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处处遗传了你的基因,你却不待见他,让孩子受尽委屈,现在知道他力气大,功夫更是出类拔萃,后悔了吧?”
这句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曹娇的心上,让她心如刀绞。
她不禁回想起过去对大宝的种种忽视和冷漠,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这么优秀的孩子,却被她一次又一次地推开,他的心肯定已经寒透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终于迎来了大军班师回朝的日子。
苍梧城的百姓们早早就涌上街头,夹道欢迎凯旋的军队。街道两旁,男男女女们手持鲜花,满脸笑容,翘首以盼着英雄们的归来。
远远地,一支整齐的队伍缓缓走来。将士们个个精神抖擞,步伐矫健,他们的盔甲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仿佛象征着他们的荣耀与勇气。
走在队伍最前方的,正是江知许。他身骑一匹高大威猛的骏马,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坚毅如鹰,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英雄气概。
周围百姓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大军在人们的欢呼声中继续前行,直奔皇宫而去。
因为皇上要在宫中为这些英勇的将士们举行一场盛大的庆功宴,以表彰他们的赫赫战功。
金琳琳率领着众多官员,身着华丽的朝服,早早地便在皇宫门口等待着众位凯旋归来的将士们。
这无疑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也是对这些英勇战士们的最高礼遇。
当大军终于抵达皇宫门口时,众人纷纷下跪,齐声高呼: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声音如雷贯耳,响彻云霄,充分展现出众人对皇帝的敬畏和忠诚。
金琳琳面带微笑,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开口:
“众将士平身。此次出征,你们大获全胜,实乃国家之幸,百姓之福啊!朕心甚慰。”
江知许见状,赶忙率先起身,抱拳行礼,朗声道:
“皇上英明,此乃我等职责所在,不足挂齿。”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透露出一股豪迈之气。
金琳琳的目光在众多将士中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江知许身上,微笑着说:
“江将军,你此次战功卓着,朕定当重重有赏。”
江知许连忙谢恩:“谢皇上隆恩!”
金琳琳接着说:
“众将士劳苦功高,朕已在宫中备下了庆功宴,大家随朕一同进宫吧。”
庆功宴上,灯火辉煌,歌舞升平。宫廷乐师们演奏着美妙的乐曲,舞者们轻盈的身姿在宴席间穿梭,为众人带来一场视觉和听觉的盛宴。
桌上摆满了各种珍馐美味,美酒佳肴更是源源不断。
金琳琳频频起身,为将士们敬酒,感谢他们为国家所做出的贡献。江知许等人也都纷纷举杯,开怀畅饮,气氛热烈异常。
直闹到晚间亥时才散去。
养心殿
金琳琳早早回来了,她在他们不会尽兴,敬完酒就找借口回了。刚想就寝春雪就进来禀报:
“陛下,君后请见?”
她又重新坐回案桌后,点点头让春雪把人请进来。
她看着江知许给她行礼:
“起吧!怎么不回宫休息?”
江知许从怀里掏出一团用布包起来的东西,缓缓走过来放在了案桌上。
“这么神秘?什么东西啊?”
江知许看妻子那明眸善睐的眼睛,绕过去从后面指挥她的手,打开了那布包:
“是玉玺,这次征战联合军的时候从一个诸侯国君手里抢的。”
金琳琳瞪大了眼睛,看着这象征着至高权力的玉玺,心中满是震惊。
“这可是意义非凡之物,你竟将它带回来给我。”
江知许紧紧拥住她,在她耳边低语:
“这天下,本就该是你的,有了这玉玺,你的地位便更加稳固。”
金琳琳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心中涌起一股感动眼中满是爱意。
“江书砚和二宝抓到没?”
江知许抱着妻子坐在旁边的罗汉床上喟叹出声:
“不用抓,他带着燕国文武直接投降了,没打起来,我把他们带回来了,听说曹娇被你关在大理寺,我就把他们也关进去了。”
金琳琳缓缓地闭上双眼,像一只慵懒的猫咪般蜷缩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
“嗯……曹娇那个女人,竟然拿大宝和念初来要挟我,真是可恶至极!杀也不是,留也不是,真是让人头疼啊!”
江知许静静地听着金琳琳的抱怨,嘴唇微微抿起,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他低头看着怀中的金琳琳,只见她的呼吸渐渐平稳,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与此同时,在大理寺的监牢里,曹娇一家三口也终于团聚了。
江书砚焦急地看着躺在地上、无法起身的妻子,连忙将她搀扶起来,关切地问:
“二嫂给你下毒了吗?你这是怎么了?”
曹娇见到江书砚和二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愧疚之情。她知道,如果不是自己不听劝告,执意与金琳琳作对,恐怕也不会落到如此凄惨的下场。
“她忌惮我身负大力,所以给我吃了软骨片。不过,我并没有中毒,只是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罢了,其他倒也没什么大碍。”
曹娇强打起精神,对江书砚解释道。
江书砚听后,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充满了忧虑:
“这软骨片可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如今我们被困在这里,又该如何是好?”
二宝在一旁握紧拳头,满脸愤怒:
“娘这都怪你,明明我们是亲戚,你跟她作对干什么?现在燕国没了,我的太子之位也没了。”
江书砚看着陌生的儿子,一巴掌打了过去:
“就算你母亲不做这些事,商金国也会攻打燕国,这是迟早的事,你怎可怪你娘?”
曹娇虚弱地摇了摇头:“是我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若不是我一心争权,也不会害得咱们一家如此。”
江书砚却不赞同:
“不管怎么样?孝道尤为要紧,怎可如此指责你母亲?”
二宝什么都没有听进去,眼睛咕噜噜转动着问:
“爹,您求求二伯吧,他现在是商金国君后,又对你这么好,来的路上他也没有用囚车关我们。”
江书砚叹了口气:
“我何尝没有想过求他呢?只是如今这局面,就算我去求他,也未必能解决问题啊。二嫂向来行事果断,她既然把我们关在这里,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绝对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是啊,二宝,你就别再提这件事了。说到底,都是我不好,是我做错了事,才会连累你们一起被关在这里。”
江书砚满脸愧疚地说道。
然而,二宝却并不甘心,他依然嘟囔着:
“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在这监牢里等死吗?我可不想死啊!”
二宝越想越气愤,他们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呢?他愤愤不平地抱怨:
“都是你们不好,要不是你们,我怎么会被关在这里!大宝现在可是被封为了景君王,二伯母对他就像亲生母亲一样疼爱。你们去求求二伯母,让我也像大宝一样,放我出去好不好?”
曹娇和江书砚听了二宝的话,心中一阵苦笑。他们无奈地对视一眼,都觉得二宝已经被他们宠坏了。
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二宝竟然只想着自己,完全不顾及他们这对亲生父母的死活。金琳琳说得没错,他们真的是把鱼目当成了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