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前院里,许大茂的父亲对众人说道:“大家可能不清楚,何雨柱是个不孝之人。
他有钱却让自己的父亲住在四合院外的三大爷阎埠贵家,而不回自己家中尽孝。
我认为此事需要讨论,所以提议大家去中院参加全院大会,共同探讨。”
众人听后,表情疑惑,觉得许父此举莫名其妙。
“老许头,这事关你什么事?你操心太多了吧。”
“柱子他爹住哪儿,这根本不算事儿,你有必要召集全院大会吗?”
“柱子孝不孝顺与你有何干系?你是不是闲得慌,多管闲事?”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根本不支持召开大会。
许大茂的父亲脸色变得铁青,这些人完全没按他预想的反应,本以为能引起共鸣,没想到反遭质疑。
1950年
他皱眉质疑道:“难道你们不觉得,何雨柱虽然富裕,却未妥善安置自己父亲的居住问题,甚至不接父亲同住,这样的做法合理吗?这种行为值得推崇吗?”
“呃!”
前院众人听闻许大茂父亲此言,不禁愣住了。
许大茂父亲的话似乎有些道理。
见众人露出疑惑之色,许大茂的父亲冷笑道:“我已说过,何雨柱如今财大气粗,却将亲父寄居他人之家,由别人照料,这无论从情理上都讲不通。
我要谈的就是这个问题。”
“何雨柱并非缺钱之人,即便家中住不下,也应为父亲另觅新房,让他安享晚年,而非依赖他人照顾。”
“这等弃亲不顾的行为,岂非不孝?”
“依我看,何雨柱如此不孝,连生身父亲都不敬重,其人品必定有问题。”
与此同时,在中院,刘海中也向屋外乘凉的人提及此事,众人听后皆面露惊异。
在他们眼中,这本是寻常之事。
何雨柱家住房紧张,大家早已知晓,而他并未迁离,这让邻居们感到欣慰。
如今,因家中无房,其父暂居三大爷阎埠贵家,由三大爷照料,这也属无奈之举。
这又怎会被视为不孝呢?
有人盯着刘海中皱眉问道:“二大爷,您为何说柱子不孝?我亲眼见过三大爷从外面带美食回家,他分明是在尽孝,怎么会有问题呢?”
1951年
“柱子确实很孝顺,也很热心肠。
前几天梁寡妇刚搬来时,他还主动帮忙,送去了方便面和火腿肠呢。”
“柱子他爹在外头回来后,虽住在三大爷家,但两人是多年好友,住在那里也挺合适。
再说,三大爷也不介意,也没说柱子不孝顺,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别多管闲事。”
“是啊,二大爷,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这事跟你没关系,不如在家休息吧。”
“开什么全院大会啊,我现在最反感这种会议了。
这种私事没什么好讨论的,柱子他爹都没说什么,你就在这儿瞎操心,太不合适了。”
“说得对。”
众人七嘴八舌地反驳着刘海中的看法。
看着大家对雨柱说话,刘海中脸色变得阴沉,原本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
为什么情况会变成这样?老一辈人不是一向重视子女赡养父母的吗?
在他看来,这些人认为何雨柱把父亲交给三大爷阎埠贵照管,就是不孝。
毕竟,他父亲离开后,所住的房子名义上还是他父亲的,可如今父亲归来,却无房可住。
1952年,大家都知道何雨柱很有钱,但他并没有给自己的父亲买房,而是让父亲住在三大爷阎埠贵家。
在众人眼里,这似乎是一种不孝的表现。
然而,当别人替何雨柱说话时,这些人又开始指责他多管闲事。
有人不屑地说:\"二大爷,这种事您就别操心了。
柱子他爹都没说什么,您在这儿唠叨又有啥用?您的嘴可真碎,跟那些爱嚼舌根的女人似的。\"
另一人附和道:\"说不定柱子他爹就是想和三大爷一起住,毕竟他们都是老朋友。
老年人需要交流陪伴,这有什么不对?您真是没事找事做。\"
还有人补充:\"阎家的房子空着,三大爷主动邀请柱子他爹住进去,这事儿跟柱子没关系,您偏要说他不孝,这也讲不通啊。\"
\"没错,二大爷,您是不是又针对柱子?我觉得您对他有偏见。\"又一人说道。
甚至有人说:\"每次提到全院大会,您总要提,可上回何师傅和三大爷都说不要开这种会了,您怎么还想着搞这事?我觉得您这样做很奇怪。\"
人们议论纷纷时,有人对刘海中摇头示意。
大家普遍认为何雨柱的父亲住在三大爷家并无不妥。
1953年,人们认为何雨柱因住房不足,而三大爷阎埠贵家有多余的房间,若三大爷同意,何大清便可搬去同住,且三大爷似乎也乐意帮忙。
大家还注意到,三大爷常到何雨柱家拿蔬菜,生活无忧,偶尔照顾何大清并无不妥。
然而,刘海中却突然站出来发表意见。
他认为此事与自己无关,不该由他召集全院大会讨论。
在他看来,这种场合只应在有人严重触犯集体利益时使用,更何况现在这种形式早已被废弃。
此事既与何雨柱的孝顺与否无直接关联。
刘海中对此感到困惑,这些人的反应远超他的预期。
他原本计划通过此事打击何雨柱的名誉,但没想到,四合院里的居民反而纷纷为雨柱辩护,使他的策略完全失效。
他和许大茂父亲的计划毫无作用,这让他一度陷入迷茫。
刘海中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这时,四合院后院三大爷家中,易忠海已坐在桌前,与何大清交谈。
而三大爷阎埠贵则暂时留在何雨柱家中。
1954年
易忠海特意来找何大清。
“大清,你住在三大爷家过得还好吗?”
易忠海注视着何大清,语重心长地说:“你儿子如此对待你,让你寄人篱下,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怎么也算不上孝顺吧。”
“谁说我不孝顺了?”何大清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闻言半眯着眼看向易忠海,“你专程找我,就为了说我儿子不孝顺?你是他亲爹,还是我是他亲爹?”
“你住在三大爷家,跟我住三大爷家,这跟孝顺有什么关系?”
“你们要是想对付柱子,也不该乱来,别把我当棋子。
我现在过得挺开心,有这样安稳的生活我已经很知足了,我对柱子只有感激,怎么可能说他不孝顺呢?”
说到这里,何大清摆摆手道:“老易,你这样做太不像话了,连这种下作手段都想得出来,肯定又是许大茂他爹那老狐狸的主意,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想不出这种损人名声的事。
不过,照这样发展下去,估计也不会太久。”
“老易,我知道你,现在你老婆没了,又没有其他依靠,就想找人养老。
你处处针对柱子,不就是希望柱子妥协,给你养老之类的?要是我,就会想着怎么巴结柱子,讨好柱子,而不是和他作对。”
“我不明白你们的想法,竟然做这种愚蠢的事。”
“另外,老阎已经把房子卖给了柱子,所以我住在这里,就跟住在自己家一样。
我和老阎同住,是为了互相帮忙,图个方便。”
1955年
何大清对易忠海说道:“你别多管闲事了,若想让柱子养老,就该设法取悦他,而不是与他对抗。
你这想法太糊涂,是越活越退步了。”说完,他摆摆手,缓缓起身回屋。
易忠海听后,脸色涨得通红,内心满是羞愧。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行为是否正确,感到迷茫不解。
...
...
易忠海迅速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没错。
他的所作所为是为了自己将来的生活,也是为了他人着想。
即使现在讨好何雨柱已无意义,他明白自己早已与何雨柱交恶,多次惹其厌恶。
若此时试图讨好,只会让何雨柱更瞧不起,不会获得任何帮助。
唯有联合势力迫使何雨柱就范,正如许大茂父亲所言,让他因名誉受损而被迫行善,这样他才能从中获益。
同时,他也需协助许大茂父亲及刘海中等人,因为棒梗再次入狱,秦淮如家只剩下她和贾张氏。
秦淮如可以兼顾照顾贾张氏和他。
1956年,易忠海心中清楚,能依靠的只有秦淮如一家。
他打算等棒梗出狱后,还得继续依赖他。
刚离开三大爷阎埠贵家时,正好碰到阎埠贵从何雨柱家回来。
“老易,你怎么来了?”阎埠贵疑惑地问。
易忠海点点头,目光却落在阎埠贵手中的饭盒上,流露出羡慕之色。
他知道那饭盒里装的是何雨柱家的菜肴,而阎埠贵和何大清每天都能享用这样的美食,这让他十分羡慕。
想到自己连这样的饭菜都吃不上,易忠海不禁叹息一声,便离开了。
阎埠贵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的背影,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出现会让对方如此失落。
随后,易忠海来到秦淮如家中,发现她和贾张氏正对着碗叹气。
棒梗被捕后,家里只剩她们两人,感到无所适从。
“一大爷!”秦淮如见易忠海进来,急忙起身,关切地询问是否已经用餐,随即准备给他盛面条。
“多谢你。”易忠海接受了这份好意,同时问道:“老刘他们还没到吗?”
1957年
贾张氏说:“二大爷和许大茂他爹还在前院和中院,他们正忙着召集人开全院大会,想把柱子不孝的事宣扬出来,不过现在可能还在召集过程中。”
话音刚落,刘海中和许大茂的父亲从外面走进来。
易忠海看到两人,惊讶地问:“这么快就解决了?”
“根本解决不了。”二大爷叹了口气,“我跟他们说柱子让父亲住到三大爷家是不对的,但大家都觉得我在多管闲事,叫我别掺和这事,还说不会参加什么全院大会。”
旁边的许大茂父亲也附和道:“我在前院也是这样,没人愿意参与这个大会,完全没用。”
许大茂的父亲愁眉苦脸地说:“我以为我的计划能让何雨柱失宠,可没想到前院的人居然为他说话。
那何雨柱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啊,为什么大家对他这么好?我真搞不懂。”
他摇着头,一脸迷茫。
一开始,他计划让何雨柱名誉受损,让大家厌弃他,然后何雨柱不得不做好事,比如送钱、火腿肠和方便面给邻居,以此挽回形象。
但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根本没人讨厌何雨柱。
即使他去传播负面消息,也没效果。
必须让四合院的人都讨厌何雨柱,认为他不孝,这样才能向外扩散影响。
然而,他的计划失败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何雨柱既没有救济过邻居,也没分享过自己发明的方便面和火腿肠。
1958年,刘海中提到邻居们依然支持何雨柱,这让一些人感到困惑不解。
“什么?”贾张氏听闻邻居们不理会她对何雨柱的指责后,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