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阳光真刺眼啊!”
星野光辉掀开窗帘,明亮而耀眼的太阳光穿过林荫,笔直的照在城堡三楼的主卧房间。
铺满鲜红的玫瑰花瓣的大床上,玉体横陈,白与红纵横交错,那是大自然的美妙光景。
星野光辉推开窗户,心情愉悦的看着外面的树影婆娑,斑驳的光影宛如翩翩起舞的情侣,看起来惬意而美好。
红子的城堡别墅位于江古田郊区的山林里,是独属于赤魔法家族的领地。
星野光辉有时候会来这个充满大自然气息的领地休息几天,没有别人,就只有他和红子。
“哒哒哒~”
主卧室的房门传来响声。
那是身穿淡紫色外套,白色A字短裙,带着渔夫帽和大墨镜的精致女人。
女人有着一头秀丽的淡金色长卷发,白皙如玉的皮肤泛着淡淡的光泽,完美的薄唇涂着让全天下女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的紫罗兰口红色。
而在她的嘴唇上,却显得恰到好处,反而衬托出女人妩媚而桀骜的气质。
贝姐绝美!
她是莎朗温亚德,也曾是克丽丝温亚德,代号苦艾酒、贝尔摩德。
星野光辉喜欢叫她贝姐,当然最喜欢称呼她为莎朗,他最爱最爱的莎朗。
一个只听名字就让无数男人不顾其他选择的最具魅力的女人。
星野光辉迎着初生的朝阳转过身,淡金色的光辉照在他俊美的面孔上,是同样让莎朗魂牵梦绕的坏男人。
“莎朗,你来了~”
莎朗温亚德嘴角翘起,也不管床上的迷人风景。
踩着高跟鞋朝着他走去,每一步的“啪嗒”声都牵动了男人的心神。
直到莎朗站在星野光辉的面前,只是微微扬起下巴,就足以让桀骜不驯的狂徒低下头。
“等一下!”
清凉的声音响起。
与此同时,纤细的食指轻轻搭在男人的嘴唇上。
星野光辉依旧保持低头姿势,莎朗却转而捏起他的下巴:“早上刷牙了没?可不要有什么异味啊~”
“那当然不会,你知道我最爱干净了!”
星野光辉笑着解释了一句,他对她总是很有耐心。
莎朗妩媚一笑,手臂自然勾搭在男人的脖子上,踮起脚尖献吻。
星野光辉感受到莎朗身上独特的香薰,原本平稳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第一次之前他能忍很久,一直忍到了成年21岁了,然后再也忍不住了。
对这如同罂粟一般的美艳女人,星野光辉自从品尝就再也一发不可收拾。
一如从前,尚未接触一切都好。
但是吻上了,他就再也不想松开嘴唇,不想放过。
“等一下boy,你总是这么急躁!”
莎朗像是有些不悦。
可是从她藏在墨镜后面的美丽瞳孔可以看得出,满满的笑意与爱意。
虽然很满意光辉对她一次又一次急不可耐的痴迷,她本身也想,但依旧将屁股后面的大手拿走,还有胸口。
莎朗将男人推到窗边,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倒在男人怀中。
低着头,余光扫过床上灰白色长发的冷白皮女人,捏着男人的手指充满笑意。
“琴酒急了一夜都快疯了,他可不知道库拉索就在你这里!”
“不,她不是库拉索,现在叫天海佑希,她本来就叫这个名字!”
“正如……你在我心中从来都不是贝尔摩德,我最爱的人永远都是莎朗温亚德,莎朗,你在我心中二十多年一如从前,就像我们初次见面那般,我呀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你!”
星野光辉低下头,带着孩童般的眷恋埋首。
闭着眼睛,既有深深的爱恋也有说不出来的依赖感。
这种依赖是不管多少次莎朗拿着冰冷的枪口指着他的头,他都毫不在意并坚决的吻向那他思念无数日夜的红唇。
“光辉,我也爱你!”
谁说女人不喜欢听情话呢。
莎朗无论是温亚德还是贝尔摩德,她都听过无数男人的情话。
但是她的心里从来都容不下那些殷勤之辈,有的只有当时小小的一只现在却如同巍峨长城的男人。
星野光辉,她最爱的男人,眼里也只容得下他。
不管他有多少女人,她都永远的包容他接纳他依赖他。
两人其实也不过一周没见面而已,但是这时候却也没有像激情泛滥的畜生,反而十分享受初阳朝升的美好。
已经不不要像三年前那次的滑雪场,急不可耐的一次又一次。
只是牵手或拥抱,就足以满足两人内心的温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床上的两女醒过来,纷纷走出房间,给房间内的眷侣腾出空间。
星野光辉在这一刻什么也没做,莎朗也没有说话。
只是很享受着早上的清晨,阳光、微风、恋人的呼吸和心跳,以及紧紧拥抱着的体温。
没人去谈论工作和计划,一切的一切都很美好。
……
与此同时。
英国伦敦大本钟所在城区。
一辆二层空顶巴士,金发西装中年男人来到了巴士二层,最后面的座位坐下。
“我是司陶特,刚刚上了巴士!”
男人捂着耳朵的耳机小声说道。
眼神里的警惕,侧面展露出他内心的不平静,隐隐有些不安。
这种不安感突兀出现,却并未让他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距离大巴车不远处的伦敦的大本钟顶部。
科恩依旧是那副打扮,鸭舌帽小墨镜和绿色夹克,手里还拿着他的宝贝狙击枪。
看着瞄准器里的男人缓缓开口:“原地待命!”
“收到!”
伴随着子弹最后的轻语声。
“收到”二字俨然成为了司陶特在人间的最后一眼。
回复收到,奖励他一颗黄澄澄的子弹。
子弹从太阳穴穿过,钻入大脑,从颧骨飞出。
司陶特震撼的从座位上摔倒,鲜血沾湿了他苍老的脸颊。
这一刻他才明白,原地待命是什么意思。
只是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暴露的。
“司陶特确认死亡!”
科恩对耳机那头的人说。
“好的,你马上回来!”
……
同一时间的加拿大多伦多。
一架纯黑色的直升飞机飞向最高建筑cN塔。
沉默寡言的卡尔瓦多斯坐在机舱内,透过光学瞄准镜瞄准356米高的,正穿着高空检修员衣服的一个中年男人。
沉默的子弹穿过飞出枪膛,穿过更加沉默的消音器,无声无息的钻入男人的胸口。
子弹命中心脏,大片鲜血立时涌出,让本就橙红色的工作服染上了更深更黑暗的血红。
恰似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
“阿夸维特,死了!”
“收到,立刻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