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也开始操作起来。
克拉克和奥利弗还有个小迪克好奇的凑上来看着屏幕。
随着布鲁斯和阿福的操作。
海量的数据再次翻涌。
但这次和之前不同，有了明确的目标。
蝙蝠侠的的身后，一本黑皮大书浮现，各种增强精神力量的魔法涌入他的身体之中。
布鲁斯的大脑开始高速运转，逐渐排除干扰，寻找异常的点。
“找到了！”
布鲁斯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激动。
在他面前的投影上，几十个光点被高亮标了出来。
“吉姆、码头工人、高中生、辍学女孩，包括那些被我们抓住或者是处决的羔羊们。”
“他们在作案之前，临近崩溃的时间前，都曾经短暂、微弱的连接过韦恩集团的公益项目哥谭互联的免费wifi。”
“连接的时间极短，数据量极小，就像是某种心跳信号或者……自动更新的验证包。”
克拉克也瞪大眼睛，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
“就是这个！”
“羔羊集市的密匙或者客户端肯定是伪装成了垃圾更新包或者是小广告。”
“他们通过这个公共网络管道悄悄钻进手机或者电脑，平时装死，只有收到某种指令，或者是等待目标受到打击或是挫折才会激活那个五秒的入口。”
奥利弗也凑上来。
“所以密匙是自动填入的！”
布鲁斯点点头。
“公共网络是最好的掩护。
“哥谭的反派联盟还真是狡猾。
“物理信号源分散，魔法痕迹又集中在灵魂炸弹上，网络层面非常干净，这种干扰实在太隐蔽，我们之前的重点都错了。”
三人对视一眼。
布鲁斯深吸口气。
“现在，到我们反击的时候了。”
“阿福，将监控网络最高优先级锁定哥谭互联的所有节点附近，实时扫描异常的数据流。”
“监控连接wifi那些人的手机或者电脑。”
“发现异常立刻通知我们。”
阿福答应一声，立刻开始操作。
布鲁斯抬头看向监控，目标在所有哥谭互联wifi的监控点不断扫视。
身后的黑暗神书不断翻页，一道道黑暗魔法涌入他的体内，高效提升着他的算力。
一旁的克拉克皱了皱眉。
“布鲁斯，你这种黑暗魔法是不是使用的太过频繁了？这玩意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布鲁斯摇了摇头。
“老师说过，魔法的力量无分正义与邪恶，要看使用的人。”
克拉克摇了摇头。
最近他发现布鲁斯越来越……冷漠了。
就在这时，布鲁斯的加密电话响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看着来电显示上卡拉的名字，犹豫了两秒按下了接通键。
“臭蝙蝠！你摊上大事了！”
卡拉没有任何寒暄，直接开口。
“打开邮件，我给你传了一些东西，”
布鲁斯皱着眉，打开电脑，点开了卡拉给他发来的邮件。
这是十几个视频。
画面中。
身穿蝙蝠战衣的蝙蝠侠正在残忍的杀害一个瘦弱的男人，不顾男人的哀嚎，用一柄巨大镰刀斩断了他的头。
蝙蝠侠撇撇嘴，那是个连环杀人犯，在被处决之前，他已经连续杀了四个人了。
画面中是恶意剪辑，去掉了很多蝙蝠侠质问的画面。
点开另一个视频。
这个视频中的蝙蝠侠浑身缭绕着黑色雾气，他双手抓住一个老妇人的脑袋，然后用力一提，一道朦胧的人形光团被他提了出来。
随后画面中的蝙蝠侠开始不断拷问这个灵魂。
布鲁斯深吸口气。
这个老女人手下养了十几个女孩，逼迫她们去卖银，并且还亲手虐杀过几个女孩。
这十几个视频。
全都是蝙蝠侠杀人的片段，而且手段极其残忍。
大多数画面中，都有使用魔法的画面。
卡拉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
“这些视频在网络上已经传疯了，所有人都在转发，所有人都在抨击你。”、
“他们说你是掌控黑暗巫术的刽子手，是草菅人命的邪恶巫师，还有人说你就是蝙蝠变成的妖怪，总之，没有一个人为你说话。”
布鲁斯的嘴角狠狠向下撇，露出了标志性的表情。
他冷哼一声。
“无聊的把戏。”
一旁的克拉克摇了摇头，作为报社的记者，他深知舆论的力量。
“不能任由事情再发酵下去了，现在民众已……”
话还没说完，阿福急躁的声音传来。
“老爷，现在全美的网络已经被攻陷，每个屏幕上都在循环播放恶意剪辑过的视频。”
“法克！这些该死的蛀虫！”
一向平和冷静的阿尔弗雷德在此刻露出了愤怒的神情。
他不在乎什么小丑，什么反派联盟。
在阿福心中，最重要的是布鲁斯。
如今那些人如此诋毁布鲁斯，让这个老绅士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监控画面中，有许多分屏都出现了布鲁斯残忍虐杀的景象。
迪克脸色煞白的看着那些画面，他惊恐的看着画面中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后退了两步。
阿尔弗雷德遮住他的眼睛。
“孩子，那只是恶意剪辑过的视频。”
迪克将阿福的手移开，目光死死的盯着屏幕，他的声音很坚定。
“我相信布鲁斯，相信蝙蝠侠，那不是他的错，错的是发布这些视频的人。”
布鲁斯微眯起眼睛，瞳孔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他沉默许久。
就这么伫立在巨大的监控网格下，如同一尊黑色的雕像。
黑暗神书骤然出现在他的身后，书页开始疯狂翻动，散发出幽邃的黑光。
布鲁斯的内心平静无比。
按理来说，现在他应该愤怒，而不是如同雕塑一般毫无感情的漠视这一切。
他心中一动。
克拉克之前的担忧是对的。
他能察觉到黑暗神书中的某种力量正在在汲取他的情感。
冰冷的魔力冲刷着他的大脑与血管，压制着他翻腾的情绪。
这使他能够一直处于绝对的理性之中。
但布鲁斯能够察觉到，这种魔法并不是临时的，而是在不断剥夺他作为人类的情感。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布鲁斯抬起头，目光坚定。
“阿福，优先级不变。”
他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冰冷的没有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