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专辑上线后,便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各大榜单。
一场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无数的乐评人、教授、文化学者,对《暗黑三部曲》趋之若鹜,奉为圭臬!
他们开始对着这张专辑,用他们的专业,去解析去定义!
第二天中午。
华艺娱乐的音乐总监办公室。
一份刚刚由平台方传真过来的数据报告,正静静地躺在桌上。
音乐总监死死地盯着报告上的那几行字,一夜未睡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十五首歌,霸榜国内所有榜单……”
“《以父之名》,攻陷billboard亚洲区榜首……”
“b站相关视频,播放量……破亿……”
他每念出一个数据,手就抖一下。
最后,他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吐出了一口烟圈,声音沙哑:“……怪物,真是个不讲道理的……怪物。”
他也很庆幸,自己及时让手底下的艺人更换专辑上线的档期。
否则,这不得被虐成渣渣?
京城。
中央音乐学院教授秦三闻,在将那三首歌循环了一整夜之后,于清晨在自己的社交账号上,发表了一篇堪称“论文级”的乐评。
秦三闻没有去谈论那些惊人的数据,而是从最专业的角度,解构着这三首如艺术一般的歌曲。
【《以父之名》的编曲,是一场在巴赫与肖邦的灵柩上,与教父亡魂共舞的、华丽的哥特式歌剧,其融合了古典、流行、歌剧、说唱等多种元素的复杂性,已经超越了流行音乐的范畴。】
【《夜的第七章》更是一部用音符写成的、遵循了‘黄金时代三要素’的本格推理小说,让我感到惊艳的是,苏然通过音效和旋律的切换,我更愿意称它为‘声音的戏剧’。】
最后,在谈到《止战之殇》时,秦三闻更是用上了“神性的悲悯”这样的字眼,称其立意之高,已经达到哲学高度。
在这篇“论文”的结尾,这位从不夸人的老教授,给出了他的结论:
“我们不应该再用‘流行音乐’的框架,去束缚苏然。他所创作的,是一种‘声音艺术’。毫不夸张地说,他一个人,将华语流行音乐的艺术上限,拔高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紧随其后的,是【各大媒体】的疯狂吹嘘。
如果说乐评人的分析还带着几分“阳春白雪”,那么娱乐媒体的标题,则简单、粗暴、直击爽点:
【一夜封神!苏然用三首歌,为沉寂的华语乐坛,指明了‘下一个十年’的方向!】
【“苏然现象”深度解读:当流量与才华合二为一,他为何总能成为那个唯一的规则制定者?】
【怪物!怪物!他不是歌王,他是那个为歌王“加冕”的教皇!】
而最坚定、也最狂热的,莫过于苏然的歌迷们。
他们没有像其他饭圈一样,拿着那些恐怖的数据去四处“炫耀”或“拉踩”。
他们自发地,组织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网络环境保护运动”。
在任何一个讨论这三首歌的评论区里,都看不到粉丝们的控评和争吵,只能看到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刷着同一句话:
【请安静聆听,请用心感受。艺术,不需要比较,只需要欣赏。】
他们仿佛在用行动证明,配得上“神级”偶像的,是同样拥有着极高素养的“神级”粉丝。
在他们心中,苏然早已从一个值得“崇拜”的偶像,升华成了一个需要他们共同去“守护”的……信仰。
……
就在全网的讨论和赞誉,都达到了沸点,几乎要演变成一场“全民造神”运动的狂欢时……
那个在文化领域里,最权威的声音,终于下场了。
《神州日报》文化评论版,继《一程山路》之后,再次为苏然,发了一篇由主编亲自署名的专题社论!
文章的标题,高屋建瓴,直接拔高了整个事件的格局:
“《从〈一程山路〉的个体关怀,到〈止战之殇〉的宏大叙事:我们这个时代,需要怎样的‘文化偶像’?》”
文章不仅盛赞了“暗黑三部曲”那无与伦比的艺术高度,更是将它与之前的《一程山路》,进行了深度的内在逻辑关联。
它指出,苏然的作品中,始终贯穿着人文主义内核——他既能沉下身,去关照一个平凡个体在人生旅途中的迷茫与和解;又能抬起头,站在全人类的视角,去反思宏大命运的沉重与悲悯。
在这篇充满了赞誉的社论的结尾,主编给出了官方的定调:
“在这个娱乐至死、流量为王的浮躁时代。”
“我们无比庆幸,还能看到像苏然这样,依旧愿意沉下心来,用自己的惊世才华,去承载厚重的历史、去反思深刻的议题、去传递和平与大爱的青年创作者。”
“苏然,不仅仅是一个被时代选择的偶像。”
“他更是这个时代,递向世界的一张……文化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