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清瑶兄妹二人和茅山道医同时松了一口气。
“不好阴气太重了,要坏菜!”
茅山道医手上的银针飞舞,靳清野手疾眼快将大年份的人参喂入开国首脑口中。
人参像有灵性一般,化为一股暖流,涌入开国首脑的身体。
老周头也趁机施针,将开国首脑的生命之火重新点燃。
手中的银针如同指挥家手中的指挥棒,引领着生命的力量在开国首脑体内涌动。
开国首脑的脸色逐渐好转,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三人顿时毫无形象的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靳清瑶和靳清野收到了功德回馈,丹田暖洋洋的,那叫一个舒畅。
“还没有完事,我们只是挣回了寿元,国运和龙气才是一个大难题!”
靳清瑶的脸色黑如锅底,眉头拧成了麻花。
“天道限制了我和哥哥的力量,现在得靠老周头你打头阵,我们配合!”
靳清瑶看向一旁的茅山道医,眼中有着不可抗拒的命令。
“不行,不行,我是半吊子,干不了这事!”
老周头连连摆手,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靳清野累得跟狗似的,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行,怎么不行?
天道又没标记你!
老周头,娘们唧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是谦虚的时候吗?”
老周头看着兄妹俩杀人的眼神,只好硬着头皮上,
从怀里掏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铜钱剑,嘴里念念有词。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我这把老骨头,今天就豁出去了!”
周老头挥动铜钱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诡异的符咒。
靳清瑶和靳清野也不敢怠慢,纷纷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
靳清瑶手中的符咒如同纸片般飞舞,每一张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靳清瑶娇喝一声,“符咒一出,鬼神惊!”
靳清野也不含糊,取出一张古旧的阵图,铺在地上。
双手快速结印,口中默念咒语。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今日我以玄术布阵,定要拿回龙气和国运!”
“偷天换日!”
老周头还是有一些真本事的,三人合力,整个房间都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只见一道道强光在空中交织,好像要将整个空间撕裂。
在三人高兴之时,一股强大的反噬之力突然袭来。
三人猝不及防,纷纷吐血倒地。
“哎呀妈呀,这是要了我的老命啊!
好一个狸猫换太子。”
老周头趴在地上,疼得直哼哼。
靳清瑶也脸色苍白,嘴角挂着血丝。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阴沟里翻船了!”
靳清野更是惨,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是被万箭穿心。
“虎落平阳被犬欺,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该死的天道,该死的禁制,总有一天老子要捅破这天。
我草,快看成了!”
开国首脑的身上散发出一道耀眼的强光,耀眼又明亮,将周围的黑暗都驱散了。
“龙气和国运回来了!”
靳清瑶惊喜地喊道。三人挣扎着爬起来,看着那道强光,眼里全是自豪。
“吉人自有天相。
看来咱们的努力没有白费。”
老周头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露出欣慰的笑容。
靳清野也点了点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但愿他能不忘初心,做坏事的时候能多想想今天,还有咱们的半条命。”
靳清瑶则紧紧握住手中的符咒,“救人者宜能杀人,如果真到那么一天,我们在耗半条命,清理门户。
这因果已经形成了,由不得他乱来!”
老周头没像靳清野和靳清野那样放狠话,给了开国首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在装了过了,就是说给你听着。
我们给你借命,你之功我们之德,你之过我们之祸!”
开国首脑也不尴尬,干枯的身子站起来,自然的跳两下,感觉比巅峰时期还要硬朗两分。
“辛苦了三位!救命之恩,余生积善行德!”
“那倒不至于,不做坏事就是功!”
靳清瑶想到书里民不聊生的十年,佛家、道家、玄门几乎灭门,希望今天的经历让这位改变点看法吧!
开国首脑摆手在一个军官耳边说了几句,军官就离开了。
“送几位一个礼物,保证你们喜欢!”
靳清瑶挑眉,“拭目以待,能打动我们的东西已经不多了!”
茅山道医老周头好像明白了什么,“主席,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老人眼中闪过不舍,“真打算走了?
在考虑考虑?”
老周天释然的笑了笑,“您我缘分已尽,强留只会徒增烦恼。”
“行,既然去意已决,就随你吧!”
老人虽然心有万般不舍,但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更不会去强留这些能人异士。
会儿复返的军官恭敬地拿着三个本子上前来,双手递给三人。
“哟,不错噢!大校军衔,直属中央特事局!
你这是四两拨千斤,花最少的钱,办最大的事啊!
好一个精明的资本家!
你这算盘打得隔着黄河都能听见!”
靳清瑶接过本子,脸上没有反感,也没有殊荣,平静得就像拿到了一张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