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你是偷来的,若不拿出来让我看看,我现在就找少管所的人。”
何雨柱冷淡地说。
“如果你错怪我,我道歉;但若是你偷了东西,少管所的人绝不会放过你。”
“这真是我的杯子!”
棒梗急得快哭了。
听到声响的邻居围了过来。
“又怎么了,棒梗?”
一位邻居问。
“我怀疑他偷东西,还藏进了墙缝。”
何雨柱解释道,“我进来时看见他在掏东西。”
“他被我说破后更是害怕,所以我打算去少管所求助。”
“别!我拿出来给你看!”
棒梗赶紧说道。
说完,棒梗另一只手探入墙缝摸索。
过了五分钟,他发现墙缝里空无一物,急得快哭出来。
这杯子是他偷来的,如今奶奶有难,而它更是换钱的唯一希望。
怎么会不见了?
“棒梗,这么久还没找到你的宝贝?你不是说这是你们家祖传的杯子吗?怎么连个影子都没见?”
何雨柱语气平静却带着质疑。
“绝不可能!那天晚上我明明把它放在这墙缝里了,怎么会没了?”
棒梗一时失言。
“我记得你前几天一直离家出走,到现在都没回家。
现在又说这里有祖传之物,我看你是偷东西上瘾了吧!”
何雨柱怒气渐起。
“真的不是我偷的!那杯子确实是我们家的!”
棒梗急忙辩解。
“看来只能叫少管所的人来了,小时候偷针,长大偷金,你这样下去,以后怕是要闯大祸!”
何雨柱说完转身欲走。
“别叫他们来,我全说出来!”
棒梗抽泣着喊道。
“你现在说实话,或许我可以不送你去少管所。”
何雨柱停住脚步,“说吧,那个杯子到底从哪儿偷的?”
棒梗颤抖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交代清楚,生怕有一丝隐瞒。
少管所的经历让他对那里充满恐惧,可何雨柱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他。
邻居们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
谁曾想这么小的孩子已经开始行窃,还偷了他们的钱财和珍宝。
如今宝物又不翼而飞,众人面露愠色。
“今天这事大家都听见了,若有人找上门,赶紧把东西还回去!”
何雨柱冷声道。
想把棒梗送去少管所并非易事,此事远未结束。
毕竟被偷走的并非何雨柱家之物,而是候家的破烂财物。
破烂候正四处搜寻棒梗偷钱的证据。
何雨柱打算用灵泉酿制几壶美酒。
此事绝不能让破烂候知晓。
融化的哥窑八方杯已无法找回,即便系统复原也无济于事。
只能以美酒抚慰破烂候内心的伤痛,这是何雨柱能做的唯一补救。
何雨柱正在等待破烂候的消息。
一旦破烂候确认棒梗去过哪家饭馆,饭馆老板只需证明棒梗当时手头有现金,就能让少管所介入调查,进而顺利将棒梗送入少管所。
而且今天在场的邻居也可作证,证实棒梗确实偷窃。
如此一来,何雨柱内心感到轻松不少。
因棒梗之事,冉秋叶遭受责骂,这口怨气她尚可忍受,但何雨柱绝不能容忍。
将棒梗送往少管所已是何雨柱所能想到的最轻微惩罚,而非像对付棒梗奶奶那样,悄无声息地打断其双腿并截肢。
这方法虽正规,却毫无证据,惹怒何雨柱实属不智。
“宿主,任务已完成,棒梗奶奶已受折磨,奖励现金五百,俄语精通。”
“宿主,任务完成度极高,奖励提升,现金一千,俄语精通,神级糕点精通!”
系统声音突响。
何雨柱深知棒梗奶奶不仅双腿断裂,还经历了截肢,这是最稳妥又毫无证据的方式。
第223-225章 贾张氏昏迷,截肢,周小白,棒梗再入少管所【跪求追订】
棒梗奶奶因自身鲁莽行为亦付出了沉重代价。
因辱骂冉秋叶,付出了沉重代价。
棒梗奶奶病重昏迷,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秦淮茹守在床边,内心矛盾复杂。
她既是儿媳,又面临是否救人的道德困境。
尽管如此,她的底线还未完全崩塌,但仍接近极限。
秦淮茹静坐等待棒梗带钱归来,却不知他已遭遇意外。
棒梗在家焦虑不安,而何雨柱的小世界技术让灵泉与青稞经过特定培育后才能酿出佳酒。
他最近赋闲在家,无所适从。
一阵敲门声打破平静,“谁啊?”
何雨柱漫不经心地问。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我,周小白!”
“周小白啊,进来吧!”
何雨柱急忙起身开门,请他入内。
周小白见状不满地说:“你不上班,躲在家里享清闲呢?”
“刚从轧钢厂回来休假,厂里有急活时我去帮忙了。”
何雨柱解释道。
“原来如此,误会你了。
对了,你答应的事还记得吗?”
周小白转移话题。
“当然记得,去你家吃饭顺便让伯父尝尝我的手艺!”
何雨柱立刻答道。
“行啊,你歇了几天?明儿能过来吗?”
周小白笑着问。
“明天就好,没问题,给我地址就行。”
何雨柱笑意盈盈地说。
屋内睡觉的槐花和小当被惊醒,其实是周小白的声音太大所致。
槐花揉着惺忪的双眼走向客厅,她和小当一上午东奔西跑,早已疲惫不堪。
中午在何雨柱家吃了顿饭后便昏沉入睡。
“何哥哥,这位姐姐是谁?”
槐花低声询问。
“这是周姐姐,她找我有点事,你是不是刚睡醒?”
何雨柱温和地回答。
“嗯,奶奶她们还在医院,我想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槐花懂事地说。
“有妈妈守着,应该没事,先休息好了再去,活动活动吧。”
何雨柱笑着说。
“好的,那我们出去玩会儿。”
槐花牵着小当出门了。
周小白一脸惊讶:“你家怎么会有孩子?亲戚家的吗?”
何雨柱简略解释了槐花和小当的情况。
“怎么会有这样的家庭?”
周小白愤慨地说。
“男孩女孩都一样,怎么能重男轻女呢?”
周小白继续不满地说道。
“我也无奈,只能尽力帮助我能帮到的人。”
何雨柱平静回应。
“你真是好心,他们对你这样,你还帮助他们的孩子。”
周小白摇摇头。
“别提了,明天我过去。”
何雨柱迅速转移话题,不愿多谈这一家人。
“对了,”
周小白突然想起,“我那喝酒的老爸让我告诉你,明天带两瓶酒去,他想喝了。”
“行啊,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带过去就行,或者你今天带走也成。”
何雨柱爽快答道。
算了,还是你带吧!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周小白说完离开何雨柱家。
周小白主动前来探望。
原本周叔说等些日子再说,但周小白心中始终挂念着何雨柱。
今日见到何雨柱照顾孩子的模样,他对这位邻居的好印象更深了。
何雨柱察觉到了他的关心,却不敢多言。
毕竟经历过娄晓娥的事后,他不愿再有类似困扰。
大家都知晓棒梗奶奶的遭遇,身为同院人,却无人愿去探望,可见她平日形象之差。
晚间,何雨柱做好饭菜,等待冉秋叶归来时,聋老太太来访。
“听说棒梗奶奶的事了吗?”
聋老太太问。
“听说了,挺可怜的。”
何雨柱答道。
“有什么好可怜的,自作自受!”
聋老太太愤愤地说。
“槐花和小当一会儿就来,别让孩子听见不该听的话。”
何雨柱急忙劝阻。
“你总是心软,我知道了。”
聋老太太笑着说。
不久,冉秋叶骑车回来,槐花和小当也赶至何雨柱家准备用餐。
棒梗因中午受到惊吓,一直待在房内不动。
秦淮茹则在医院忙得忘记了棒梗迟迟未归。
晚饭后,众人送走聋老太太,又让槐花和小当回去休息。
随后,屋内恢复宁静。
“领导明天下厨的事找上门了,上次我没答应,今天又来催。
我提前把饭做好,你中午回家热一下就能吃。”
何雨柱对冉秋叶说。
“行啊,没问题,你去吧,路上小心点。”
冉秋叶微笑着回应。
夜晚。
棒梗奶奶醒来,想要喝水,但因刚做完大手术,浑身无力,只能虚弱地喊着秦淮茹的名字。
秦淮茹站在一旁,眼神空洞,仿佛失了神。
“秦淮茹,我要喝水 ”
棒梗奶奶重复了好几次。
秦淮茹猛地回过神,忙将耳朵贴近奶奶嘴边。
“喝水 ”
奶奶费力地说出这两个字。
秦淮茹刚起身准备倒水,护士匆匆进来。
“病人还未插导尿管,暂时不能喝水或进食!”
护士叮嘱道。
“可我婆婆真的特别想喝水。”
秦淮茹急切地说。
“现在术后伤口还没愈合,喝水进食容易引发感染,也会加重护理难度。”
护士耐心解释,“稍等几天就好。”
“护士说你现在不能喝水,再忍忍吧。”
秦淮茹无奈地转告。
棒梗奶奶几乎发不出声音,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像条失去生气的鱼。
而秦淮茹因缺钱,只能搬个凳子守在床边。
次日。
何雨柱一大早就准备好午饭,今天要去周叔家做客,估计又要忙一整天,至少中午没法回家做饭。
提前备好饭菜,方便冉秋叶回来用餐。
一切妥当后,他便前往周叔家。
何雨柱闲适地走在路上,行人稀少。
他手头没有紧急任务,已完成大部分系统布置的任务,剩下的是长期项目,因此他一点也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