“特殊劳动经历”记录,都纷纷关上了大门。
寄希望于参军?同样此路不通。高考?超龄是硬门槛。
兜里揣着“巨款”,生活暂时无忧,但人生轨迹已然改变。
在北方,尤其京城,不少人成了“胡同串子”,靠着积蓄呼朋唤友、饮酒度日,对“单位”和“编制”的执念让他们有些消沉。
而在经济更活跃的南方,更多人则选择用这笔钱做起了生意,成为个体户。
多年后,南方这批人中不少成为了富裕阶层。
当然,南方也有沉溺于酒桌的,只是比例相对较低。
历史自有其进程。后来,那些整日无所事事、呼喝成“大哥”的人,绝大多数未能安然度过1983年那次严厉的社会治安整顿行动,其中不少人付出了沉重代价。
视线回到创新投资基金本身。
1980年度全财年,基金会拥有56万员工,涵盖产业工人、技术员、工程师、研究员,其中科学院、工程院院士高达75人,人才密度惊人。
名校本科特别是和肖镇相关联的几所学校的精华毕业生基本都在创新产业基金会旗下企业工作。
旗下核心民品集团“复兴产业投资集团”和军品集团“保利投资集团”全年营业额合计438亿美元(按官方汇率1:1.5折算)。
这仅是两大集团的营收,不包括已独立核算、与基金会平行的金陵花卉投资、宝安投资、西北新材、京西投资等央企。
教育系统的校办企业则根据所属院校的隶属关系(军部或教育部)分别管理。
位于西山脚下的特种学院,习惯性地将日常经费账单发往基金会后勤财务部核销,脸皮颇厚。
如今权责明确后,本应由总后拨款,但肖镇看了看他们的预算,没多说什么便签批了,甚至在1981年预算中还额外补贴了5000万人民币。
这种“不符合常规”的操作,竟也无人质疑——毕竟财大气粗的创新产业基金会,这点钱真不算什么。
整个1980财年,基金会税后净利润高达163亿美元。依据《创新产业基金会条例》,该《条例》是通过组织审查后颁行的。
刘菊香于1月18日向军部提交了涉及16.3亿美元(约合24.45亿人民币)的职工分红方案。
如此庞大的金额,让主管后勤的军部领导也慎重异常。方案随即被呈报至更高层。
高层领导审阅后,提笔签字:“依法足额纳税后的合理分红,理应批准。
这是几十万高素质员工辛苦一年的成果,该奖就奖。
不过,小刘啊,叮嘱大家低调些,分了就分了,别到处宣扬。”
刘菊香心花怒放,连连点头称是,俏皮地保证“悄悄进村,打枪的不要”。
的确在人均才几十块收入的80年要爆出这种信息,会无形给上级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腊月二十二日前(南北方小年之间),刘菊香会同基金会财务部,严格按照条例规定的分红权重,通过华夏银行京城分行,将分红奖金发放到56万员工手中。
人均约4336元,但根据权重差异,最低的也有1000元,最高的是狄幸,他荣获唯一的“会长奖”(后改称“总裁奖”),奖金20万元人民币。
肖镇作为军部直管干部,其工资由军部发放,未参与此次分红。
他和秦老师等约百名国家战略级科学家,每月基本工资加补贴约2200元,是当时全国同类型收入的最高档。
腊月二十二日当晚,复兴国际大酒店张灯结彩。
创新产业投资基金会在此举办盛大的“尾牙”宴,表彰年度优秀员工。
近5000名干部职工到场,肖镇亲自为1000名优秀员工颁发了内含100元现金的过节红包以及京西集团、农夫集团的丰盛春节大礼包。
所有56万员工都将获得“阳光普照”的礼包。
尾牙宴的高潮是抽奖环节:
* 四等奖(2800份):男同志获小天鹅小家电礼包,女同志获倩碧化妆品礼包。
* 三等奖(1500台):熊猫牌两轮电动车(后续配送上门)。
* 二等奖(800台):熊猫牌三轮电动车(后续配送上门)。
* 一等奖(100台):复兴汽车公司生产的大众牌四门轿车!
复兴汽车成立才两年时间,肖镇的打算是致力于生产百姓能消费的入门级汽车产品,他是想把复兴汽车未来打造成国民汽车品牌,没有豪华汽车规划路径,实用耐操就是它的特点。
令人称奇的是,基金会56万员工几乎人人持有驾照,并能熟练操作多种工程车辆——这是肖镇的硬性规定。
他在内部刊物《创新》上强调,鉴于基金会员工多在军工或高密级单位工作,全员需具备准军事素养。
50岁以下员工每年需轮训一个月,内容是真枪实弹的军事训练。
复兴和保利的员工因此以战斗力强、意志坚韧、精通现代化装备操作而闻名。
在各大核心工业区,配备有约2400架各型察打无人机,但最高解锁权限仅限肖镇、刘菊香、刘淮海、萧澈四人,且需四人同时授权,安全措施极其严密。
尾牙宴圆满落幕。肖镇独自回到创新中心118层的办公室。
他的学生萧澈运气爆棚,抽中了一辆大众轿车,当晚就开回家向妻子周小白报喜去了。
次日,肖镇还有一项重要任务。
他前往中枢,与高层领导及其岳父(李老)结算上一年度财政拨付的20亿美元投入海外“复兴基金”(由肖承勋、肖承栋兄弟主理的国际金融投资)的收益。
报告显示,这笔资金已增值至132亿美元。李老看着报告,内心震撼不已。
最终协商决定,留出52亿美元作为下一年度投资本金,提取80亿美元上缴财政,用于支持明年的国家教育和基础设施建设。
肖镇在领导处蹭了顿午饭,离开时获赠了两箱香烟和茅台、汾酒,心满意足地驱车回到故宫旁的四合院。
临行前,领导嘱咐他过完年带“小财神”承勋和承栋来吃顿便饭。承勋习以为常,港城的承栋则兴奋得一夜未眠,第二天顶着“熊猫眼”去上班。
陈雪茹打来电话还抱怨肖镇,真是个不省心的“臭男人”!
肖镇也开车回家略微收拾一下和家里人全家出动乘坐“小财神”肖承勋董事长的私人飞机回渝州老家南山垭口过年。
承勋会在年后正式接任澳城南山国际投资集团董事长职务。
还是要主理他的“1980年度国际第一投资基金:南山混合成长基金1-28号”,兼职主理海外复兴基金账户。
是的1980年承勋搏击国际资本市场收益相当丰厚,过程当然是肖镇指导下取得的骄人成绩。
同时承栋主理的创业金融资本也要比他们和承梁主理的时候收益增长了近23%。
陈雪茹董事长才没有发疯,这婆娘看着这当爹的还算醒目。
没有忘记在港城还有一大家子,也就没有带着一兜子人到京城来分个座次。
肖镇算是安然度过了一次家庭危机,李小云之前两口子坦白局可是说得很清楚“王不见王”嘛,爱和恨有时候会转变得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