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纵容一名陌生女子频繁出入轧钢厂,还公然喊我名字,这种行为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环境和个人名誉。”
杨厂长听后眉头紧锁:“那位女士多年来坚持给你写信,每月四封,但你为何从未回复?直接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吗?”
南易显得不悦:“当初救助她时,我并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
见状,南易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杨厂长:“这就是我最近在花盆下发现的。”
南易展开信件大声念道:“南易,已经结束,我们不会屈服于困难。
算了,我不想再说了,你自己看吧。”
杨厂长快速浏览后疑惑地挑挑眉:“这信是写给你的?”
他发现信中毫无私人情感,更像是对组织的汇报。
“杨厂长,这真是一个女人写给男人的信吗?信上只写着‘知名不具’,好像她认为你知道她是谁,可我完全不知道她是谁。”
南易一脸不满:“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这是某个神经病人写的,或者地址寄错了。”
“但南易,你们之间并没有感情基础,对方不可能无缘无故写些浪漫的话给你吧?”
杨厂长语重心长地说:“南易,人家姑娘不远千里来找你,无论从情理上讲,你都应该承担责任。
要是不负责任,岂不是将那位姑娘置于尴尬境地?”
南易皱眉回应:“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感情基础,更别提友谊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早就该放下那些旧观念。
您还希望我承受双重压力吗?”
杨厂长听后叹了口气:“我也明白你的想法,可现在那位姑娘一口咬定曾经得到过你的承诺,我也无能为力。
希望你能为我们想想,你也该成家了。”
南易坚定地说:“杨厂长,我的态度没变,绝不会妥协。”
南易冷哼一声:“要我娶她,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家的情况您清楚得很,我父母能接受这样的婚事吗?他们说不定会直接赶我出门。”
杨厂长闻言犹豫起来。
确实,南易的家庭背景不允许他娶一位乡村姑娘,更何况他还拜入了何雨柱门下。
思索片刻,杨厂长说:“那我去试试看能不能说服她离开,你就安心待着,别乱跑,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南易点头答应:“好。”
此时,杨厂长返回办公室时,发现冯春柳正在给徐主任倒茶,还不断道谢。
徐主任推辞说不渴,两人互相谦让间,杨厂长已步入办公室。
杨厂长观察着两人客气的态度,转向冯春柳说道:“冯姑娘,我和徐主任有些事情需要单独谈,你觉得能否回避一下?”
“杨厂长,不用了。”
杨厂长话音刚落,徐主任立刻站起身,面向杨厂长说:“杨厂长,您不在时,我和冯姑娘已经聊得很深入了。
我把我的遭遇以及内心的愤怒都告诉了她,没有避讳,她可以留在这里。”
“没错,杨厂长。”
徐主任话音未落,冯春柳也急忙附和:“徐主任真是难得的好人,这样的善心在世上难寻。
他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同情心。”
“很好。”
杨厂长眯着眼审视两人,点点头说:“徐主任,请坐下慢慢说吧。”
徐主任点头入座,冯春柳也跟着坐下。
杨厂长随后开口:“徐主任,我有个想法或许能解决问题。”
“不管什么方案,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杨厂长的话刚出口,徐主任激动地说:“即使不直接开除她,也得让她接受留厂查看,全厂通报批评。”
“徐主任。”
杨厂长皱眉解释道:“梁拉娣技术精湛,完全可以去别的工厂发展,根本不必害怕失去厂籍。
而且即便我按照你的要求处理她,那些贵重礼物恐怕也无法追回。
我们现在的目标是取回这些物品,你觉得对吗?”
徐主任听后虽眉头紧锁,却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确实,杨厂长说得很有道理。
徐主任的初衷不仅是开除梁拉娣,更重要的是要拿回那些赠予她的昂贵礼品。
1991年,杨厂长与徐主任商讨关于梁拉娣归还财物的事宜。
杨厂长提议让她在十年内归还之前所赠予的所有物品。
徐主任起初对此表示反对,认为时间过长,但杨厂长耐心劝解,称有归还总比没有强,且自己和妻子焦敏愿意为此承担连带责任。
徐主任经过权衡,最终答应了这一方案。
随后,杨厂长请求徐主任暂时回避,以便与冯春柳单独交谈。
徐主任欣然同意,起身离开,为即将进行的对话提供了空间。
1992年
站在一旁的冯春柳急忙拉住徐主任,急切地说:“徐主任,请您坐下。
刚才我没离开,您也不用回避。”随即转向杨厂长说道:“杨厂长,您不在时,我把这些年生活中的问题全告诉了徐主任,他也表示理解,没什么好隐瞒的,他可以留在这儿。”
徐主任笑着点头:“冯春柳,咱们聊得很投机。”
杨厂长听后对冯春柳说:“既然这样,那我也直说了。
关于南易的事,我已经严厉批评过他。
但他要向你道歉,还需要一个过程,你觉得呢?”
“您一直在厂里找南易,这不合适,会影响厂里的氛围。
能不能别再追着他了?”
冯春柳皱眉看着杨厂长,语气不悦:“你是想让我等十年?”
“这没有具体期限。”
杨厂长笑道:“我们会尽力调解,帮你们牵线搭桥,但具体多久不确定。
不过我可以保证,我们会尽快处理!”
“你这是拖延时间。”
冯春柳一脸不满:“说实话吧,我家人都没了,现在孤苦无依。
让我回去?我没工作,也没地方住,怎么活下去啊?”
“原来是这样。”
1993年,冯春柳因迟到未能进入工厂成为正式员工。
面对困境,她十分焦急。
这时,徐主任主动提出粮食站正在招聘临时工,邀请冯春柳前往帮忙,并提供住宿。
冯春柳起初半信半疑,但在徐主任和杨厂长的鼓励下,终于答应尝试这份新工作。
杨厂长对此表示赞同,认为解决了两人的问题,可谓一举两得。
徐主任也承诺会妥善安排,并希望杨厂长尽快落实相关事宜。
1994年
“嗯,我会尽快处理的。”
“那就好,冯姑娘,咱们先走吧。”
徐主任带着冯春柳,满心欢喜地离开了。
“这下终于解决了。”
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杨厂长笑着对外面的人说道:“去通知南易和梁拉娣,他们可以行动了。”
“明白!”
外面传来回应后,一人迅速离开,去寻找南易和梁拉娣。
与此同时,轧钢厂的医务处里一片安静。
门上挂着“休息中”的牌子,帘布遮挡着内部的一切。
帘布之后,丁秋楠身着白大褂,疲惫地躺在办公桌上喘息着。
一旁,何雨柱悠然自得地泡着茶,神情轻松。
...
过了许久,丁秋楠才缓缓起身。
站稳后,她略显无奈地瞪了何雨柱一眼:“你的胆子倒是不小,旁边还有伤员呢。”
“这还不是因为你配合得好。”
何雨柱注视着脸色红润的丁秋楠,轻声调侃道:“那位伤员也没事,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
本来我已经打算离开轧钢厂了,但想到你还在这儿,所以就多待了一会儿。
要是没有你,我还真会直接回去处理那些未完成的事。”
“你以后得多关心我。”
丁秋楠听罢,直接投入何雨柱怀中:“至少得抽空去见见我爸妈,跟他们提一下这件事。”
“行,没问题。”
1995年
何雨柱听罢丁秋楠的话,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嘴角带笑地说:“这事得给咱俩的父母有个交待。”正说着,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丁医生在家吗?我手臂受伤了。”
丁秋楠闻声起身锁好门,又依偎回何雨柱怀中,应道:“进来吧。”随着“咔”的一声,一个人匆匆进门。
只见来人捂着受伤的手臂,正是崔大可。
刚进门时满脸笑意的崔大可,一眼看见丁秋楠坐在何雨柱怀里,瞬间愣住,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尤其是看到何雨柱的手搭在丁秋楠腰间,更是气得眼眶泛红。
丁秋楠可是他心中的女神,一向高冷,此刻怎会如此亲密地依偎在何雨柱怀里?
崔大可认得何雨柱,知道他是发明方便面和火腿肠的何师傅,也曾是轧钢厂食堂的主任。
但听说何雨柱早已结婚,妻子还是个小学老师,他不明白眼前这一切为何如此不同寻常。
“丁大夫,这位是”崔大可试探性地问道,目光中透着一丝期待,希望能得到否定的答案。
丁秋楠笑着回答:“他就是我的男人,何雨柱,也就是你们熟悉的那位食堂主任。”
“什么!”崔大可脸色骤变,“何师傅是你的男人?这怎么可能?他不是已经结婚了吗?他的妻子不就是那个小学老师吗?”
崔大可随即提到何雨柱的家庭情况,试图提醒丁秋楠别被蒙蔽。
1996年
他推测,丁秋楠可能并不知晓何雨柱已婚的事实,她与何雨柱相处或许另有原因。
因此,他打算揭露真相。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未如他所料。
当崔大可提及此事时,丁秋楠仿佛充耳未闻,她皱眉注视着他的手臂,疑惑地问:“你的胳膊怎么了?受伤了吗?”
崔大可立刻抬起胳膊查看,只见一道红肿的伤口正渗着血。
“只是一点小伤。”
丁秋楠瞄了一眼后便转移了注意力,平静地说:“你自己用消毒水处理下就好,那边就有。”她指了指旁边的货架。
这一举动让崔大可表情复杂。
丁秋楠竟然选择袖手旁观,让他自行解决,真是令人意外。
他本想继续争辩,但丁秋楠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何雨柱身上,满心喜悦地搂着他。
“太过分了!”崔大可愤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