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轻些,轻些,你看你弄出来的痕迹”,任谁都看的出,方才他们做了什么。
盛初缩在他怀里,看着水镜中红肿的唇瓣,颇为不满,她好歹是个尊神,还是要面子的。
东华很满意自己的成果,听她这般说,又低头触碰,“这个力度可以吗?”
盛初——
一时不知该气自己又被他占了便宜,还是气他明明听懂她的意思,却总是糊弄过去。
“你混蛋”
只能留下这句话,化作流光消失,不消失不行啊,难道还要再被吃一次。
东华见她回到寝殿内休息,也没有打扰她,他能感知到,她的伤势在慢慢恢复。
或许不久之后,真正的那位就该回来了,届时,若是知道此刻发生的事情,不生气才怪。
还是要做些保障才是,须得确保他们的身份,不然,他可承受不起那位的怒火。
“重霖”
“帝君”,重霖一早就在附近徘徊,他知道帝君一定会召唤他。
“去查查太子身边那个凡女的信息,务必真实,重点在她的来历。”
盛初能看出的东西,他没道理看不出,单凭那凡女能孕育神仙子嗣,她便不简单。
夜华好歹是故人之子,与他有几分交情,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算计而不知。
若那凡女另有来历,他也好尽早做个准备,毕竟,他这个太子之位,根本不稳。
“是”,重霖不解帝君为何下这样的命令,依旧领命而去,暗中吩咐人去查探情况。
洗梧宫内,夜华将素素安置在他的寝殿,命人妥善照顾,就匆匆出门,他还有自己要承担的刑罚。
素素很不安,她只是一个孤女,初来乍到,夜华又不能时时守在她身边,乐胥娘娘总是对她说三道四,让她的生活乱成一团。
这就导致整个洗梧宫内热闹的很,两个女人斗法,不是素素哭,就是娘娘怨。
夜华夹在两个女人之间摇摆不定,都是他最重要的人,他帮谁,都伤害了另一个,心里自是不会好受。
让一直关注着洗梧宫的众人,更是过足了看戏的瘾,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原来还可以这样么?
桑籍乐的每日笑呵呵,他那大侄子不好过,他就开心,尤其是看到他那大哥愁眉苦脸的样子,更是高兴的不行。
多年前的大仇,心里的郁闷,在这一刻全都烟消云散,就这?还能当上太子?
连宋自然也是高兴的,他对这方面的事情尤其感兴趣,甚至叫人专门记录下来,方便他阅览。
天君看着不争气的一家子,心里烦躁,此刻他有些后悔了,早知当初就不该这么快定下太子之位。
现在这个夜华,莫不是中了魔障,怎么行事越发怪异?
一个凡女究竟有何值得他动心的,明明长相平平,什么都平平,比他那个母妃还不如。
天君习惯性的阴谋论,觉得不是自己教养出了问题,而是他孙子被人算计了。
想到此,他颇为心急,“去,传召药王,给太子看看,是否有特别的伤?”
话落,他又想起药王也不一定能看出这些,想到了折颜上神,也不知他会不会过来。
算了,还是先等药王的结果吧,说不定,他能看出点东西,那样就不用他去求人了。
刚服刑完毕的夜华,整个人伤痕累累,脸色惨白,抬头就看到药王在门口等候。
听到他是天君指派过来的,心里诧异,他以为天君早就放弃他了,毕竟他害的天族损失惨重。
东荒到底是给了战部,算是赔礼,另外还有许多秘宝,那是给素熙的,是给她的补偿。
继天族大出血后,他又要受罚,又要安抚素素,很长时间没有去向天君请安了。
所以听到这则消息时,心里不可能不多想,难道天君还未放弃他?
夜华的心思,旁人不知,他们的关注点都在素素身上,按照时间推算,那个凡女早就该生了,可现在却没有任何动静。
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女子怀胎十月,一朝分娩,怎么到她身上,没有一点迹象?
难道那孩子也不是普通的?
众人被这个孩子勾起了兴趣,暗中派人盯着,若真是个不凡的孩子,那他们当真就要重做打算了。
天君也注意到这件事,他命令乐胥好好照顾凡女,一定让她生下这个孩子。
或许这个孩子当真不凡呢?
天宫里从来没有秘密可言,不出一个时辰,盛初和东华也收到了消息。
盛初正端着一盘糕点,陪他钓鱼,听到这则消息,连新得的糕点都放下了。
“你说,这孩子,难道真的不一样?”
“谁又能说得准,在没有确实落地之前,都是猜测罢了。”
东华觉得现在猜测没什么用,还不如等生下来再看,要知道期望愈大,失望也就越大。
“你不是能算吗?你算算呗?”
盛初的生活无聊的很,除了修炼,就是陪他钓鱼,看书,哦,还有做菜。
最近某人心血来潮,说是要做菜,她本来还是很期待的,结果一口下去,彻底把她送走。
为了自己的肚子,她就是宁愿陪他钓鱼,都不愿意吃他做的菜。
“浪费,无用。”
他才不会浪费精力在这上面,有那时间,还不如想想接下来的事情呢。
“冰坨子”,盛初小声嘀咕着,眼底都是怨气,觉得他也忒无趣了。
“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觉得这糕点还挺好吃的,你尝尝?”
相识这么久,也知道他的小心眼,要是说出来,说不得又要受罚,她才不要。
东华轻飘飘看她一眼,把某人看的心虚,继而自然拿起糕点尝了一口,“不错。”
嗯,这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要知道以前这位最高的评价就是尚可。
“好吃就多吃点”,省的说出让她不爱听的话,影响她心情,他这张嘴,什么时候能变甜点。
“现在就能,要试试吗?”
“什么?”
盛初没意识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某人自然也听到了,当她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眼神后,想到自己说的话,没忍住,老脸一红。
“胡说什么呢?”
整个人就往殿内跑,这话说的,让她瞬间回想起两人亲近时的画面,有点羞耻。
东华放下钓鱼竿,慢悠悠的跟在某人身后,在某人强硬关门之际,趁机挤了进去。
盛初被他逼的后退半步,见他将自己抱起,很明显是要发生什么。
“要不还是别了吧,总是这样,好难受的。”
他们虽然发生了亲昵关系,但还未突破最后一层,这样不上不下的,真的挺不好受的。
“呵”,东华自然听懂她的意思,原是想尊重她,才没有突破那一层,既然她都不在乎,自己又何必再忍受。
两人倒在床榻上,细细密密的吻就此落下,衣衫褪下,两人身影交叠在一起。
只不过这一次,某人好像格外激动,肌肤上全是他的手印。
盛初刚想制止他的动作,猝不及防的惊呼一声,“啊——”
不禁震惊的看向身前人,没想到他真的付诸行动,“你……混蛋……”
东华轻笑,这就混蛋了,之后的事还没做呢。
帐内,盛初紧紧攀附着他,指甲在他后背,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迹,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东华由着她,从这次过后,他的清白,终于交出去了,往后她别想抛弃他。
这场突如其来的男欢女爱,持续了多日,盛初是醒来睡,睡了醒,是以根本不知过了多少时日,也不知外界都发生了什么。
东华吩咐重霖关注外界的事情,自己则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盛初身上,两人的小日子过得很愉快。
没办法,头一次开荤的男人,很热衷这种事。
盛初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简直是要了老命了,她看向还在动手动脚的某人,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有完没完?”
东华懵了一会儿,随后起身,将某人压在身上,咬牙说道:“没完。”
又低头继续,盛初就这样为了这一脚,付出了更加惨重的代价。
等她再次出门时,只觉恍如隔世,下次,下次,下次一定不要这样了,太废人了。
东华守在她身边,见她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忙上前将她抱起,放到外面的榻上。
自己坐在她身后,将她揽在怀里,把玩她白嫩的小手。
盛初没拒绝他的动作,最近他都是这么照顾她的,况且她的身体也不允许自己动手。
即使有衣服阻挡,也能看到肌肤上的痕迹,可见两人的战况很是激烈。
盛初缩在他怀里补觉,东华抱着她闭目养神,两人相拥的场景,落在某些人眼里,让她心碎不已。
想也不想就向远处跑去,她本是来报恩的,可是恩没报,人没见,他的身边就已经有人了。
她总觉得,冥冥之中,不该是这样的,他的身边人该是自己才对,为何,为何不一样?
小狐狸,也就是白凤九,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她觉得自己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