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居内,燕落月正在美美的享受着日光浴,旁边还放着一盘总部大棚里中种出来的水果,李叔给她切的整整齐齐。
好久没出现的系统小白,突然间出声:
“主人,已触发支线任务,北境大营助手副将沈丘北将遭遇刺杀,有生命威胁,请主人立即前往营救。”
啥?
燕落月快速直起身,大声说道。
沈丘北有生命危险,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主人,沈丘北是你完成总任务的重要助力哦。”
燕落月想反驳的话梗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唉,我这是什么命啊!刚想享受一下,就给我找事儿!
燕落月心口不一的起身换衣,准备出发。
“青衣!有任务,跟我出趟门。”
一道青色身影极速飞出房间。
两匹深棕色快马从总部出发,向着北境的方向飞奔而去。
北境边关,大漠风尘滚滚,满目皆是苍凉的黄色,一道道将士走过的小路,随着猎猎风过,隐没在眼下苍凉而广阔的原野中。
北境大营驻扎地,沈丘北正在巡查境内安全,身后跟着他的贴身护卫阿庆。
一阵强风吹过,带起了一片黄沙掠过,让两人的眼睛半天都睁不开。
周围的空气中漂浮着密密的黄沙,就像是清晨的浓雾,让人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沈丘北睁大眼睛,想看清前面的方向,突然感觉一道光亮,闪过他的眼前,身后的阿庆大声吼道:
“将军小心!”
阿庆立身马上,一脚踢飞了向沈丘北飞来的匕首。
又迅速一个回旋,单腿横扫而过,绊倒一个黑衣人,沈丘北迅速下马,前去帮助阿庆。
他当胸一脚,狠狠踢向迎面扑来的敌人,但被对方艰难化解。
他又拔刀而出,刀刃闪着银色的寒芒,黑衣人见状假装不敌,后退一步,沈丘北连忙追上前。
结果突然一枚暗器从黄沙之中飞出,直插沈丘北胸前。
沈丘北被惯性创倒,昏迷不醒。
燕落月两人赶到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该死!还是晚了一步!”
她锃的一声,拔剑而出。
身形犹如鬼魅,在漫天黄沙中闪烁,快得令人看不清她的动作。
手中的长剑带着无坚不摧的气势,直奔那名黑衣人的胸口刺去。
剑尖划破皮肉的声音响起。
只见黑衣人的肩膀上鲜血直流,整个人被剑风重创,倒退数步。
风吹起燕落月的发梢。
清秀精致的脸上没有半点温柔,反倒是杀意滔天!
几息之间,八名黑衣人被铲除殆尽。
阿庆受了些伤,体力不支,跌坐在地上。
“青衣!你负责那个护卫,我们先去营帐。”
北境大营沈丘北的营帐内,军医在为受伤的两人诊治。
沈丘北胸前的暗器扎的很深,差一点就伤到了心脏,军医根本不敢将暗器拔出,生怕一拔止不住血,沈丘北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燕落月看着军医在那儿惊慌失措的样子,看不下去,从怀里拿出了一瓶药,扔给了军医。
“止血药,效果很好,这回可以拔了吗?”
那暗器是金属做的,燕落月怕再拖下去,会出现破伤风的症状,那时就更严重了!
军医快速接住药瓶,看了一下,然后迅速开始处理,一气之下将暗器拔出,刹那间鲜血肆溅。
军医赶忙撒上药粉,瞬间,血,止住了!
“神药啊!”
军医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从医几十年,从未见过效果如此显着的止血药。
没有时间感叹,他又赶紧给沈丘北包扎伤口。
燕落月看他上了一些药箱里的药,就要用白布包上,赶紧叫停。
“王军医,不是我故意质疑你啊!可是这么长的伤口,你要不要缝一下再包扎啊?”
王军医被燕落月的话吓得张大嘴巴,声音都有些破音了。
“缝,缝一下!用……什么缝?”
“呃,还能用啥,用线缝呗!军营里应该有缝衣服用的纱线吧?”
“缝起来,伤口闭合之后,能好的更快一点。要不然就这样包扎,一动就裂开,很容易感染的。”
王军医听了这话,若有所思。
这样听起来,好像的确是个很好的,解决伤口感染的办法。
这要是能用到将士们身上,能救回来多少人啊!
王军医也是很有魄力的人,说干就干,让徒弟拿来针线,边缝还边请教燕落月,应该用多粗的针、多细的线,缝的时候应该缝成什么样子。
燕落月说了很多注意的方面,令王军医大开眼界,受益匪浅。
包扎完伤口,燕落月就被王军医缠上了,生生在北境大营留了两天。
这两天内,王军医就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一直不停的在问问题。
燕落月被问的头昏眼花,但靠着她强大的意志力,还是解决了很多受伤将士的问题。
沈丘北在营帐内养伤,就听阿庆在说燕姑娘有多么多么厉害。
很多因感染病重的将士,现在都有了好转。
王军医成天缠着燕姑娘问东问西,燕姑娘这两天的脸色都变差了。
沈丘北边听边笑,脑海里想象着燕落月生无可恋的模样。
清醒以后就听说是燕落月救的他,王军医还说她给的止血药有奇效,而且发明了一种可以让伤口愈合更快,不容易感染的方法。
他记得,她是上次来救那个青衣少年的女子,一个神秘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