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叶枫头疼的是,张海燕喜欢手洗衣服,放着高档大牌洗衣机不用,她非得说手洗的干净。
只有很重的衣服,地毯,这些大件,她实在洗不动,才会交给洗衣机。
叶枫不喜欢父母这样没苦硬吃,他不得不做一个对比,两件相同材质的待洗衣服,一个更脏一些,一个不大脏,不大脏的给张海燕洗,一个很脏的给洗衣机洗。
最后再用检测道具检测有害成分。
结果显示,洗衣机洗的,比张海燕手洗的还干净。面对不争的事实,张海燕感觉自己被打击到了。
“肯定是我加的清洁剂少了!我该多加白醋,盐巴,和小苏打的!”
叶枫叹了口气:“妈,就算你加了一瓶醋,一袋子盐,也比不上洗衣机能够精准控制温度,湿度和菌落残留啊!妈,承认机器比人工牛,不丢人啊,这不说明现在时代好了吗?”
张海燕虽然不大情愿,但还是被叶枫说服了。
叶枫拉着张海燕来到院子:“其实除了洗衣做饭,您还应该发展自己的爱好啊,比如买漂亮衣服,做按摩,跳跳舞,唱唱歌,弹弹乐器,想做什么做什么!院子里还有菜园子,您想吃什么菜,就种什么!”
张海燕看到外头菜园子里松软的土地,随手捻起一把,质感和气息,几乎跟老家一样,不由露出笑容:“妈都听你的!”
叶枫睡在舒服的大床上,迫不及待的跟婉如打起了视频:“婉如,我们已经入住新家了!”
“不错啊,什么时候请我去你家吃饭啊!”林婉如随口问道。
叶枫知道,这是林婉如想要跟叶枫更进一步的发展,他已经决定跟林婉如在一起,自然也没有隐瞒父母的碧瑶,点头道:“过两天吧!周末,周末我请你在家吃饭!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的!”
林婉如的脸唰一下红了,娇嗔道:“谁丑,谁丑了!”
“怎么?你不想来吗?”叶枫半开玩笑的问道。
林婉如更加害羞了:“谁,谁说人家不想来了?”
“那好,周末,来我家吃饭!”叶枫笑眯眯的说道。
忽然之间,林婉如的工作手机响了,林婉如对叶枫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当着叶枫的面,就接通了电话。
“喂?奶奶?这么晚了,您不应该休息了吗?”
电话那头白凤霞沉着脸,心情非常差:“我能休息吗?你害我在燕京丢了大脸!我们林氏集团,跟叶家的合作,直接打了水漂了!”
“奶奶,到底发生了什么?”林婉如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难道奶奶出差去燕京,就是为了跟叶家谈合作?
白凤霞冷哼出声:“我拿着名片,参加了叶家举办的京都地产大会,若是能跟叶家产生合作,拿下一块地皮的话,对我们林氏集团,进军京都,那是非常有利的!
我说你林婉如跟燕京叶家的大少爷叶枫是情侣关系,希望叶家能给我们一些照顾。
结果燕京正经的大少爷,叶云,给我狠狠嘲讽了一通,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这么丢人过!婉如!你们可真是大胆!连燕京叶家的人也敢冒充!”
林婉如脸色已经变了:“奶奶,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你解释,要是林氏因为你的这种骚操作出现什重大变故,那么你就是林家的罪人!”
说完,白凤霞挂断了电话。
“完了!叶枫!”视频里的林婉如神色变得非常的慌乱。
叶枫已经听到了电话里白凤霞的咆哮,脸色凝重道:“婉如,你不要担心,我会解决好的!”
“我能不担心吗?你那个钟叔,到底靠谱不靠谱啊?”林婉如自责不已,要真的害的林家破产,她爸妈会在整个林家抬不起头!
叶枫安抚道:“婉如,我这就打电话给钟叔问问情况!你别急!我先挂了啊!待会儿打给你!”
说完,叶枫挂了电话紧急给钟叔打了电话:“钟叔啊,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白凤霞最近去了京都了吗?刚她给林婉如打电话,说她参加了京都地产大会,遇见了叶云,叶云现在是明面上的叶家大少,现在白凤霞怀疑我的身份了,你看能不能把这事儿圆过去?”
钟叔惊讶不已,立刻反应过来这件事有多棘手:“对不起少爷,是我疏忽了,我这就问问情况!”
几分钟后,钟叔就又打电话来给叶枫汇报,原来那天的房地产大会,只是一个关于行业的小型聚会,没有邀请是根本不知道有这个会议的。
当天也没有邀请叶云,更没有邀请白凤霞,不知道白凤霞从哪里知道了这个消息,打着叶枫的名号参加的地产大会,因为没有邀请函,被人拦在外头。
白凤霞坚持称她孙女跟叶枫大少爷的情侣,叶家的人不应该拦着她。
结果对方没惯着白凤霞,打电话给叶云,叶云亲自出面,根本不认识白凤霞,只觉得白凤霞是个不知分寸的老太太,还让人把白凤霞撵了出去。
这件事是他没有预判到,是他的错。
叶枫听完了过程,心里不怪钟叔,现在他才修炼到第一层,还没有圆满,还不到跟叶云正面冲突的时候,他嘱咐钟叔,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就索性将计就计。
让叶云真的相信钟叔还没有找到自己才行。叶廷远那边,一定要封住口!
钟叔保证道:“这一点,少爷放心,叶廷远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养伤,他父亲是个嘴严的,绝不会对此事透露半分!此事家主那边,也会尽可能配合你隐瞒一切!”
叶枫放心不少:“那就谢谢你了,钟叔!”
另一边,燕京叶家豪宅里,叶云穿着一身高定休闲服,端着咖啡杯,靠在落地窗前,身后是他的妹妹叶雨,同样一身宽松的名牌居家服,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着冷萃茶饮。
“今天那老太太该不会真的是大哥女朋友的奶奶吧?”叶云回来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叶雨白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哥,最近钟叔不是去蓉城了吗?也不知道找到了大哥没有,你问问钟叔不就知道了吗?”
“钟叔那个人嘴严的很,怎么可能从他身上打听到什么?”叶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