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那家伙是谁?”
天幕下,听到戴因这话,众人都有些迷糊。
一些反应快的倒是很快意识到,那家伙应该是那个自称罪人,在空脑海里说话的那个人。
但问题是……
“戴因你既然知道那人是谁,只说不就好了。”
“所以那是戴因认识的人。”
“罪人吗?他是谁,能不能详细说说。”
“戴因就这点不好,说话的时候总是不说明白,迷迷糊糊的让人猜。”
“其实不只是戴因,我感觉天幕里好多人都是这样,要么说话说一半,要么云里雾里的不说清楚,时隔好久才给个解释。”
“风神就诶嘿,岩神就契约,雷神就是不知道,草神就是没找到,戴因这边就是稀里糊涂云里雾里的不清楚。”
“哈哈,总结的太到位了。”
“赶紧的别磨磨唧唧的,所以那个罪人是谁,为什么能使用深渊的力量,还有戴因不是说不死诅咒无法解除吗?克洛达尔又是怎么回事?感觉好多谜团啊。”
“是那个罪人让他摆脱的不死诅咒吗?那这个罪人还真的很强大的。”
「在各种焦急的期待下,空也意识到戴因说的“那家伙”应该是那时在他脑海中回荡的声音。」
「“没错,我已经对他的身份有所猜测……这也是我需要串联线索来确认的事情。”戴因点点头。」
「“如果时机成熟,下次见面我会告诉你。”」
「“可是你说,『那家伙』已经看到空了,要怎么『看到』?”派蒙有些担心,那家伙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他看到空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那毕竟是在回忆里的事……而且是在数百年前?”空也有些疑惑。」
「“如果是他的话……这些恐怕都不是可以限制他的要素。”」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啊……”派蒙有些害怕。」
「空喃喃自语,低声念叨着那句“罪人”」
「随后,向两人道了一声再见,戴因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只留下一头雾水的空和派蒙,以及天幕下那些已经麻了的观众。」
“所以到头来,还是没说罪人到底是谁。”
“你已经有线索了你倒是说啊,别管对不对,你先让我们知道不行吗?”
“又说一半,又说一半,你不确定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说。”
“我就知道,戴因这臭毛病,真想把他吊起来狠狠抽一顿,让他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所以这个罪人,到底多厉害啊,感觉比七神的位格还高了都。”
“估计也是和坎瑞亚有关。”
“坎瑞亚,罪人,你们说,这个罪人会不会和当年坎瑞亚被深渊入侵的事有关啊,所以他才叫自己罪人,因为对坎瑞亚有罪?”
“有可能啊,毕竟那家伙用的就是深渊的力量。”
“是不是的,只能等一年后遇到戴因再说了。”
“一年后?为什么是一年后。”
“呵呵,要不然呢,戴因他每次离开不都是差不多隔了一年才冒出来吗?”
「“戴因那家伙又走了呢,这下又剩下我们两个啦……”看着戴因离开的身影,派蒙看向空。」
「这时,空忽然开口:“哦对了派蒙。”」
「“嗯?怎么啦?”派蒙奇怪地看着空。」
「只见他一脸认真,一脸真诚地看着派蒙,直白地说了句:“我很想你。”」
「说着,便伸出手,将这可爱的小姑娘抱在了怀里。」
“哎呦,这也太肉麻了吧。”
看到这一幕,天幕下的众人顿时露出了姨母笑。
看了这几年的天幕,他们已经习惯天幕上的人这样直白的表达自己的喜爱了。
虽说一开始还觉得有些过于直白,太不含蓄了。
但时间久了发现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何必遮遮掩掩的,一点都不痛快呢。
见空这样表达对派蒙对情感,他们也觉得很是感动。
「随后空和派蒙返回奥莫斯港,在港口处又遇到了凯亚。」
「两人上前打招呼,才知道凯亚的事情已经办完,正准备乘船返回蒙德,参加即将到来的风花节。」
「得知风花节就要到了,想到上一次度过的浪漫时光,空和派蒙也有些心动了。」
「尤其是刚刚经历了卡利贝尔和亚尔伯里奇这一段,心情有些沉重的空,也不太想带着这种情绪前往枫丹。」
「于是本就定好的行程再度被推迟,两人选择和凯亚同乘一条船,返回了蒙德。」
「回到蒙德,因为凯亚还需要回骑士团复命,双方便在城门处分别,看着城里焕然一新的风花节装饰,空和派蒙正准备去找凯瑟琳接两个委托,就见砂糖匆匆忙忙跑了过来。」
「“空,派蒙!太好了,找到你们了。我有件事想请你们帮帮忙。”」
「看到砂糖,两人也热情了的打了招呼,然后询问砂糖有什么要他们帮忙的。」
「这才知道,砂糖被选为了今年风花节的特邀大使说,所以她要在这个日子里,为大家做些力所能及的好事。」
「派蒙听了很为砂糖开心,同时又有些好奇她这个大使是怎么评选上的。」
「结果居然是把酒瓶放在写满名单的图纸上转,转到谁就是谁。」
“额……该说不愧是蒙德吗?”
听到这话,杜甫是一点也不意外。
李白倒是觉得很有意思,连连点头。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很符合蒙德人自由随性的个性。”
“感觉在酒桌上也是相当合适的游戏,若是能制作一个类似的酒器,转到谁谁就喝酒,或是赋诗一首,倒是个行令的好法子。”
“下次你我也试试如何?”
李白期待地看向高适。
只见高适笑道:“太白兄既有此愿,在下又岂敢不从,只是若一直转不到太白兄,你莫要馋酒就是了。”
「空和派蒙也有些无语,砂糖却说这是一种让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风花节大使的办法。」
「总之成为特邀大使,她有些紧张忐忑,不过她也想到了让自己适应这个身份的办法,就是做实验。」
「说着,只见她拿出了一个试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