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他也曾在南方受过挫折。
因此,他如今的性格比以往更为狡猾。
“大茂,来,认识一下。”李民富介绍身边的尤凤霞,“这是我的合作伙伴。”
尤凤霞是个厉害人物。
她早年从事某种职业,后追随李民富。
凭借过去的本事,她不知迷惑了多少男人。
李民富与尤凤霞堪称最佳拍档。
他们多次联手,利用尤凤霞的美色与李怀德的诡计行骗。
不少南方商人曾落入他们圈套。
这次两人因走私电视来到燕京城,目标是北方市场。
见到许大茂,李民富心生一计。
尤凤霞配合默契。
“您好,许大茂,曾是李主任的手下。”
“您好,尤凤霞。”
尤凤霞以惯用方式接近许大茂。
“嗯,好名字。”许大茂眯着眼打量。
“对了,大茂,怎么会在这?”李民富漫不经心地问。
“刚请客户吃饭。”
“李主任,您这次回来,可有听闻仇人的事?”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阴沉。
“仇人?去我订的包间详谈。”
“行,多年不见,咱们得多喝几杯。”许大茂随即跟随李民富进入饭店。
傍晚时分,于曼刚结束一天的工作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却在半途看见许大茂倚靠在路边。
此时的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还在呕吐不止。
“许大茂,起来,跟我回去,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于曼生气地将许大茂扶起,却没想到他竟拒绝离开,并嚷嚷着还要继续喝酒。
“尤经理,您的美貌实在令人倾倒。”
“这辈子我许大茂从未见过如此绝色。”
许大茂酒后失态,话多又轻浮,尤其对美女更是大胆搭讪,堪称酒桌上的“豪放派”。
然而,这次扶他的并不是尤凤霞,而是他的妻子于曼!
*
听闻许大茂对别的女人夸赞有加,于曼顿时怒不可遏。
他们之间本就存在问题,外界早有传闻许大茂有钱后会纳妾,但她一直选择相信丈夫。
如今见他如此轻佻,她无法容忍。
“许大茂,你太过分了,我跟你拼了!”
于曼松开手,直接冲向许大茂与其激烈争执。
幸运的是,这里距离贾建设的第一家火锅店不远。
路人认出,正在纠缠的是于曼和许大茂。
立刻有人跑去火锅店找来一大爷。
\"于曼,你这是做什么?\"
一大爷赶到后拉住于曼时,发现许大茂脸上满是血痕,显然是于曼下手不轻。
不过许大茂已烂醉如泥,毫无知觉。
\"一大爷,他……\"
于曼也清醒过来,意识到周围聚满了人,指着醉倒的许大茂,有些说不出口。
\"算了,先回大院再说吧。” 一大爷叹气道。
他对许大茂在外面 ** 的事早有耳闻,但这是人家的私事,他也从不多嘴。
然而眼下场合不对,若是任由他们继续闹腾,这事一旦传到大杂院,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我跟他离婚。”
回大院后,于曼向一大爷、三大爷明确表示,二大妈和三大妈也在场。
院里的其他人尚不知情,自然不会插手。
于曼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在大庭广众之下,丈夫当众羞辱她,让她颜面尽失。
当时还有熟人在场,这让她如何能忍?所以她是认真的,决定结束这段婚姻。
\"许大茂虽然不靠谱,但他至少……\"
一大爷试图为许大茂辩护,却一时想不起他的优点。
三大爷和二大妈也都摇头,许大茂似乎只有缺点——自大、自私,还爱惹事生非。
最后,一大爷只能求助其他几位老人,看看是否能找出些积极的评价。
于曼叹道:“大茂做买卖倒是挺顺手。”
二大妈赶紧接过话:“瞧瞧这些年,他和你二叔一起折腾,赚得盆满钵满。”
“还不如回去卖票呢!”于曼愤愤不平,“若不是做生意,怎会招惹这么多麻烦女人?”
昔日穷困时,许大茂空有一张嘴,也没哪个女人愿意搭理他,顶多就在心里想想罢了。
如今富裕了,那些“条子”竟成了他的项链,天天挂在脖子上,还说什么能带来好运。
说实话,他的确走运,但那是桃花运。
不然怎么会错把外面的野女人当成自己的红颜知己?
“嗯,于曼说得有道理。”三大爷附和,“大茂在外面沾花惹草,全因有钱了。”
他感慨颇深,自己儿子现在整日算计小账,差点把儿媳——也就是三大妈——辞退,说是饭馆需要成本核算。
加之三大妈年纪大了,干活少,却仍按服务员的工资发钱,有时还带回剩菜,引来不少闲话,说他们不赡养老人。
这种说法实在荒唐,他们老两口可是阎解成的父母。
阎解成不照顾他们已属不该,如今还想要开除母亲?
最终还是三大爷软硬兼施,才保住了老伴的饭碗。
毕竟她是亲娘,岂能与普通员工同等待遇?
白芳对此事毫不关心。
她有自己的小金库,那些所谓的借款,她拿去贾建设那里转一圈后,都归入了自己的囊中。
再加上贾建设帮忙联系的低价食材……本可以直接送她,但她担心贾建设因此反感,坚持只收成本价。
然而,这些差价却被她悄悄揣进自己的腰包。
从前,白芳受三大爷等人影响,养成爱算计的习惯。
如今她虽仍会算计,但对琐碎的小算计已不屑一顾。
“三大爷,您现在是来劝人的,不是添乱的。
二大妈难得替许大茂说了句好话,您这一番话反倒弄巧成拙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我觉得于曼和许大茂分开后或许会过得更好。”阎埠贵自觉理亏,低声嘟囔了一句。
然而,他的声音虽轻,却清晰传入众人耳中,屋内瞬间陷入沉默。
老实说,一大爷等人也认为离婚未必不好,可俗语有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这该如何开口劝呢?
此时,许大茂已清醒过来。
客厅里,刘海中与刘光天父子正在与他对谈,刘海中为主导,刘光天只是陪衬。
“许大茂,你太过分了!”
“这么损人的事你也做得出来!”刘海中愤怒地斥责。
“二叔,咱们说话要讲道理!”
“我今日所为都是为了挽回姜总,也是为了大家多赚钱。”许大茂一边对着镜子处理脸上的伤,一边辩解。
“你以为我不清楚?你根本无需挽回那个家伙!”
“我们手握螺纹钢,还怕找不到客户?”刘海中冷眼盯着许大茂,“现在的问题是货源不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爸,许哥也是为了公司利益,您多虑了。”刘光天急忙插话。
但他这种行为无异于吃里扒外,自从加入公司后,他便与许大茂合谋,在财务上动手脚,让公司损失不小。
“没错,二叔,我只是想多拉些客户。”
“到时候货源充足了,挑高价客户岂不是更好?”
许大茂急忙找个借口说道:
目前,他与温厂长尚未达成一致,因此暂时离不开刘海忠。
一旦达成共识,他就会将这老头踢走,还有刘光天以及窝囊的刘光福,也得一起滚蛋。
“无论如何,你许大茂都不能酒后胡言乱语。”
“告诉你,许大茂,我警告你。”
“你必须向于曼道歉,不然我不跟你合作。”
刘海忠说完便甩门而去。
刘海忠是讲道理的人吗?
他真的关心于曼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那么,他为何对这件事如此愤怒?
其实,这正是刘海忠精明之处。
他担心得罪于曼背后的马敏和何雨柱。
并非他惧怕何雨柱夫妇,而是他害怕何雨柱背后更大的人物贾建设。
他知道贾建设有很多手段对付他们。
但许大茂完全没意识到这一点。
他认为自己赚了钱,有了实力,只要不去招惹贾建设,就无需害怕。
“许哥,许哥,您千万别生气,这是我爸的风格。”
刘光天见父亲离开,赶忙劝慰许大茂。
毕竟,要是许大茂不在财务上做手脚,把钱都给父亲,他去哪里找外快?
“你觉得我非得跟他合作?”
“他有脾气,谁没有脾气呢!”
许大茂如今也很强硬。
在他看来,公司螺纹钢业务的关键在于温厂长。
他已经与温厂长谈得差不多了,一旦成功,就不再需要刘海忠了。
“你知道我今天遇到了谁吗?”
“还记得咱们厂的李主任吗?”
许大茂话音刚落,就看见刘光天眼睛放光。
他打算不仅让刘海忠出局,还要让他倒霉。
“记得,不过他不是逃了吗?”刘光天说道。
“没错,但他现在是大老板了。”
“一听我跟你爸合作,他差点就不跟我来往了。”
许大茂说话时充满自信。
“这么说,您打算跟他合作了。”
刘光天心里咯噔一下。
确实,他父亲的脾气暴躁,根本不适合经商。
若非许大茂,他们家的生意或许早就撑不下去了。
\"人都往高处走,兄弟。”
\"在商场上要想赚大钱,就得跟有实力的人合作。”
\"我天天跟令尊做这些小本买卖,何时才能发大财?\" 许大茂认为想说服刘海中并不容易。
但对付刘光天就简单多了。
刘光天听后连连点头,觉得一直跟随父亲毫无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