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闻二卿所言,眉头微蹙,神色更显凝重,沉吟道:“此事干系重大,务必详查。大理寺卿,卿所缴逆贼簿记,可带来否?”
大理寺卿连忙从袖中取出簿记,双手呈上,道:“微臣不敢有丝毫懈怠,簿记在此,请圣上过目。”
李治接过簿记,细细翻阅,但见其上所载逆贼的名姓、巢穴、往来的密信,都历历在目,不禁怒容满面,拍案而起,厉声道:“逆贼竟敢如此嚣张!朕必将其斩草除根,以正国法!”
大理寺卿与京畿守备将军见状,连忙跪伏于地,口称:“圣上息怒,龙体为重。”
李治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转而望向二卿,道:“二位爱卿,此事关乎社稷安危,朕欲委卿等重任,务必将此逆贼余孽一网打尽,以绝后患。卿等可愿领命?”
大理寺卿与京畿守备将军听后,心中皆是激动万分,连忙叩首道:“微臣愿领命,定不负圣上厚望!”
李治点头,道:“好!朕即封大理寺卿为钦差大臣,全权负责此事;京畿守备将军则率军协助,务必确保皇宫及京畿地区的安全。卿等即刻行动,不得有误!”
经过一番仔细搜查,大理寺卿终于在御膳房发现些许端倪,但见御膳房内,炉火未熄,锅中尚有未及煮熟的食材,而一旁的案板上,却散落着些许陌生的药粉。大理寺卿心中一动,急命禁军将士将御膳房封锁,并命人取来药粉查验。
不多时,查验结果传来,药粉竟是慢性毒药,可致人昏迷乃至丧命。大理寺卿心中一凛,这御膳房乃宫中重要之地,竟混入毒药,显然是有人妄图对圣上不利,他立刻审问御膳房众人,众人皆称不知此事,一脸惶恐。
大理寺卿厉色问道:“此等毒药,若非尔等所为,何人能入此重地,悄然投毒?”
御膳房众人听后,纷纷地跪伏于地,颤声答道:“大人明鉴,吾等皆为宫中服役之人,怎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且此御膳房平日里守卫森严,外人实难擅入。”
大理寺卿闻此,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量:“此事蹊跷,若非御膳房众人所为,何人能有此等机会?且此毒药若非早有预谋,岂能如此悄无声息地混入?”于是,他挥手示意禁军将士将御膳房众人暂且看管,待查明真相再做定夺。
大理寺卿复命禁军严加戒备,以防再有奸人作祟。继而,转至御书房,欲将此事详禀圣上。时李治正于书房内焦急等待,见大理寺卿归来,连忙问道:“卿可有所获?”
大理寺卿躬身禀道:“微臣于御膳房中发现些许端倪,炉火未熄,锅中食材未熟,而案板上散落陌生药粉。经查验,此药粉乃慢性毒药,可致人昏迷乃至丧命。”
李治听完过后,大惊失色,拍案而起,厉声道:“竟有此事!何人胆敢谋害朕的性命?卿务必详查,以正国法!”
大理寺卿连忙跪伏于地,口称:“微臣遵旨,定当竭尽全力,查明真相,以绝后患。”
言罢,大理寺卿起身,复命禁军将士加强戒备,以防再有奸人作祟。继而,他转至御膳房,亲自审问御膳房众人。众人都战战兢兢,面色如土,坚称不知此事。
大理寺卿目光如炬,扫视众人,忽见一人神色慌张,目光闪烁不定。他心中一动,厉声道:“尔等之中,定有知情者,若不及时坦白,待朕查明真相,定不轻饶!”
那人听后,浑身一颤,终于扛不住压力,跪伏于地,颤声禀道:“大人饶命,小人实是知情者。日前,有一神秘人深夜来访,以重金收买小人,命小人于御膳房中投毒。小人一时贪财,便应允了此事。但小人从未想过要害圣上性命,只道是寻常药物,不知竟是毒药。”
大理寺卿闻此,怒不可遏,厉声道:“尔等贪财忘义,竟敢谋害圣上,实乃罪大恶极!来人,将其拿下,押入天牢,待本卿查明真相,再行定夺!”
说完,大理寺卿复命禁军将士,将御膳房重重封锁,不许任何人擅入。继而,他转至御书房,将此事详禀圣上。李治听罢,怒容满面,拍案而起,厉声道:“朕待尔等不薄,尔等竟敢谋害朕的性命,实乃罪无可赦!卿务必详查,将幕后真凶揪出,以正国法!”
大理寺卿叩首领命,誓将真凶擒获,以慰圣心。退出御书房后,大理寺卿即刻召集麾下禁军,分派任务,务求每一处细节皆不遗漏,又命人暗中探查那神秘人身份,势必要顺藤摸瓜,将其背后势力连根拔起。
那御膳房投毒之人,被押入天牢后,日夜受审,终是熬不过刑讯之苦,吐露了更多细节。据其所述,那神秘人每次都于深夜来访,身披黑袍,面遮黑纱,身形高大,言语间透露出一股不凡之气。大理寺卿闻此,心中暗自思量:“此人定非等闲之辈,必有其图谋。”于是,大理寺卿一面命人根据投毒者所述,绘制神秘人画像,张贴于城中各处,悬赏缉拿;一面又命禁军加强宫中戒备,以防那神秘人再度潜入。同时,他还亲自走访宫中各处,询问当日是否有异常情形,力求从蛛丝马迹中寻找线索。
大理寺卿亲力亲为,不辞辛劳,终日奔波于宫中内外,查访线索。忽一日,有禁军将士来报,言于城东门处,见一黑袍人,形迹可疑,与悬赏画像颇为相似。大理寺卿闻讯,大喜过望,急命将士将其擒拿,带至面前。
那黑袍人初见大理寺卿,尚故作镇定,然经卿一番厉声质询,终是露出破绽,神色慌乱。大理寺卿见状,心知此人必与投毒之事有关,于是命人严加看管,待查明真相再做处置。
那黑袍人既被擒,大理寺卿即刻命人将其押入天牢,与先前投毒之人对质。黑袍人初时尚狡辩不已,然经投毒之人当面指认,又兼大理寺卿一番厉声拷问,终是色沮气索,俯首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