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外,几十只干枯瘦弱的手臂伸出,撑着木屋开始向前行动。
也是在木屋刚刚开始有了动作时,几只体型庞大的怪物身上燃烧着紫火从红枫林的泥土中爬出,守护在了木屋身边,正是这几日以来爱布拉娜精挑细选抉择出的用来保护木屋的逐火奴仆。
看不出种族的逐火奴仆撒开腿跟随木屋一起跑动了起来,速度很快,只比全速前进的灵车慢上了一点。
拥有这些属于食腐者巫术的手臂当轮胎,卡莱莎的小屋完全可以说是一辆全地形自走车了。
……
有森林拦路,就用木屋下的手臂抓着那些巨树的粗壮树干在半空中来回穿梭。
有河流拦路,就用木屋下的手臂滑动水流向前推进。
一天的奔波很快结束,日已西沉,最终在夜晚来临之前,木屋停在了一条小溪的边上。
屋门打开,罗德岛众人从中走出,开始收拾今晚的吃食。
架起大锅,整理好烤架,从空间戒指中取出曾经猎杀的生肉,久违的野营便再度开始了。
只不过这一次,炖肉烤肉的换成了乌尔比安和赫拉格两位大只佬,其余人都围在火堆边,三两成群地相互聊着天。
缪尔赛思抱着腿坐在火堆边,歪头看向了没有关上的木屋屋门:“诶,博士没来吗?”
“博士,在帮华法琳医生照顾病人。”
在她身边,红抱着一张大饼,正在一口一口地啃着。
“是吗。”缪尔赛思柳眉微蹙,视线扫过一圈,确实只有华法琳和路仁不在。
爱布拉娜脱下靴子坐在溪边,任由清凉的水流划过脚尖,卡莱莎和拉乌涅阿并肩坐着,笑谈一些她听不懂的东西。
忙碌的乌尔比安和赫拉格两位老师傅在热火朝天地炖肉烤肉,红在她身边磕大饼,塞雷娅在她身边环抱着双手闭目养神……
一切都是那么安静祥和。
从手指上的戒指里取出一瓶苏打水,缪尔赛思有些闷闷地扭开盖子,喝了一口。
怎么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
此刻,木屋内。
为睡在床上的小女孩擦拭完最后的脸颊后,华法琳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坐在一边的路仁:“今天伊莲的生命体征依旧正常,所有基础的护理已经完成。”
“嗯……嗯。”路仁点点头。
“所以,接下来该我们之间的事了。”
华法琳说着,站起身,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坐着和她站着差不多高的路仁。
“嗯……嗯?”
路仁挑眉:“啥?”
留在木屋是华法琳要他这么做的,说是要他看看伊莲的情况,结果……是华法琳想和他说点什么吗?
不等路仁回想起他和华法琳之间有什么关系,华法琳已经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从椅子上拉起,推开门直奔她自己的卧室而去。
华法琳的力量让路仁根本没法反抗,手腕都被捏得生疼,只能被拉着一路走到华法琳房间。
进到房间后,华法琳用力一推,路仁就不受控制地倒向了房间中心的大床上。
“不是,哥们儿,你干啥呢——”
路仁感受到一股恶寒从心底爬升,他躺在床上捏住自己的衣领,面露惊恐地看着在锁门的华法琳。
华法琳没有回应,在确定好门已经上锁后,她脸上挂着灿烂地微笑转过头,就这么看着路仁。
比路仁矮小了两个头的她,在此时,气势已经完全碾压。
“干什么?”
华法琳微微挑眉,嘴角的笑意更深,走到床边脱掉了自己平底鞋。
裹着黑丝的小巧脚掌踩在地上,没有能让粥吧老哥狂喜的酸臭,有的,只是一股突然弥漫开的淡淡腥气。
“博士,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华法琳说完,已经爬上床,岔开腿骑在了路仁的腰上。
感受到突然压在自己肚皮的柔软和滑腻,路仁面色一僵:“你是说……吸血这事?”
从他这个视角看过去,很不妙啊……
华法琳这老登穿的一直都是显年轻的黑丝搭配白色吊带连衣裙,只是在连衣裙外套了层外套和兜帽,才让自己看上去很正经。
现在华法琳骑在身上,他能清晰感受到黑丝的滑腻和华法琳血肉的温热柔软,而且在华法琳微微俯身时,他更是能隐隐瞥见华法琳吊带连衣裙在胸口位置留出的雪白。
哪怕再平,华法琳好歹也是有点幅度的,这一俯身直接就让她胸口处的衣服下垂,露出了少许她胸口的起伏。
“华法琳,这姿势……”
路仁想要提醒华法琳注意下自己的姿势,但很显然,已经上头的华法琳完全没有听进去。
她眼中满是狂热和欲望,脸快要和路仁贴到一起,张开了嘴:
“博士,你知道吗。”
“在你说过我可以咬下去之后,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
华法琳的嘴越张越大,两颗尖锐的犬齿散发幽幽白光,看得路仁是一阵头皮发麻。
“我每一天都等着你履行诺言,等待这么久,你知道我忍得有多难受吗?”
一连两个反问,路仁脸上的表情都不禁地铁老人手机了起来。
终于明白现状,他脸色难看地松开手,仰起头,向华法琳露出了自己的脖颈:“那就快点吧,早点做完出去吃饭了。”
路仁也是心里难受,华法琳……可完全是不按套路出牌。
当时他说随便华法琳咬只是随口说的啊,本来他是想着自己抽一管血交给华法琳自己品味,但没想到,华法琳竟直接找到一个独处的机会,把他给推床上了。
路仁心中吐槽道:想不到我一世英名,最后和女孩子近距离接触的第一次交给了华法琳……
“快点,别磨蹭了,你不觉得这个姿势很不妙吗??”
见华法琳张开了嘴还是没咬下去,路仁脸色顿时有些气急败坏了起来。
大姐,你现在可是骑在我身上啊!要是有人推门走进来,那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还有,你有没有一点对自己穿着短裙黑丝的自觉?一屁股坐在我肚子上,这让我实在是……
“吸溜。”
看着近在咫尺的脖颈和白皙肌肤下微微鼓动的血管,华法琳吸了下口水。
姿势?重要吗?
张开嘴,华法琳没有再犹豫,对着路仁脖颈上的血管一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