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帮。”
陈俊生手指抵在沈晚秋的细腰上,零距离接触着她那绸缎般柔软光滑的肌肤,心里真叫一个舒服,但他这骚东西,显然不满足于此。
“哼!嘴不让我亲,痒不帮我挠。”
沈晚秋撅着小嘴,香腮鼓鼓的像只被人拿捏的小河豚,闷闷地说:“你不喜欢我了…对不对?”
对于这种无聊的问题,陈俊生从来不予理会,一手搂着腰,另一只手托住下巴,把她小脸抬高点,再抬高点,低头认真瞅了瞅,等她忍不住闭眼的时候,转头轻轻咬住她耳朵。
“啊呀~~”
沈晚秋本来是做好了亲嘴的准备,可陈俊生向来不按套路出牌,突然的袭击,搞得晚秋同志心里头顿时腾起异样的酥麻。
情不自禁地用脸颊贴住他的鼻翼,双眼紧闭。
“好了,不亲了。”
陈俊生中断施法:“这里是女生宿舍,我要矜持点。”
“不要…”沈晚秋睁开眼睛,双手搂着他的腰,抱得很紧很紧。
“不要什么?”陈俊生反问一句。
“不要矜持…”沈晚秋敢把陈俊生带到宿舍来,说明她早就把心里所剩不多的矜持和保守抛到了九霄云外。
陈俊生听到“不要矜持”四个字就想笑,因为只有沈晚秋敢说敢做,这也是她的可爱之处:“国家很快就准备花大力气整治各式各样的流氓行为了,咱俩这样子发展下去,以后说不定能上第一批枪毙的名单,你怕不怕?”
“怕。”沈晚秋点点头说:“我还没给你生孩子呢。”
陈俊生很诧异:“不是,咱俩都要枪毙了,你怎么还想着生孩子的事啊?”
“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沈晚秋一脸认真,执拗的说:“总之,你跟我谈了这么久,感情那么深,不管以后怎样,都要留个念想。”
“所以,你把我带到女生宿舍,也是奔着生孩子的念想来的?”陈俊生明知故问。
“没有…”沈晚秋脸红了,小声说道:“我感觉过两天可能要来那什么了,就想着趁它没来之前,先给你…几次。”
陈俊生心头一颤:“要是真有了,你这大学还怎么上?”
“我又不是因为喜欢上学才来上学的。”
沈晚秋根本不在乎学业:“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来的。”
“你少来这套…我怀疑你是想用甜言蜜语打动我、迷惑我,然后从我这骗财骗色。”
陈俊生虽然喝了很多酒,脑子犯迷糊,但他轻易不上当,除非对象是沈晚秋,她想骗财,那就给她好了:“我在外面办厂子赚了点钱,这张存折你收着,留作以后养孩子的奶粉钱。”
“我不要钱。”
七万两千元的大额存单,沈晚秋看了一眼就还给陈俊生,没有打听他是开什么厂子赚了那么多钱,也没趁机过问他的私事。
“连钱都不要,你所图甚大啊。”陈俊生忍不住叹气。
都说谈钱伤感情,谈感情伤钱,一个女人如果不图你钱,只图你感情的话,那你真是完蛋了。
“嗯,我所、图、甚、大。”
沈晚秋仰着脸看他,眼睛里装满了他的倒影,一字一顿的承认自己所图甚大,然后主动踮脚亲他,亲嘴,亲脸,亲耳朵,越亲越上头,边亲边喃喃自语:“俊生哥,我只要你。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够,够够的了。”
“哦。”陈俊生哦了一声。
“好。”沈晚秋双手搭在他肩上,然后慢慢下滑,再下滑,直至陈俊生低头才能看见她那仰起的俏脸。
暗光之下,晚秋同志这冷白皮的脸蛋,俏丽无双的五官动人至极,当真是容颜绝美,倾城之姿。
陈俊生背靠着墙,眼睛微微眯起,内心好似浪潮翻涌,久久都无法平静,直到“超凡入圣”的那一刻…心中只剩一个念头:
“这辈子,值了。”
……
考虑到今晚还要去沈家吃饭,所以陈俊生和沈晚秋在宿舍里只待了两个多小时。
沈晚秋从背包里拿出一份报告单,小声嘟囔:“俊生哥,咱俩这样子合起伙来骗我妈,算不算狼狈为奸啊?”
陈俊生接过报告单,认认真真地检查几遍,很满意地点点头说:“别怀疑,我是狼,你是狈,咱俩天生一对。”
“不好,你是狼,我也必须是狼,不然没法生孩子。”沈晚秋展颜一笑。
陈俊生顺着杆子就往上爬:“那我要当狼王。”
“嗯?”沈晚秋眨眨眼,有点没反应过来,等她想明白怎么回事后,陈俊生拍拍屁股说:“走了,去你家等饭吃,免得去晚了,家里人早早就把饭菜吃干净咯。”
陈俊生这话本来是开玩笑的,不过等他到了沈家才发现,丈母娘高月梅同志是真不待见他。
沈家的堂屋摆了三桌,菜肴格外丰盛,家里七大姑八大姨,沾亲带故的长辈们都在,唯独没给第一次上门的小陈留位置。
“哪个是咱爸?”
陈俊生除了身上揣着一份孕检报告之外,两手空空而来,但他却丝毫不怯场,不认生,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气定神闲的问了沈晚秋一句。
沈晚秋牵着他的手,把人带到爸爸沈庆鹏跟前,大大方方的介绍道:“爸,这是我对象,陈俊生。”
“嗯。”沈庆鹏打量陈俊生几眼,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
这时,高月梅筷子一摔,冷冷的说了句:“早就让你跟这姓陈的乡下人断绝来往,你偏不听。现在还把人带回家里来,你自己不嫌丢人,我和你爸还要脸要皮呢!”
陈俊生听到这话就笑:“私底下,您说我是乡下人、泥腿子,我不计较。但在公开场合,您最好把嘴闭紧一点,免得惹祸上身。”
“我家三代贫农,我陈俊生根正苗红,您瞧不上我,相当于看不起中下贫农和无产阶级劳动者。这是意识形态上的严重错误,懂吗?”陈俊生是真不客气啊。
他这哪里是来见家长的?分明是特地过来教育丈母娘的。
这大帽子一扣过去,高月梅脸都青了。
“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沈晚秋的大舅,高经纬气得直接拍桌子。
怎料,陈俊生冲他咧嘴一笑,面带歉意道:“不好意思,我这人说话直,但良药口苦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你们这些当长辈的,应该比我明白事理才对,我这做晚辈的,实事求是的提醒、敲打你们,都是为你们好。”
“反了天了,你有种再说一句!”
沈晚秋的三个舅舅,同时站起身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