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看邢王抬脚就要进那个屋子,一时冲动下挡着脸,跳下去跟邢王打了起来。
“什么人?”邢王怒斥。
“你抓我的夫人,还问我是什么人!”杜衡望了屋里一眼。
“看你是穷酸人家,不如就把你的夫人让给我吧,玩个两三天也就还你了”邢王把玩着扇子。
“无耻之徒!”杜衡是知道邢王在东城是有一个妻子的,却来了南疆做起了强抢民女的勾当!
白苏是听到院外头的打斗声才醒的,她揉着被打疼的后脑勺。
“md,我好久没骂人了,真当我好欺负”白苏翻身下了床。
杜衡和邢王两人的拳脚功夫不相上下。白苏打开房门,摸出袖子里的注射器当即朝着两人刺过去。
杜衡堪堪躲过一劫,邢王却实打实挨了三针晕了过去。
“是我!”杜衡放下挡脸的袖子。
“杜衡,你个混蛋,你竟然找人绑架我,你去死!”白苏更加气急败坏,再次掏出注射器刺向杜衡。
“我没有!”杜衡满腹委屈,他是来救她的,简直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是来救你的”杜衡再次躲开。
“谁要你救!”白苏掏出注射器再次刺出去。
“白苏,你记着你说的话”杜衡他也不跟白苏纠缠,躲开白苏朝他刺过来的注射器,就从院子里翻身离开了。
“美人,我的美人……”晕倒在地上的人呢喃。
“差点把你给忘了!”白苏放弃去追杜衡,因为地上那个快苏醒了。
白苏从袖子里也不知掏出什么药物,往那人嘴里塞,这是白芨研制的那方面禁药,专门整治随意乱来的男子。
“敢招惹我,你以后的‘幸福’,就别怪我折断了!”白苏咬着牙狂塞,直到那人肚子鼓起来!
“爷,您好了吗,该轮到小的啦”壮汉拍打着反锁的院门。
白苏望着院门,她有一个坏坏的想法。当即行动起来,她拖着晕过去的那人到屋里,又是给他换衣服,又是给他化艳妆,等床上那人跟她本人面貌无疑后,她再画上跟那人一样的面貌,换上那人的衣物。
“爷,小的忍不住了”壮汉拍打着院门。
“急什么!”白苏压低声音。她虽没听过那人的声音,但是生气时的沉声肯定是对的!
院门外顿时安静了。
“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白苏望着床上躺着的柔弱无力的‘女子’,是你先来欺负我的,可别怪我!
随着院门被打开,那壮汉一脸急色冲了进来。
“爷,这会儿轮到小的了?”壮汉攥着裤子,强忍着躁动。
“嗯”白苏持着扇子遮住自己的脖子,太着急,喉结没有弄,幸亏对方没怎么注意到她。
“小的谢爷的恩赐”壮汉跑进屋里,来不及关门,径直扑向床边,跟床上进行不可描述的场面。
壮汉搂着床上那人的腰肢,心里不禁奇怪怎么这般粗壮?好在皮肤光滑,不然他肯定怀疑这是个男的!
“动静再大点声!”白苏沉声在门口怒斥。
壮汉也听话照做。
床上那人迷糊中能感知到有人在欺辱!他想出声制止却发现嗓子说不出话。
“不……要!”本是沉稳有力的男子声音,说出来的却是女儿般娇弱的声音。
壮汉发现身下的人醒了,眼眸流转,粉唇微启,春心荡漾的模样,让他心猿意马。
“要?”壮汉误以为身下的人说要,便继续,目前这个是最让他满意的一个了!做这么久都不累!还追着说要!
白苏捂着耳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