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山,你怎么了,说话呀!”李冰山心急如焚地赶到医院,看着病床上紧闭双眼、面色苍白的刘宝山,她的心跳愈发急促起来。
“马局长,是你把他送来医院的吧。”李冰山转头看向一旁的马月如,马月如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哀伤,她只能把事情真相告诉李冰山。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老天爷啊,我们的国毅还那么小,他才刚刚开始自己的人生,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地夺走他的生命?”
李冰山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就在这时,李冰山眼前一黑,身体猛地向前倾倒,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李冰山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隔壁的病床上。
她的目光落在了躺在旁边的刘宝山身上,只见刘宝山的脸色依然苍白,但已经恢复了些许神志。
“冰山,你也来了,你知道了?”刘宝山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眼中透露出深深的痛苦和绝望。
李冰山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她扑进刘宝山的怀里,两人紧紧相拥,痛哭流涕。
“早知道就不让国毅参加什么比赛了。”李冰山抽泣着说道,声音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可世上没有如果,我们要勇敢地面对现实。”刘宝山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安慰着李冰山,“你知道吗?当我看到储藏室冰箱里那只国毅的手臂时,我的心都碎了。”
李冰山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无法想象那是怎样一幅惨不忍睹的画面。
“这是去年国毅生日时我送给他的手表,是我从他手臂上摘下来的,没想到这孩子一直带在手上。”
刘宝山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表,递给李冰山,手表的表面已经有些磨损,但依然能看出它的精致,还有手表上全家人的签名。
“爷爷,您能给算一卦吗?我想知道我爸妈他们还有家里的情况。”远在申城的刘国栋看着陈真说道。
自从拜师后他随陈常军,叫陈真爷爷不叫师父。
“我现在已经不会算卦了,而且我也不想算卦了,自从你大太爷我大师兄刘振生去世后我就自废了我的算卦本领了。”陈真略带遗憾的说道。
“我说国栋,你昨天不是打过电话回去了吗?就别太担心了。”方志威听后安慰道。
“你志威爷爷说的对,等过一段时间我陪你一起回去看望你父母。”陈真笑着说道。
“好,这次你弹的非常好,能代表中国小朋友来英国参赛表现又这么好,老师很欣慰。”
“王老师,谢谢你一直以来的陪伴。”
“没关系,秀月,老师我不想回国了,打算在英国定居,要不你和我一起吧,认我做干妈。”
“不行的,王老师,我还要回奉阳读书呢?”
“可是学校派我们出来,我不回去,你一个人回去我能放心吗?你放心,明年春节我和你一起回去好吗?”
“好吧,王老师,你可要说话算话。”刘秀月无奈的表示。
“你就放心吧。”王老师微笑着说道。
刘秀月自从参加向阳学校的音乐兴趣班后一直是王娜教的,所以她和王老师的感情也是非常好。
这天两人在王娜英国家里吃饭,王娜为了让刘秀月成为她女儿在秀月的果汁里放了一颗药丸,人吃了就会失忆,对过去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对不起,秀月,为了让你忘记国内的一切老师不得不这么做,以后我就是你妈妈,你就是我女儿。”
“咱母女俩在英国相依为命,我要把你培养成着名的钢琴演奏家。”
第二天醒来后刘秀月对过去的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而且还情不自禁的叫王娜妈妈,几天后王娜帮她改名王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