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吗?”郑泽磊十分紧张,他担心林韵突然醒来。
“快点儿呀,真特么怂!”郑万顺不客气地骂道。
郑泽磊按照堂伯的要求,半搂着林韵,躺在床上……
郑万顺接了个电话,先离开了,但他还是按照郑万顺的指示做了。
郑泽磊像个鸵鸟一样,躲到了给景雪租的房子里,冷静下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办事太紧张,留下了太多痕迹。
忐忑不安的他,第二天没敢去上班,直接请了假。
临近中午的时候,他接到了堂婶的电话,让他过去吃饭。
堂婶语气很平静,听不出异样,但郑泽磊却有种末日来临的感觉。
“景雪,我该怎么做?”郑泽磊下意识求助。
他昨晚回来时,那异样的表现,没有瞒过景雪,被她套了几句话,便老老实实,交代了一切。
“我哪里知道。”景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郑泽磊一下子急了,说道:“如果不是你和堂伯的事儿,我也不会被卷进来,你可不能袖手旁观。”
“谁让你睡得婶子,你找谁去呗。”景雪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郑泽磊肺都气炸了,他拿起手机,给堂伯打电话。
从昨天晚上,他就在联系堂伯,可一直联系不上。
电话打不通,微信没人回。
他原本以为,堂伯来了景雪这里,可等他回来后,才知道堂伯并没有来。
大晚上的,堂伯接着电话出门,然后就失联了。
求助无门,郑泽磊只能硬着头皮,来到堂伯家里。
林韵给他开的门,她脸上恢复了高冷的表情,看向郑泽磊的目光,依旧带着一丝瞧不起。
“婶子,找我有什么事?”郑泽磊不敢跟她眼睛对视,表情忐忑。
“你还真是你大伯的好侄子。”林韵抱着胳膊冷笑。
郑泽磊差点膝盖一软,跪在她面前,他还以为东窗事发了。
可是堂婶的下一句话,把他从地狱中拯救出来。
“你早就知道,你大伯在外面养小三是吧?”她冷声质问。
不是昨晚的事儿?
郑泽磊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可涉及景雪,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们两个,把我当傻子玩吗?”林韵从信封里拿出一叠照片,丢在他身上。
照片散落一地,郑泽磊蹲下来捡起一张,看到上面的女孩,再次一愣。
这特么谁呀,我不认识啊!
“装,你继续装!”林韵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
郑泽磊没有理她,把地上的所有照片,捡了起来,一张一张地翻看。
里面有不少,堂伯和女孩的暧昧镜头,可他对天发誓,这女孩他真没见过。
“婶子,这些照片是哪里来的?”他表情困惑地问道。
堂伯的很多事情,都不瞒他,可唯独这个女孩儿,他是一点儿都不知情。
“你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把事情说清楚,该离婚就离,别躲着不见我。”林韵俏脸挂着一层寒霜。
“我联系不上堂伯呀。”郑泽磊一脸冤枉。
这女孩儿的事情,他的的确确不知情,而且从昨天晚上,堂伯就失联了。
“你装什么无辜,你就是他的狗腿子,你们俩狼狈为奸!”林韵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郑泽磊臊眉耷眼,心里特别憋气,这件事情真的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林韵一抬手,进来两个黑衣人,直接拿一个黑布袋把郑泽磊套了头。
他被搜走了手机,带上汽车,开了好久后,才被扔进了一间地下室。
郑泽磊躺在地下室冰凉的水泥地上,心情沉入谷底。
关在地下室,吃喝倒是也给,但是非常压抑,让人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他忘记被关了几天,胡子拉碴,神色憔悴。
这天,房间门被打开,他以为又是例行审讯,抬了抬眼皮,他不想理会。
“郑泽磊,你的事情调查清楚了,有人来接你出去。”黑衣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能走了?”郑泽磊猛地站起身。
被关的这几天,他什么都没说,本来以为等待他的,会是分尸,这突然就雨过天晴了?
是谁在帮我?
他心里清楚,如果没人帮他说话,他是不可能平安无事的。
从地下室出来,他看到停在路边的跑车。
打扮时尚,戴着墨镜的蒋琳,坐在车里,扬了扬下巴:“上车!”
“蒋总?”他满头雾水。
他想过是堂婶良心发现,拉了他一把,却没想到,捞他出来的,居然是毫无交集的蒋琳。
他有些拘束地坐进车里,完全搞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车里很香,是蒋琳身上的香味,初次接触这个桃色绯闻缠身的女人,他有些小紧张。
跑车一路风驰电掣,最后在一家豪华会所门后停下。
一路上,郑泽磊几次想要开口,可是见蒋琳没有跟他说话的意思,他只能把疑问憋在心里。
下了车后,蒋琳踩着高跟鞋,向会所走去。
她柳腰纤细,玉腿修长,走路的时候,身姿如风拂杨柳,摇弋生姿。
郑泽磊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一双眼睛,老是偷偷往她臀儿上瞟。
这个女人很美,可她背后的男人,他得罪不起。
“蒋总!”
“蒋总好!”
走进会所后,不停地有人鞠躬问好。
“八号技师,有没有人点钟?”蒋琳语气清冷地问道。
“闲着呢。”西装革履的大堂经理,态度谦卑地站在她面前。
“给他安排一下,洗个澡,换一身新衣服,去去晦气。”蒋琳说完,把郑泽磊一个人丢在那里,自己上了楼。
郑泽磊被带进一个小包间,带大浴缸的那种,他心情忐忑地等了几分钟,门被推开。
穿着空姐制服的漂亮女孩,托着行李箱,走了进来。
“先生,三号玲玲为您服务!”她面带微笑,九十度鞠躬。
弯腰的时候,那绝美的身材,冲击着郑泽磊的眼球。
郑泽磊看直了眼睛,眼前的这个女孩,身材比例完美,脸蛋儿漂亮,一看就很贵,不是他这种草根,能消费得起的。
他和蒋琳非亲非故,对方对他这么照顾,这让他心里非常不安。
“先生,你衣服都馊了,玲玲伺候你洗澡,好不好?”玲玲一脸妩媚,身体贴了过来。
“我自己能洗。”郑泽磊有些窘迫地说道。
和堂婶一夜风流后,他的审美更是提高了,可面对玲玲这种小狐狸精,他感觉理智在不断滑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