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姗想了想,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今晚,我把他们都送去镇上公安局那里怎么样?”
严浩问,“你这样做会不会有危险?我担心……”
苏姗笑着对他说道,“放心吧,没事。”
他应该相信她,子溪的身手好那么好,肯定会没事的,严浩在心里祈祷子溪千万不要有事。
严浩不放心地叮嘱她道,“那你一定要小心点,我等你回来。”
“嗯,”
接下来苏姗提议先不回去那么早,既然来了那就多找点值钱的药材或是多打点猎物,不然太亏本了,严浩点头。
于是两人开始在山林间穿梭仔细寻找,苏姗凭借着自己的神识强大,很快在这里找到了不少蘑菇和珍稀药材,两人都采了不少,苏姗提意将这些东西都进收进空间,主要背着太麻烦。
严浩还用苏姗带来的弩箭,打了不少猎物,也都让她收进了空间。两人又来到了大青山更深处,这里的好东西更多了。
而在知青院的严子矜就有点惨了,躲过了上次差点被无癞玷污,却没躲过被小人算计的命运。
上午严子矜去河边洗衣服,起身时没注意被人推下了水。刚好被村里二癞子给救了,二癞子母亲听说了这件事情后,非要让严子矜嫁给他儿子。
这个二癞子平日里游手好闲,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严子矜自然是不愿意的。
可二癞子母亲却不依不饶,在知青院门口撒泼打滚,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村里人,大家已经很久没看过村里这种热闹了。
一个村里年轻男人说道,“李婶子,你也不看看你儿子什么得型,配不配的上人家,你就在这闹。”
另一个婶子说道,“是啊,婶子,你家想娶媳妇也不是这样的,要是人家告你儿子耍流氓了怎么办?”
二癞子母亲听了这些话,非但没有收敛,反而闹的得更厉害,她直接开口说道,“我儿子把从水里捞了上来,两人的身体都碰到了一起,这就是有了肌肤之亲,她就得嫁给我儿子,不然她就是败坏知青风气是搞破鞋!”说着又躺在地上撒泼。
严子矜又气又急,眼眶泛红,却又无力反驳,只能眼泪汪汪地站在一旁,却毫无办法。
这时,同是知青的刘来弟也过来假装好心地劝道:“子矜啊,婶子说的对,好待二癞子也救了你,也算是碰了你的身子,你要是不嫁也说不过去,再说了,这件事情很快会在村里传开,你的名声可就坏了。”
陈静实在听不下去了,站出来反驳道:“刘来弟,你别在这假好心了,谁不知道你一直嫉妒子矜。子矜是被人推下水的,又不是自愿和二癞子有什么肌肤之亲。”
刘来弟被说得脸色一红,却还嘴硬道:“我这是为她好,不然她以后怎么嫁人。”
唐园园也过来了,她看着严子矜现在的处境顿时有些同情,不过她还是走上前握住严子矜的手说道,“我相信你。”
“谢谢你还肯相信我。”严子矜感激道。
严子矜心里明白她这次是被人给算计了。她只能强装镇定的说道,“好,一切要等我大哥回来再说,不然这事我就不同意。”
“好好好,我们就在这等你大哥回来。”二癞子的母亲说道。
傍晚时分,两人踏着夕阳的余晖,满载而归的回到了莲花村。
两人远远就看到老知青院门口围了一堆人,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他们加快脚步挤进人群中。等他们了解完大概情况后,两人心中已明了几分。
严浩没想到自己才一天没在家,妹妹就出了这样的事情。顿时严浩被气得脸色铁青,他上前一步,指着二癞子母亲说道:“我妹妹是被人陷害推下水的,这件事情跟你儿子有没有什么关系?怎么那么巧刚好被你儿子碰到,别人怎么没碰到,我有理由怀疑是你儿子跟别人合起伙来算计了我妹妹。”
二癞子的母亲一听这话快气死了,她跳起来指着严浩骂道:“你个兔崽子,别血口喷人!我儿子好心救人,你倒来污蔑我们!”
严浩冷笑一声,“好心?你儿子什么德行村里谁不知道。今天这事必须查清楚,要是我妹妹真被你们算计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这时,大队长也站了出来,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事儿确实得查清楚,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放过坏人。严知青,你先别着急,咱们慢慢查。”
严浩,“大队长,我妹妹落水的事情可以慢慢查,但是二癞子救了我妹妹我是感激的,但是他母亲又逼婚这事情束我不能答应。要是都像他们家人一样,救人就要逼着姑娘嫁给他,那以后谁还敢做好事。”
大队长赞同地点点头表示认同,“严知青说得在理,这逼婚肯定是不行的。”
二癞子母亲一听急了,又开始撒泼,“不行,我儿子救了她就得嫁,再说了我儿子都摸光了她,她不嫁给我儿子她能嫁给谁?我看村里谁还敢娶她。”
苏姗站出来,冷冷道:“婶子,你要是再闹下去,我们也不介意去报公安,让公安过来评评理,你儿子这样的人,配得上知青院的姑娘当你家儿媳吗?”
二癞子母亲一听,顿时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嘴硬道:“你吓唬谁呢!我才不怕呢?”
“是吗?那婶子您可真是勇气可嘉,”接着她压低声音在李婶子的耳边小声道,“婶子,您说我要跟公安说你儿子勾结他人,算计下乡知青会不会被抓去吃花生米呢?”
说完她还看了某人一眼,刘来弟被她扫视过来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虚,低着头也不敢再说什么。
苏姗心中有了数,她走到刘来弟面前,冷冷地说道:“刘来弟,你这么起劲劝子矜嫁给二癞子,是不是心里有鬼?”
刘来弟脸色一变,强装镇定道:“你别乱说,我能有什么鬼?”
苏姗突然来了一句,“上午是不是你在那里推子矜下水的?”
刘来弟一听眼神闪烁,但还嘴很硬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才没有呢。”
苏姗也不想浪费时间,巧给她来了张真言符,很快刘来弟就交代了她是因为嫉妒严子矜才这样做的。二癞子也是他找来的,目地当然是让严子矜名声扫地,受众人唾弃,没法在老知青院待下去。
真相大白,二癞子母亲的脸色变得煞白,她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大队长怒目圆睁,指着二癞子母子跟刘来弟道:“你们这是严重破坏村里人跟知青的关系,必须严肃处理!”
二癞子吓得瘫坐在地,刘来弟也哭着哀求原谅。
严浩走上前,狠狠瞪了二癞子一眼,“今日若不是看在大队长的面子上,我定不会饶过你们。”
苏姗看着严子矜,安慰道:“子矜,别害怕,以后有我们在,没人能欺负你。”
严子矜感动地点点头,眼中的恐惧与委屈消散了许多。
随后,大队长安排人把二癞子带去村委会,准备进行开大会批评。至于刘知青,还是让人把她送到县里知青办来处理吧。
等人群渐渐散去,苏姗提议让他们两人搬到他们这边新知青院这边。
严浩和严子矜听了苏姗的提议,都觉得可行。
严子矜感激地说:“子溪姐,谢谢你,要不是你,今天我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苏姗笑着摆摆手,“都是自己人,说什么谢。新知青院这边也宽敞,大家住一起也有个照应。”
于是兄妹两人商量好,严浩和严子矜很快就搬到了新知青院。经过几天这件事情后,几人也没了去老知青院的心情。
晚上,大家围坐在一起,苏姗拿出从空间里拿出白天采的蘑菇和打的猎物,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大家一边吃一边聊天,气氛十分融洽。
饭后,苏姗把采来的药材和蘑菇都拿了出来,准备晒干留着冬天在吃。
严浩看着这些东西,惊讶地说:“没想到上一次山,收获这么多。”
苏姗神秘一笑,“这还只是一部分呢?对了你那人参准备怎么办?”
严浩,“我打算去镇上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