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酒搭桥,傻柱要出恶气
隔天周日一早,于莉姑姑来了。于莉有了住宿条件,有了钱票,看到阔别的老太太也是孺慕之情大爆发。拦着老太太不让走,非摁着老太太在四九城痛痛快快玩了三天,于海棠吹过的牛逼,于莉都带着姑姑去了。钱票自然也花了不少,姑姑很开心,于莉也很开心。
周日中午有私活,何雨柱一拍脑袋,转身就去后院抢了许大茂的车,让许大茂很不开心。
傍晚,何雨柱在家看书,于莉领着一个乡下老婆婆来到中院,正在开雨水的屋子门。
何雨柱热情的迎出屋来,姑姑直接误会了,拉着何雨柱的手,说是阎解成,说今天玩的挺好,在中院闹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
陪同过来的三大妈脸色有点涨红,但也只能忍着。要说让老阎家出钱住招待所,那是万万不能的。
姑姑只是出生农村,不是傻,自己第一次来四九城,姑爷不出面,一路上,自己带大的闺女脸色难看,也不愿意谈及夫家,姑姑故意的。
见于莉姑姑虽然苍老但发丝根根分明,双眼炯炯有神,还半真半假拿话把三大妈挤兑走,何雨柱也是偷着乐,有钱难买爷乐意,何雨柱拍着胸口做主,说要安排几个菜,晚上给姑姑接风洗尘。还说要代表大院住户,请聋老太太、一大爷、秦淮茹作陪,好好陪陪姑姑。
于莉拦着,何雨柱抻着脖子对姑姑说,于莉是嫁进我们四合院好邻居,今天是四合院里德高望重的聋老太做东,一大爷作主陪,秦淮茹做副陪,是代表四合院老住户集体,要招待好于莉的好姑姑,他只是个听喝的厨子,伺候大家~
姑姑笑眯眯的答应下来,还说带来了老家玉米饼子,要给大院大伙分分,希望今后大家都照应着点在家闺女。
何雨柱转身就跟几个陪客说了晚上请吃饭,受邀众人自然欣喜。
于家姑姑的接风宴席间,于莉和姑姑五人刚刚坐定,正要推杯换盏间,许大茂不请自来了,还是拎了瓶洋河,说了一箩筐的吉利话,惹的姑姑也是哈哈大笑,六人吃了喝了散了。
也是在差不多的时间,阎埠贵天擦黑了才回。这个钓位果然不错,阎埠贵钓了条3斤的大草鱼2条四两以上的板鲫,还有小杂鱼若干。正兴冲冲的要找何雨柱变现。
阎埠贵兴冲冲的提着鱼,刚想往中院走。就被三大妈摁在了前院:“你现在送过去,你儿媳妇姑姑今晚就住在何家。人家说是代表四合院的邻居,在替你老阎家宴客。你这鱼还能有脸卖给傻柱?你还好意思收钱?”
阎埠贵一拍大腿,转身拎着大草鱼和板鲫就去了鸽子市换粮食去了。留下一小桶卖不出去的杂鱼,让三大妈杀了剖了,弄成小鱼干当肉食给打牙祭。
至于阎解成,哦,说是加班去了。实际上,窝在一群都不怎么上进的工友家里打牌,直到晚上8点多四合院快锁门才回。挨到这么晚回,也是害怕回来早了,于莉和他报账要钱。
解成回来时,于莉已经倒头睡下,他还以为风暴已经过去,美滋滋的要爬上床,温存一番。被于莉轰下床,委委屈屈的地上打了个铺。
时间又过去了一周。阎埠贵不知道是记恨没能双倍高价卖鱼,还是躲着不肯介绍冉老师。这足足一周的时间,何雨柱和阎老抠两人愣是没正经撞个正脸。
又到了一周周末,何雨柱在小师姑家美美吃了一顿。
这一周,他已经反复做好了构思,自己大概率是被老阎家耍了,他也打算撕破脸,好好教训教训这阎老抠了。
何雨柱在小师姑家后厨做饭时,小娥来找他聊天,他特意说今晚的菜式,还缺一瓶白酒做辅料,让小娥去拿一瓶最差的酒给他烧菜用。
小娥听完,正准备去拿,又扭身回来。小娥心里在想:都说自己是傻娥子,但再怎么说,自己也是谭家菜血脉传承人,自己虽然不会做菜,但眼下,多数厨子做菜用酒,多是黄酒、料酒、烧酒,一些洋气的菜,用啤酒、红酒也听过。但你何雨柱点名要一个“最差”的酒做菜是个什么章程?
小娥眼珠一转,猜到这里准保有事。小娥哪里肯配合着傻下去。就缠着何雨柱非要说出真相,何雨柱被缠的没办法,就说自己想认识红星小学的女老师,送了阎老抠大把土特产,还请阎老抠吃了4、5顿饭。这阎老抠拿了好处不办事,他今晚要装醉去找阎老抠算账。这不是打算拿瓶最差的酒,今晚喷的阎老抠满头满脸,他阎老抠恶心我,我就要恶心死他~!
听完何雨柱的鬼主意,小娥捂着小嘴咯咯咯的乐。
小娥上楼在父亲书房寻摸了寻摸,看标签看包装,估摸着瓶瓶都是好酒。送给柱子喝也就算了,拿来恶作剧,也确实浪费。
又钻进库房里,好好寻摸了寻摸,从角落里找出一箱莲花白,看包装看档次应该是便宜的了。于是抽出一瓶来,蹦蹦跳跳的来到后厨交给何雨柱。
何雨柱拿着瓶身,好好的看了又看,告诉傻娥子,这酒不算票都要都能换两瓶二锅头。在四合院的普通人家,也是上好的宴客用酒了。不过,估计在这栋娄公馆,也就是娄家的下限了~跟洋河一样,可能就是为了打发自己这样的穷亲戚才备上的~
娄晓娥白了何雨柱一眼,“你才不是穷亲戚!”。说完,噔噔噔跑远了。
何雨柱临到四合院门口,才含了一口酒,这莲花白还真不愧是本地酒,入口就是合着自己的性子。不愧是老四九城佳酿之一,酒性柔和,酒香宜人。何雨柱忍痛往胸口衣襟上喷了一大口,制造着浑身酒气的浑人形象。把酒瓶子往军挎里一塞,晃晃悠悠的骑着车,摇着铃铛就往四合院骑去。
临望四合院,看见阎埠贵回屋的背影,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在阎家门口,挨着阎埠贵的宝贝自行车放好。敲了敲门框,不待屋里人说话,自己就推门进去了。
“阎老师,这是忙着呢~?”
“哎呀,柱子啊,稀客啊,你可老久也没来过三大爷家里啊,来~来~来~,快坐,快坐,我给你倒杯水~瞧你这身上味大的~!今个喝了不少吧~都说有手艺好啊,这吃啊喝啊,就是不愁~”
要不还得说阎老师道行高,何雨柱还没张嘴,他就来了个移山填海,阎埠贵继续插科打诨道:
“柱子,你这是馋三大爷钓的鱼了吧,你放心,三大爷明天就往永定河去,三大爷上礼拜,花大价钱找钓友淘换到了个一等一的神仙钓位。就那个钓位,少说一天也能钓满5斤鱼~,就那个钓位,出过大草鱼,胳膊长~得有3斤往上,轻轻松松都能给你整来~”
何雨柱也就借着酒气,学着前几天于海棠走后四合院传出来的闲话调调:
“呦~呦~呦~,阎老师,我真想去你们红星小学广播室,喊一嗓子广播,问问你们学校冉老师,怎么收了人家的礼,半天不给回话,一拖就是两个来月,呦~呦~呦~这都让我们院里的三大爷都不好做人了,见我就躲!”
阎埠贵见话题转换不过。这傻柱就死咬着送了礼,还说要去单位上把自己做的破烂事全部嚷嚷开。这哪行~!
可眼下何雨柱又浑身都是酒气,一看就是个缺媳妇红了眼的酒蒙子,自己和这个状态的何雨柱也没法说理。
阎埠贵觉得自己是秀才遇到兵,气的胡子一抖一抖。
阎家解放、解旷两个小子。自打何雨柱摇摇晃晃的进了屋,就躲在内屋不出来,两小子暗自猜测,该是自己父亲日日里在家里唠叨的算计,眼下是彻底翻了车了。把这酒鬼惹急了,这是找上门来算账了。