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明白为什么沈离墨那个疯子不直接杀了她，他要让她亲身经历那些实验体承受过的痛苦。
绝望如附骨之疽，她抓起床单试图勒住自己的脖子，却被巡房的护工发现，换来一顿毒打。
深夜，赵莉婷趴在便池边呕吐。
血丝混着胃液溅在瓷砖上，像极了实验室里打翻的染色剂。
她望着通风口外的一角星空，想起青苒时，那条人鱼眼中悲悯的光芒。
“原来这就是报应...”
她嘶哑地笑着，用指甲在墙上刻下第37道划痕。
月光透过铁栅栏，照在她骨瘦如柴的身体上，肋骨根根分明，宛如解剖室里的标本。
————
这天，夏汐颜抱着抱枕，气鼓鼓地坐在客厅沙发上。
湛蓝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就是不肯看沈离墨一眼。
沈离墨站在一旁，眉头微蹙，语气无奈又宠溺：
“乖乖，你已经吃了两个冰淇淋了，不能再吃了。”
他蹲下身，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忘了前天晚上肚子疼得直打滚的样子了？”
夏汐颜一听，更气了，小嘴一撇，委屈巴巴地控诉：
“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
她故意扭过头，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你变了！你不喜欢我了！”
沈离墨眸色一暗，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他忽然伸手，一把将夏汐颜面对面抱了起来，大步往楼梯走去。
夏汐颜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沈离墨！你干嘛！”
“是我不对，”他嗓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让乖乖有这种错觉，我得好好补偿你。”
夏汐颜眨了眨眼，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懵：“怎、怎么补偿？”
沈离墨没有回答，只是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主卧的门被轻轻踢上。
沈离墨将她温柔地放在床上，随即倾身压了下来。
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手腕，低头便吻住了她柔软的唇。
“唔……”
夏汐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炽热的吻夺走了呼吸。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入衣摆，温热粗糙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夏汐颜脸颊爆红，可怜巴巴地喘息着：“沈…离墨，我、我不吃冰淇…唔…”
话还没说完，沈离墨便再次封住她的唇，这次的吻比之前更加深入。
带着满满的的占有欲，他的指尖在她敏感的腰间流连。
惹得她浑身发软，只能无助地抓着他的衬衫。
“乖，”
他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
“让乖乖好好感受……我有多喜欢乖乖，多爱乖乖。”
夏汐颜被他撩拨得意识模糊，原本的气恼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呜咽。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沈离墨才终于放过她。
他抱着浑身软绵绵的夏汐颜走进浴室，小心翼翼地帮她清洗。
小人鱼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暧昧的红痕。
双腿无力地垂着，时不时轻轻动一下。
沈离墨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眼底满是餍足的笑意：
“还觉得我不喜欢你吗？”
夏汐颜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把脸埋进他怀里，小声嘟囔：“……坏蛋。”
他低笑，将她抱回床上，搂进怀里：“睡吧，明天带你去吃冰淇淋。”
夏汐颜困得不行，却还是强撑着睁开一只眼，软软地确认：“……真的？”
“嗯”
他捏了捏她的鼻尖，“不过只能吃一个。”
夏汐颜撇撇嘴，但实在没力气抗议，只能往他怀里蹭了蹭，很快沉沉睡去。
沈离墨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眸光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