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什么保安!
仅是眼神交流,凭借指挥官丰富的经验,便能一眼辨认,这是假扮保安的宪兵队!
因为表面上是医院,实际上则是东煌海军南海分部的所在地。
为避免造成恐慌,宪兵队都伪装成了保安的模样。
那么如何区分真假保安呢?
其实很简单,看眼神即可。
和宪兵队打交道多了,自然知道他们的眼神与众不同。
可能是小齐柏林和U81太过调皮,宪兵队正试图制止她们。
但现在的问题是……
欧根和指挥官之间的距离太近了。
近到即将接触的地步。
宪兵队审视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
指挥官感到一阵紧张。
难道又要被关进拘留室了吗?
\"那个……欧根,我们能不能稍微……\"
\"我在想的只有你。”
\"……\"
欧根再次说起了家乡话,而且非常直白露骨。”咳……\"
指挥官转过头,语气有些复杂:“我很想你,但若再不分开,恐怕会被误会。”
“会被谁误会?”欧根疑惑地追问。
不知是因为夕阳余晖,还是他自己害羞,欧根的脸微微泛红。
他显得格外粘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投入指挥官的怀抱。
指挥官注意到身后宪兵队的大哥正盯着追逐小齐柏林的身影。
随即,那人掏出了手机,似乎在召集同伴。
就在指挥官暗自警惕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他一愣,目光转向欧根,总觉得这声音是从对方那边传来的。
气氛顿时微妙起来。”Fick dich!”欧根低声嘀咕了一句。
指挥官皱眉:“欧根,你刚才说什么?”
如果他的德语记忆没衰退,那句大概是某种不敬之词。
欧根垂下眼帘,无奈离开:“抱歉,我……”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声音太小,指挥官没能听见。”司令,时间到了,我该走了。”欧根低头致歉,“真的很抱歉。”
他牵起小齐柏林和U81转身离开。
指挥官望着他们的背影,思绪混乱,一时无法理清头绪。”欧根怎么会出现在东煌?”他喃喃自问。
摇摇头,指挥官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原本是来处理什么的?算了,管它呢。
他端起饮料罐,拉开拉环,大口喝了起来。
因为刚才的交谈,他感到口干舌燥,急需补水。
五月的天越来越热,连空气都带着几分躁动。
咕噜几口喝完,指挥官仰头长舒一口气。
夕阳下,他轻叹一声,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指挥官正陷入忧愁时,一个银白色的物体突然缠上了他的左手。
他另一只手还拿着果汁罐,将其置于那物体旁。”啪嗒”一声,一张笑脸映入眼帘。
眼前戴着保安帽的大哥让指挥官感到不安,冷汗直冒。
指挥官试图解释:“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大哥笑了笑,指向拘禁室,“进去再说。”
指挥官心中满是疑惑。
几天后,指挥官因被怀疑有不当行为而被捕,虽经多次解释得以脱身,但出来已是傍晚。
他想着先给翔鹤打电话,避免她担心。
然而,手机电量耗尽,红灯闪烁。
指挥官自嘲地感叹:“今天真是我的倒霉日。”海鲜的味道还未散去,如今又面临被抓的风险,心情无比沮丧。
与此同时,重樱的技术科里,科长得知某项任务完成,询问适格者人选。
得知是萨拉托加后,科长显得有些为难。
当他低头看向培养槽时,发现海蛇的舰装似乎有所反应。
已经死去,还是依然存活?“谁能想到,在这样的境况下还能活着……”“确实,很了不起。”技术科的成员低声感叹。”这没什么值得自豪的,我们的工作并不光彩。”大叔一边说着,一边准备打开海蛇装置。”科长,您要做什么!?”“别慌,保持冷静。”喝了一口饮料提神后,他注视着玻璃中的舰装,陷入沉思。
他的任务是改造海蛇,就像南方栖战姬那样。
每个深海都有独特的意志与信念,尽管其运作机制尚不清楚,但它们不会轻易消亡,这是重樱早已领悟的事实。
顶级深海更是如此,杀不死便加以利用,这便是赤色中轴的本质,也是重樱借助深海舰娘科技来提升自我的原因。
重樱称这些由深海开发的技术为“塞壬”。
然而,这样的转变真的正确吗?“这样下去,终究难逃毁灭。”科长喃喃自语,“世界混沌化计划即将完成,哈哈。”“科长?”“抱歉抱歉,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南海港区的码头,时间指向18:30。”下一个轮到金枪鱼了。”
“这可是超过二十米的大家伙呢。”
“最好用起重机。”
“好的,直接放在码头就好。”
“喂,拿些水过来,刚才的秋刀鱼血还没清理干净!”
码头边传来舰娘们的喧闹声,宛如一个热闹的市场。
简而言之,情况就是这样。
指挥官离开后,直到傍晚仍未归。
总得吃饭,于是捕鱼大队行动起来——
俾斯麦、Z23、海风、夕张、翔鹤、青张等人再次出发捕捞。
一如既往,她们把巨型海洋生物拖到码头,开始处理。
南海农贸市场正式开业,热闹非凡。
然而,一则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来:一位背负巨额债务的人神秘失踪,还带走了几位外籍女子。
与此同时,市场内各种秋刀鱼以极低的价格出售,吸引了众多顾客。
在这样的背景下,舰娘们开始担忧指挥官的安危。
翔鹤在处理工作时情绪激动,甚至要求更换锋利的工具,显得异常焦躁。
俾斯麦试图安抚众人,却因指挥官失联而感到不安。
其他舰娘则猜测指挥官可能被某位女性吸引而离开了岗位。
尽管如此,俾斯麦坚持认为指挥官不会轻易放弃职责,尤其是对照片中那位熟悉的欧根亲王。
然而,指挥官的电话始终无法接通,这让舰娘们的疑虑愈发加深。
在这紧张时刻,黄鸡们却自娱自乐地编排了一支名为“翔鹤绿啦”的舞蹈,为气氛增添了一丝轻松。
然而,这一切都无法缓解大家对指挥官安全的深切忧虑。
幽感到疲惫至极。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努力维持翔鹤的情绪稳定,为此付出了不少努力。
有几次,她都不得不阻止翔鹤对小白下手。
这些被压抑的冲动就像蓄水池中的水,不断累积。
若没有出口释放,最终可能会彻底失控。
翔鹤的状态已接近崩溃边缘,内心的欲望快要满溢而出,犹如失去控制的机器。
他低声喃喃:“要是出轨的话,我就杀了你……”一边说着,一边用锯齿刀开始解剖金枪鱼,眼神冷漠而空洞。
金枪鱼在挣扎中发出痛苦的声音,最终僵硬地躺在案板上,仿佛在无声控诉:“我只是个孩子,为何要这样对我?”
在幽眼中,这血腥的一幕似乎预示着未来某种悲剧的雏形——也许就是指挥官小白的结局。
她无奈叹息:“我也不是没尽力,但这股冲动实在难以驾驭。”
她对小白怀有善意,却也知道,若不对翔鹤的欲望稍作疏导,后果将不堪设想。”或许该适度开放一些限制了。”
生活的压力让幽深深感慨。
尽管内心愧疚,但她明白,若翔鹤再次起意对小白不利,她或许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夜色渐深,大家终于完成了繁重的解剖工作。”今天的任务总算完成了,辛苦大家了。”
“终于结束了!”
“太累了,浑身都是海鲜味,简直要窒息了。”
忙碌了一整晚,每个人的身心都疲惫不堪。
任务完成后,幽也长舒一口气。
鱼贝处理完毕后,鱼肉被放入特制保存箱,随后送往冷库,整个过程耗时约一小时。
期间,翔鹤情绪几近失控,幸得俾斯麦及时安抚才恢复平静,但仍存暴走隐患。”以往需要数小时才能完成,如今只需一小时。”翔鹤感慨万分。
幽随声附和,“确实如此。”
“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去农贸市场工作了?”
“这与我们是舰娘的身份有关吧。”幽回应道。”难道舰娘的工作还包括捕鱼、卖鱼、打包这些?”
“非也,我指的是舰娘的体能优势。”
“那么我们的本职工作到底是什么呢?”
“或许是与深海舰队作战吧?”幽有些迟疑地说。
为何语气如此不确定?那是因为这几周都没遇到深海舰队。
尽管努力搜寻,却始终一无所获,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成了渔民。
不过,换个角度想,这也说明舰娘的实力不容小觑。”原来舰娘是名副其实的渔民啊。”翔鹤喃喃自语。
山城听见后好奇地询问,“你刚才说什么?”
翔鹤连忙解释,“没,我在说舰娘要转型做渔民了。”
山城思索片刻,“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也没错。
捕捞巨型鱼类,对地方旅游业也是一种推广,有助于经济发展。”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如此。”
“舰娘本就多才多艺,无需担心。”
山城说完,又怜惜地看着翔鹤,“看来你已经闲得发慌了。”
忽然觉得翔鹤头顶似乎飘着一顶隐形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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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方舟甚至表示无心工作,长门也流露出消极情绪。
幽察觉到港区氛围异常,而此时一辆轻卡进入港区,竟是失踪的小白归来。
翔鹤激动不已,但幽担心这一时机可能引发问题。
翔鹤看到指挥官疲惫的脸庞,心生关怀,微笑着对指挥官说:“你辛苦了。”然而,这种平静并未持续太久。
夜晚,翔鹤因情绪波动而采取了过激行为。
在确保瑞鹤熟睡后,翔鹤前往指挥官的房间。
这一切让幽感到困惑,难以理解翔鹤的内心世界。
与此同时,在南海港区办公室里,指挥官正专注地加班。
可畏来到办公室,用一种特别的方式提醒指挥官注意工作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