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法辩论,物理超度
周山书院·四月中旬·佛法辩论大会
第一场:金刚寺 vs 五毒门
辩题:《魔与佛,孰大?》
五毒门代表(黑袍毒修,满脸阴鸷):“魔道自在随心,不受戒律束缚,当为大道!”
金刚寺首座(慈眉善目):“阿弥陀佛,施主,你鞋带散了。”
毒修低头瞬间,首座突然暴喝:“看!这就是分心之害!魔念一生,连鞋带都系不好!”
三回合后——
五毒门代表(泪流满面跪地):“大师!我悟了!我要剃度!”
全场哗然。
第六场(决赛):智深 vs 九幽冥教
辩题:《倒拔杨柳,对杨柳是否有伤害?》
九幽冥教代表(青面鬼修):“杨柳乃生灵,强拔必伤其根,此乃暴行!”
智深(十岁罗汉,2.3米巨汉):“小僧现场演示。”
说罢,他走到院中一棵百年杨柳前,扎马步,气沉丹田——
“罗汉慈悲手!”
双掌贴树,灵力如春风拂过,杨柳竟自行松动土壤,根系主动蜷缩避让,被他轻轻提起!
全场死寂。
智深(憨厚一笑):“你看,杨柳自己同意的。”
九幽冥教代表(道心崩碎):“这……这不合天道!!!”
文尼门观战席
牛壁(瓜子掉地):“这特么是辩论?这是物理超度吧?!”
花万骨(掩唇):“智深那手法……分明是灵植沟通秘术。”
铁心兰(跃跃欲试):“下次和金刚寺约架,让智深当先锋!”
鸡贵(酸溜溜):“老子也能拔!就是拔完树会死……”
道法辩论,物理渡劫
周山书院·道法辩论大会
第一场:小雷音寺 vs 三尊门
辩题:《佛本是道?》
小雷音寺·慧明禅师(九阶佛修):
“万法同源,佛道本一家。佛门讲‘空’,道门言‘无’,皆是殊途同归。”
三尊门·玄霄子(九阶道君):
“荒谬!道法自然,佛求超脱,一者顺天,一者逆天,岂能混为一谈?”
慧明禅师:
“道祖云:‘大道无形’,佛陀曰:‘诸法空相’,皆是破执,何来逆顺?”
玄霄子:
“那我问你——道门炼丹延寿,佛门坐化轮回,一个求生,一个求死,如何同源?”
慧明禅师(微笑):
“施主着相了。丹是假丹,轮回亦是假轮回,不过方便法门。”
玄霄子(冷笑):
“按你这说法,你此刻辩论也是假辩论,不如认输?”
慧明禅师(合十):
“善哉,施主已入我佛‘无争’之境。”
玄霄子(青筋暴起):
“我入的是道门‘清净无为’,不是你的佛!”
十回合后——
裁判团擦汗:“和局!再辩下去怕是要打起来……”
第六场:九叔(林靓英) vs 白骨山庄
辩题:《道法自燃是否违背天道?》
白骨尊者(骷髅眼眶鬼火闪烁):
“自燃乃逆天而行!道法自然,岂能自毁?”
九叔(淡定掏符):
“错!道法讲‘薪火相传’,自燃亦是渡劫。”
白骨尊者:
“荒谬!你烧一个我看看?”
九叔(突然近身,“啪”地贴符):
“如你所愿——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燃!”
“轰!”白骨尊者额头符纸瞬间自燃,幽蓝火焰顺着骨架蔓延,却不伤其分毫。
白骨尊者(惊骇):
“这……这火为何不痛?!”
九叔(负手而立):
“此乃‘心火’,烧的是执念,不是骨头——你悟了吗?”
白骨尊者(鬼火震颤,突然跪地):
“原来自燃亦可超脱……我输了!”
文尼门观众席
牛壁(瓜子卡喉咙):“这特么是辩论?这是现场超度吧?!”
铁心兰(拍桌):“九叔!下次打架你先上!”
花万骨(若有所思):“所以……道法自燃其实是心理治疗?”
鸡贵(缩脖子):“幸好老子没骨头……”
赛后风云
小雷音寺与三尊门相约百年后再辩,并互赠《如何气死对方的一百种方法》。
白骨山庄集体报名道法心理辅导班。
裁判团紧急补充规则:禁止在辩论中使用“实证符箓”。
文尼门の舌战无双
周山书院·文学辩论台
霓头一袭青衫,手执折扇,浩然正气环绕周身,立于台上,目光如炬。
裁判宣布:“今日辩题——《教化之道》,文尼门霓头,连战四场!”
第一战:魔丸拿札(陈塘门)
拿札(浑身魔气,桀桀怪笑):“仁义道德?虚伪!我魔丸天生逆天而行,何须教化?”
霓头(展开《三字经》):“魔亦生灵,听好——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拿札(魔气一滞):“胡、胡说!我生来就是恶!”
霓头(步步紧逼):“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你不过是被教错了!”
拿札(抱头颤抖):“不……我明明……”
霓头(声如洪钟):“养不教,父之过!——陈塘门可曾给过你善念?!”
拿札(突然跪地痛哭):“我……我以后不杀生了!我要读书!!!”
(陈塘门长老当场昏厥)
第二战:龙谷敖丙(写打油诗狂魔)
敖丙(龙角闪烁,傲然吟诵):“啊!我是龙!我会飞!我的诗!最牛逼!”
霓头(翻开《唐诗三百首》):“龙君且听——‘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这叫气象。”
敖丙(龙须一抖):“我、我也有气象!‘我飞啊飞!翅膀拍啊拍!’”
霓头(摇头):“再听——‘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叫意境。”
敖丙(鳞片发红):“这……这……”
霓头(最后一击):“‘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龙君,您的诗配得上龙族万年荣耀吗?”
敖丙(龙爪捂脸):“别念了……我、我这就去重写……”
(龙谷长老连夜订购《唐诗鉴赏辞典》)
第三战:周山四书系主任
主任(扶眼镜):“教学必须严格!背不出《论语》全体罚抄!”
霓头(掏出《抡语》):“主任可知——‘子曰:揍人要用榔头,教育要用爱’?”
主任(愣住):“《论语》哪有这句?!”
霓头(微笑):“这是文尼门版《抡语》——‘教而不思则罔,思而不教则殆,边教边思则嗨’!”
主任(世界观崩塌):“这这这……”
霓头(乘胜追击):“‘有教无类,类无教有’——您把学生分三六九等,配叫读书人?”
主任(深鞠躬):“受教了……我改!”
(次日周山书院宣布取消体罚)
第四战:老学究(顽固派)
老学究(拍桌):“唯有经史子集才是学问!其他皆是旁门左道!”
霓头(展开《千字文》):“前辈且看——‘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可曾说过‘只读经史’?”
老学究(胡须颤抖):“这……”
霓头(朗声):“‘孔怀兄弟,同气连枝’——丹修、器修、音修,莫非不是道友?”
老学究(冷汗直流):“但、但……”
霓头(最后一字):“‘孤陋寡闻,愚蒙等诮’——前辈,您还要固执吗?”
老学究(老泪纵横):“老夫……羞愧啊!”
(当场捐出全部藏书给书院)
文尼门观战席
牛壁(嗑瓜子):“霓头这嘴……比我的‘搓死你’还狠。”
铁心兰(兴奋):“下次山门骂战让他打头阵!”
花万骨(轻笑):“以文载道,原来真能杀人诛心。”
鸡贵(缩脖子):“幸好老子没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