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丁改一共剪了五十个头,一个头二百两,总共挣了一万两银子,可把丁改高兴坏了。
但是也把他愁坏了:这么多的银票,自己放哪呢?
丁改思来想去,他还要去找俞莲儿,把这些银票交给他,他才放心!
他就问跟着他学理发的小厮们道:“你们知道丞相大人在哪儿住的吗?”
有一位叫小石头的小厮道:“丞相大人在太尉府,丞相府住着呢!”
“那你可以带着我去一趟吗?”
“没问题!”
于是,小石头带着理发师丁改来到了太尉府内,找到了俞莲儿道:“启禀丞相大人,我今天一共理了五十个头,挣了一万两银子。”
俞莲儿已经听人介绍过了,说这些大臣们争着先理发,把每一个头的价格抬到了二百两,但他装着不知道,问丁改道:“哦,怎么一天挣了这么多的银子啊?”
丁改为难的道:“咱们写的是每个头二十两银子,可是那些大臣们都非争着第一个理头发,争来争去,把价格挣到了二百两银子,第一个理发的人,他出了二百两银子以后就对后面的人道:每个人剪头都得给二百两银子!把咱们的牌子也收了起来。”
俞莲儿心想:这个孩子不但心思单纯,还很实在,是个可造之材。
俞莲儿笑道:“那恭喜你呀,今天你发财啦!”
丁改为难的道:“丞相大人这么多的银票,我放哪去啊?这么多的银票怎么花呀?”
“再说了,这个理发店的房租啊,还有里面的工具啊,都是你操持的,以后理发的钱咱们两个二一添着五分可以吗?”
俞莲儿笑道:“你挣的钱我怎好意思要啊?“
理发师丁改正儿八经的道:“丞相大人,房子啊,理发用的工具啊等等都是你操心置办的,你必须拿一半的分成。那十八个小厮的工钱,我每天给他们一个人100文钱,你看好吗?”
俞莲儿心道:“丁改人不大,把这个事处理的还是很好的,什么事想的都挺透彻的!”
在理发师丁改的坚持下,俞莲儿笑着说道:“那咱们就四六分成吧,我四你六。你还要给小厮们发工钱,还要管他们饭吃,这一切费用都要由你开支,所以你就拿六成吧。”
最后,理发师丁改就听了俞莲儿的吩咐,他和俞莲儿改成了四六分成。
丁改想:左丞相大人是个实在的,给他指了一条发财的明路,今天自己挣这么多的钱,如果放在自己的屋里的话,肯定是不安全的,先让丞相大人给他保管着,等到他啥时间回去的时候,再把这些银票换成L国的钱币,转到自己手机里面或者是卡上就行了。
丁改认真的对俞莲儿道:“启禀丞相大人,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丞相大人能不能答应?”
俞莲儿笑问道:“丁理发师,你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我听听!”
丁改不好意思的道:“回禀丞相大人,今天我挣了这么多的银票,我怕放在我住的那个地方不安全,想让您替我保管着,等到我回国去的时候,您再给我换成L国的钱转给我,你看可以吗?”
俞莲儿笑问丁改道:“你就对我那么放心?”
“当然啦,你可是我的大恩人,如果不是你,我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的钱!”
“那好吧,我就先暂时替你保管着,不过你每给我一笔钱,我都给你打一个收据,你可把这个收据藏好了,到时候咱们一块算账。”
丁改如释重负的道:“丞相大人,不用打收据的,你在账本上记下就好了。”
俞莲儿笑着说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就给你在账本上记着,到你回国的时候一块给你。”
“谢谢丞相大人,让你费心了!”
俞莲儿对这个理发师道:“你还要培养大量的理发师,到全国各地去开理发店,这些店都是你的分店,将来你都可以提成,你会发一笔大财的。”
“当然了,到全国各地去开理发店的时候,你收的银子就少了,每个人收二十文钱就可以了!”
丁改心道:每个人收二十文钱和二百两银子相差可是太多了,但是每个人二十文钱,每天能剪五十个头的话,也能挣一千文钱的,不少了!
第二天梁世德要到海军训练基地去了,考虑到海军训练基地是一个秘密的基地,梁世德走的时候要把黄金雕带走。
原来计划的是:让训练黄金雕的李克明两个人,继续训练黄金雕的。
现在考虑到去的是海军训练基地,总觉得让李克明两人去不是特别的安全。
梁世德就和俞莲儿商量道:“我们这一次只把黄金雕带去就可以了,不用带训练黄金雕的人员了。”
梁世德这样一讲,俞莲儿就明白了梁世德的意思,赞同的道:“也可以,因为黄金雕已经会说话了,派几个人多和他们沟通,喂养他们就可以了,也用不着原来的训练人员了。”
梁世德听了俞莲儿的话,在去向皇上辞行的时候就对皇上道:“启禀皇兄,原来训练黄金雕的人员,这一次去的时候我们就不再带他们了,因为他们原来是忠于大皇子的,这次去的是海军训练基地,恐怕他们去了不安全!”
皇上听梁世德这样说,也明白了梁世德的意思,毕竟海军训练基地是刚刚建立,是国之重器,不能弄两个不安稳的分子放在里面。
如果用原来训练黄金雕的人的话,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正的像他们说的那样,不和大皇子一心,万一他们心中还想着大皇子,在海军训练基地搞破坏的话,还会有麻烦的,就对梁世德道:“妹夫,你说的很对,去的时候把黄金雕带去,然后找几个人专一给这些黄金雕说话,训练他们就可以了。把李克明他们两个流放到宁古塔去就可以了!”
第二天,俞莲儿就把梁世德送到了海军训练基地。
将要到达海军训练基地的时候,俞莲儿将梁世德从空间中拿了出来,把他的小轿车也拿了出来,然后将二十八只黄金雕装在了后备箱内。因为时间短,黄金雕在里面待一会也不碍事的。
梁世德开着轿车,俞莲儿坐在副驾驶位上,两个人悠闲悠哉的来到了海军训练基地。
梁世德站在高处,俯瞰着下方繁忙而有序的海军训练基地。
他满意地看到,这里的一切都按照计划顺利运转着,没有出现任何异常情况。心中涌起一股欣慰之情,他决定亲自去见见那些辛勤工作的人们,并给予他们应有的赞扬和鼓励。
首先,梁世德来到了船长室。他与各位经验丰富、技艺高超的船长们握手寒暄,表示对他们出色的领导能力和精湛的航海技术认可。
接着,他又前往医务室看望了大夫们。感谢他们不辞辛劳地照顾受伤士兵,保障大家身体健康。最后,他走到训练场边,向正在刻苦训练的将士们致以崇高敬意,并告诉他们自己以他们为荣。
在完成这一系列访问后,梁世德开始思考如何进一步提升海军实力。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从训练特殊兵种入手——培养一支能够驾驭黄金雕作战的精英队伍!于是,他精心挑选出三十六位身体素质极佳且具备卓越战斗技巧的战士,将他们进行专门的训练营及严格培训。
这三十六名战士深知任务艰巨,但他们毫不畏惧,全身心投入到训练之中。日复一日的努力终于换来了回报:短短数月时间里,他们成功驯服了一群凶猛威武的黄金雕,并与之建立起深厚默契。
当这批训练有素的黄金雕准备就绪时,梁世德下达命令,将其中四至五只安置于每个海军训练基地。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增强各基地防御力量,还能让更多人了解这种神秘而强大的生物,激发起全体官兵奋勇向前的斗志。每个基地内有六名战士专一训练黄金雕。
现在的黄金貂已经有二十八只了,大的黄金雕带着小的黄金雕,让它们每一对父母,带着它们的子女们在一个海军训练基地上生活,方便他们的繁殖。
趁着这个空档,丁丁又在海军训练基地的库房内放下了很多的生活物资,还给黄金雕放下了一大缸的灵泉水。
这些灵泉水不但让黄金雕喝,将士们有什么疾病的话,也让他们喝,可以治疗多种疾病的。
梁世德在教这三十六个将士怎么训练黄金雕时告诉他们道:“黄金雕是用来传送各个基地之间的消息的及负责侦察任务的,你们一定要精心的培养他们,让他们很快的适应这里的生活,并且让他们听你们的话,这些黄金雕都会说人话的,也能听懂你们说的话,你们一定要认真的和它们沟通和交流。”
俞莲儿和梁世德一起来到各个基地内,看看各个基地的情况,一切运营良好,然后又给各个基地内卸下了好多的生活物资,包括米面粮油,水果蔬菜等一应俱全。
此后不久,俞莲儿便马不停蹄地踏上了归程之路,几个瞬移赶回了繁华热闹的京都。
阳光明媚,微风拂面,梁世备心情愉悦地带着童寻、及他那如花似玉的两个妹妹以及二哥梁世才与二嫂曹文踏上了回归保玉州的路程。
一路上,大家欢声笑语不断,对未来充满期待。
梁世备一回到宝玉州,顾不得休息,立马就让人写出告示。昭告宝玉州的黎民百姓,三日后要处决死刑犯蒋武德,蒋刚义和蒋武德的妻子,以及益起县的县令胡来,库丁冯奎。
永好国的死刑犯都是秋后处决,原来的死刑犯蒋武德,蒋刚义父子,还有蒋武德的妻子,益起县县令胡来, 库丁冯奎都在被处死之列。
第三日清晨,太阳还未升起之时,宝玉州城内外便已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原来今日乃是处决蒋武德及其县令胡来等人之日,这个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迅速传遍了宝玉州的每一个角落。
凡是听闻此讯者,无论男女老少、贫富尊卑,皆纷纷涌向州城,想要亲眼目睹这一历史性时刻——蒋武德家族的覆灭!
此时的宝玉州城内,大街小巷早已被挤得水泄不通。
人们或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或踮起脚尖试图从人群缝隙中窥见一丝端倪;还有些心急火燎之人则不断向前拥挤着,生怕错过任何精彩瞬间……
一时间,呼喊声、议论声响彻云霄,仿佛要将这座古老而庄重的城池淹没其中。
特别是那些受到过蒋武德一家欺负的人,更是义愤填膺,他们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蒋武德一家。今天蒋武德一家能够被斩首示众,真是解了他们的心头之恨,他们来时候拿的有臭鸡蛋,烂菜叶,准备用这些东西砸向这些可恶之人的身上?
蒋武德一家,平日里依仗着自己财大气粗,不断的欺负乡亲们,并且还把很几个小厮都给打死了,这些被打死的孩子的家人,今天也来到了现场。
就在这时,人群突然骚动起来!原来是武德一家人正被从大牢里押解出来。
众人见状,纷纷怒不可遏地举起了早就准备好的臭粪桶,臭鸡蛋,烂菜叶等其他污秽物,毫不留情地朝他们泼洒过去。刹那间,臭气熏天,令人作呕的味道弥漫开来。
一时之间,各种脏东西纷纷落在他们身上,把他们从头到脚搞得脏兮兮、臭哄哄的。原本威风凛凛的武德此刻狼狈不堪,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而他的家人则更是哭成一团,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一听说今天要把他们斩首示众,蒋武德和蒋刚义都吓得拉了一裤子,他们身上就更臭了。
蒋武德的老婆吓得像一摊烂泥一样拖不起来,本来在监狱中这几个月他们也受尽了折磨,饿的也不成人样了。现在就蹲在地上起不来了,是两个衙役一边一个把她拖到刑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